直到消失在大門口,南宮寒纔開口難受的問道:“楚楚,你竟然想要殺我?”
蕭楚楚掀動了一下眼簾,她.不回答南宮寒的,反而冷冷的看着姜希沫:“希沫,要是這樣誣陷我能緩解白宇死對你的打擊,那我蕭楚楚今天認了,但是要是再有下次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記住了。”
姜希沫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光芒,露出純潔懵懂的眼神看着蕭楚楚搖了搖腦袋:“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陷害我也就算了,爲什麼要拿白事?我好不容易忘掉他的死,你爲什麼連死了的白宇都不放過?”
南宮寒心疼的看着姜希沫淚眼模糊的表情,心裡堵得慌,白宇的死一直都是他們心裡的結,楚楚不該提出來,他從酸澀的嗓子裡溢出來一句話:“楚楚,你太過分了。”
過分嗎?
蕭楚楚將抵在南宮寒飽滿額頭的槍放下來,心裡惦記着顧洛熙的傷勢快步走了出去,南宮寒現在的情緒根本不適合心平氣和的談事情,先讓他冷靜冷靜。
南宮寒本來想追出去,腳步剛邁出去一步,想到楚楚竟然爲了顧洛熙不惜拿着槍威脅他,他的心裡就難受。
直覺告訴他今天的事情透着蹊蹺,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可是她竟然誣陷希沫,這是他絕對不能釋懷的事情。
“寒哥,現在怎麼辦?”姜希沫走到南宮寒的身旁,揚起笑臉看着他問道。
南宮寒收斂起心複雜的情緒,揚起手臂,寬大的手掌在姜希沫的腦袋上寵溺的揉了揉:“沒事,這事我會處理的,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不餓。”姜希沫搖着頭,伸出手臂抱住南宮寒:“寒哥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等收拾了蕭楚楚,她一定給她寒哥找一個十分優秀的女人照顧她,蕭楚楚那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待在她寒哥的身旁。
南宮寒滾動了一下脖子上的喉結,嚥下嘴裡的苦澀:“希沫,寒哥不難受,你先放開我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十分聽話的鬆開了抱住南宮寒身子的手臂,回到沙發上拿起薯片吃起來,看着南宮寒高大的身子從她身邊走過,朝樓上走去。她的嘴角揚起得意的冷笑。
蕭楚楚,今天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等着接招吧。
蕭楚楚心情沉重的從別墅裡走出,深吸了一口氣外面的空氣,心裡堵着的那口氣輕鬆了許多。
她看見停在門口路上的車,加快腳步走過,伸手打開車門走了進去坐下,偏頭看着顧洛熙,擔憂的出聲詢問道:“洛熙哥哥,你還好吧?要是難受的話,我來開車吧。”
“楚楚,我沒事,倒是你,寒,有沒有問難你?”顧洛熙目光急切的看着蕭楚楚詢問道,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眉心都快打結:“楚楚,今天,我,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麼,我。”
因爲急於解釋,他臉上白皙的肌膚泛着紅豔的顏色。
蕭楚楚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洛熙哥哥,你不要那麼緊張,我知道你沒有對我做什麼,這事很沒有關係。”
“你,你知道不是我?”顧洛熙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驚愕的目光問道。
“對,我相信洛熙哥哥,再說了這事根本就是姜希沫在搗鬼,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你不用擔心。”蕭楚楚安慰道,姜希沫到底知道了什麼,竟然會這麼線他們,今天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姜希沫?”顧洛熙想不明白,詫異是看着蕭楚楚問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他記得當初南宮寒在公司門口給楚楚求婚的時候她可是極力的撮合他們在一起的,這纔多長時間啊?
“說來話長。”蕭楚楚不想再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給自己喜好安全帶子:“洛熙哥哥開車吧,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南宮寒的伸手我是知道的,我當心你身體。”
“我沒事……嘶。”顧洛熙正說着,不小心牽扯到身上的傷口,苦笑了一聲:“看來現在必須去醫院了。”
“要不我開車吧。”蕭楚楚擔憂的開口問道。
“我能開。”顧洛熙婉言拒絕道,啓動車子去醫院。
他們抵達醫院之後,蕭楚楚排隊領了號,然後才帶着顧洛熙去檢查身體內部有沒有受傷。
顧洛熙進去檢查身體,蕭楚楚站在門外等人,周圍的病人來來往往的,走廊裡有些喧譁。
忽然,蕭楚楚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猛然扭頭一看,看見一個可疑身影靠近他,那人手臂上的刺青!
蕭楚楚眼眶裡的眸子沉浸下來,那是尼坤霖的人,她絕對不陌生那樣的刺青。
哼。
時隔一個月沒有他們的音訊,現在竟然找上門來。
蕭楚楚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不行,她不能再牽連無辜,先把人引開再說。
打定了注意,蕭楚楚轉身朝醫院外面走去。在一個拐角處,背靠在冰冷的青牆壁,豎起耳朵聽着逐靠近的腳步聲,察覺到那人的靠近,她忽然出手,一腳揣在男人的肚子上,伸手給他一個狠絕的過肩摔,將人幹倒在地上。
蕭楚楚看着地上掙扎起來的人。冷冷的開口問道:“尼坤霖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說着,她的手指慢慢的摸到戴在手指上的記憶金屬戒指紅色按鈕上。在白宇出事之後,她就和巫霓鳳和巫尚篁說好了,遇到尼坤霖就向他們求助。
她也清湖自己的勢力,她再厲害也不可能螳臂當車。
面前尼坤霖的手下顯然沒有料到蕭楚楚會主動送上門,見她不是在騙自己,這纔開口說道:“蕭小姐,外面請吧,車子已經在外面了。”
“哼。”看來是有備而來,蕭楚楚冷靜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擡起下顎,轉身出去。
希望洛熙哥哥不要碰到他們,她不想他成爲第二個白宇。
從醫院出去,在前面男人的帶領下走到醫院外露天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