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墨小碗怒不可歇:“讓青黛死過來。”
“啊!”
風月正說得興起,愣了一下。
隨即,一張俏臉上笑開了花,笑得眼睛都快合不攏了。
“小王妃,是讓青黛來把個脈嘛?”
風月一副秒懂的表情:“風護衛說昨晚聽到小王妃叫了一夜,太兇…猛了……”
該死的風一,一定是皮癢了,好久沒挨鞭子抽?
墨小碗欲哭無淚。
壓根不是她兇猛好吧!
是昨晚她被那個混蛋,欺負着慘叫了一夜。
爲毛聽到風一耳裡,就是她兇猛的催殘軒轅辰一夜?
還有,這種事情,就算不小心聽到了,怎麼可以到處亂說。
墨小碗有氣無力朝風月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打斷她:“風護衛在園子裡四處亂說的?”
“不是,小王妃的眼神好可怕。”
風月被她咬着牙狠狠瞪一眼,嚇了一跳,忙羞紅着臉解釋:“是風護衛一早來找蘇憶姐姐,拉着她往雅楓苑溫泉池跑,奴婢一時好奇,悄悄跟上去,就看到風護衛將蘇憶姐姐按在假山石上一陣亂啃,還說聽王妃叫了一夜,要讓她也嚐嚐那滋味……”
墨小碗簡直氣到內傷,是她慘叫,慘叫的好吧!
陰寒的眼神在風月身上怪怪的瞟一眼,幽幽聲問:“風月,可有看中的人?”
“沒有,沒有。”
風月感覺自家小王妃那眼神,不怒自威啊,別看她人小,打量你的眼神,也能像打量貨物一樣。
她瞬間感覺自己成了小王妃眼裡的水缸,不敢再多說一句,往門外倒退。
“王妃昨天受傷了,我去找青黛來把脈。”
誰受傷?
墨小碗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自己的確是被青黛給坑了。
一想想昨晚某王那激動勁,那熱血沸騰的表現,就知道青黛不想得罪自家主子,將助興的藥當成軟筋散給她了。
可憐的她啊!
還以爲可以反撲大叔,結果現在疼得渾身像被撕裂了,下牀的力氣也沒有。
墨小碗越想越氣,一個枕頭朝要溜出門的風月砸過去。
“速度,讓她給老孃死過來。”
風月走後,墨小碗忍着疼痛,好不容易從牀榻上爬起來。
兩個腳一沾地,那裡火辣辣的疼,一個腿軟,差點滑倒了。
直到適應了那種撕扯的疼痛,墨小碗掙扎着爬到銅鏡前,身上的衣衫已經被那頭大豹子昨晚撕成一片片,現在身上遮擋了,跟沒有擋住一個模樣。
小山峰上,背上,手臂上,細腰上,爬滿了紅色的印痕。
那個混蛋下嘴可真狠啊!
一想到他那麼衝動失去理智,墨小碗將青黛恨個半死,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專坑自己人。
找了一件嚴實的衫子,剛換好,門口傳來青黛怯生生的聲音。
“小,小王妃可是找我?”
小王妃?
這是心虛,不叫小碗了?
墨小碗嘿嘿兩聲,從在銅鏡前的椅子上扭轉頭來:“進來吧,你說呢?”
“那個,小王妃召見,奴婢明白,明白的。”
青黛朝墨小碗討好的傻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衝進來,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