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聽的表白,讓銀環身子抖得有些厲害,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南宮烈像是聽到了某種召喚,卻並不急着下手。
等銀環的渴望越來越熾烈,滿心期待時,他仍然在黑暗中深情的、靜靜的凝視着她。
等到銀環以爲,他不會有任何動作,心生失落時,南宮烈這才玩味的俯下身,噙住她柔軟的脣畔,一點一點,由淺入深的吻下去。
銀環像一隻純潔的小白兔,除了暗戀過三公子邪千魅,算是情竇初開,對於一切都是新奇和陌生的體驗。
在他的親吻下化成一灘水,甚至帶着摸索的好奇,有些微微迎合。
而南宮烈卻是個中老手,在海盜島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無數,在那方面,他的經驗無比豐富,十分清楚如何挑起一個女人的興致。
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一片空白,那簡直就是一點即燃。
銀環只感覺在他粗勵的大手掌下,肌膚上蕩起一片酥麻,身子如大海中一葉輕舟,在海浪的陣陣衝擊下,起伏沉淪。
海浪來得兇猛,將船身撞擊得很痛,可是南宮烈滾燙的嘴,一下將她的紅脣堵了個嚴實。
她從嗓子眼裡溢出來壓抑的低吟聲,喚來海浪更猛烈的撞擊。
在那種疼痛中,她被一波一波涌動的海浪,慢慢吞噬,慢慢侵襲,小舟被撞翻了,她也在疼痛中攀上了愉悅的巔峰。
銀環從那種浪潮涌動的意念中醒來,發現自己完成了一個女孩走向女人的儀式,頭倚在南宮烈懷裡,她心中涌上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和滿足感。
她成了南宮公子的女人。
她像主子那般,找到了傾其一生的所愛。
在那種極致的幸福和滿足中,銀環慢慢沉睡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南宮烈的想法卻完全不同,睡了一個銀環,他只是得到了短暫的征服和滿足,因爲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可是他將她壓在身下時,腦中浮現的,全是墨小碗那張臉。
所以聽到銀環均勻的呼吸聲,他的心裡是無邊無際的空落,那是一種越征服很多女人,心裡越空虛的感覺。
因爲不管萬千個女人,都抵不上一個墨小碗。
沒有她的存在,哪怕是身處海盜島的酒池肉林中,心裡漫延的還是無盡的空虛。
她們隨手可摘,易如反掌。
她不一樣,她是天上朗月般的存在,看似觸手可及,可伸手卻夠不着,永遠離他那麼遙遠。
越得不到,他心裡這種執念越深,越想得到她,越想擁有她。
不是一次,而是她的一生。
憑什麼她是軒轅辰的?
小碗,快了!
本公子能睡在甘泉殿,就像睡在了月宮中,很快,離你不會太遙遠。
或許是因爲南宮烈強烈的意念,睡夢中的墨小碗,莫名其妙夢到南宮流風那張臉,他湊近她,想親吻她。
“啊,不要!”
墨小碗被嚇醒了,他身側的軒轅辰也被驚醒,大手掌在黑暗中攏了攏她的髮絲,聲音有幾分慵懶。
“小野貓,怎麼了?”
睜開眼睛,墨小碗嚇出一身冷汗。
她慶幸睡在自己身邊的是她的大叔,而不是南宮流風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