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徹底安靜的小人兒,某王一陣苦笑,像是無奈,又極寵溺的撫着她柔順的髮絲輕輕訓斥。
“小壞蛋!”
墨小迷糊不知道的是,因爲她的小邪惡,還有故意勾引。
她脖子一涼後,小手剛從滾燙的地方抽離,軒轅辰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洶涌。
低低的嘶吼聲過後,進了一旁的浴室。
泡了一柱香的時辰,他換了身清爽的袍子,才復又鑽進被窩裡,摟着她好久,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漸漸入了夢鄉。
每個月的那幾天,失血過多,人就是特別犯困。
墨小碗半夜爬起來換了一次月事巾後,爬上牀狠狠親了自家大叔幾口,然後就睡得那個昏天地暗。
第二天是被馬車給晃醒的。
墨小碗睜開眼睛,就觸上一雙帶笑的眸子。
看到自己是趴在他身上睡着的,攀着他的脖子爬起來,眸眼亮晶晶的閃爍。
“新婚蜜月麼?我們是去哪裡遊玩?”
“想得倒美!”
軒轅辰輕輕勾着她如瓊玉般的鼻子,想到昨晚的小插曲,戲謔的一笑:“成親後,第二天要入宮請安,昨天耽擱了,推到今天。”
“哦,我還以爲有新婚蜜月呢?”
該死的舊時代,沒事兒請什麼安,如果像現代一樣,滿世界遊玩,那纔好。
墨小碗頓時興致缺缺,蹭着他的鼻子問:“王爺大人,我昨晚怎麼睡過去了?”
“這個,要問本王?”
軒轅辰戲謔看着她笑,壓低聲音附在她耳邊低語:“自然是王妃困了,關鍵時候就睡過去。”
“壞蛋!”
墨小碗纔不信,自己會關鍵時候掉鏈子。
當時握住那個,感覺渾身發燙,然後脖子一涼,就失去知覺了。
一定是這個壞蛋,受不了自己的撩撥,所以乾脆將她擊暈了。
一想到這個,墨小壞蛋憋笑憋得那個歡啊!
某王寵妻入骨,不忍心擾了她睡覺,就這麼抱着上了馬車,一路往宮裡行來。
她醒了,馬車停下來。
將墨小碗摟着送到後面那輛馬車,蘇憶和風月很有經驗,已經將洗漱的水準備好,然後替她換衫,挽發。
連銅鏡都搬到馬車裡來了。
墨小碗看着梳裝後的那個自己,着實被驚豔了一回,一直以爲自己太過稚嫩,沒想到卻是能駕馭住大紅的衣裳。
裡三層外三層的袍子,加上一件紅色的天蠶絲綢袍加身,銅鏡裡的人兒,稱得上是傾城絕色。
原來,在悄然流逝的三年裡,她已經長成嬌嫩可口的美人兒。
換裝後上了馬車,軒轅辰的眸光一直在她身上流連,就沒捨得移開過。
他目光像狼一樣,恨不得將她按壓在馬車裡,狠狠欺負一回。
嘶啞着聲,欺身過去:“小碗!”
“嗯!”
墨小碗臉一紅,羞羞的來一句:“幹嘛?”
丫頭嬌羞的樣子,取悅了他。
他伸出大手掌,輕輕拍着她的小腦袋:“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墨小碗剛要反駁,軒轅辰從桌子底下取出個食籃子,一層一層揭開,她馬上瞪着豐盛的糕點兩眼放光了。
“別弄花了妝容。”
軒轅辰捏了一塊糕點:“乖,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