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別不開心了,我們會找到天天哥哥的。”
回到水墨居後,儘管糖糖沒有找到哥哥很是失落,但一路看着墨小碗在馬車裡悄悄落淚,走到殿門口,還是搖晃着她的衣袖安慰她。
墨小碗俯下身輕輕吻了吻糖糖,然後將殿門合上,將他們一起關在殿外。
楚雲鏡看着門合上時,墨小碗臉上還掛着淚痕,很難過很自責。
“都怨鏡兒,昨晚不睡,就能幫着姨姨找到小哥哥了。”
“讓你嘛嘛獨自清靜片刻。”
軒轅辰牽着糖糖,到底因爲楚雲鏡這句自責的話,對這個孩子有了幾分改觀,扭頭看他一眼,嘆了口氣。
“不是你的錯。”
就算昨晚趁天黑找到那處宅院,銀環也在幾天前就警覺的帶着天天走了。
他的心已經歷盡千蒼百孔,這時候小碗難過傷心,儘管他也是心急如焚,但不得不保持男人的冷靜。
牽着一雙孩子坐在水墨居雲霧縹緲的閣樓裡,這時候下人邁進亭子稟報。
“姑爺,有一位自稱旭公子的客人求見。”
歐陽旭來了?
軒轅辰輕輕揉了揉糖糖的小腦袋,然後拍拍楚雲鏡的小肩膀。
“去吧,陪着糖糖妹妹一邊玩。”
看着兩個孩子跑遠,他這才吩咐道:“將旭公子請進來。”
歐陽旭一出現,四處張望了一圈,見墨小碗不在,狐疑的問:“師妹人呢?你們可找到天天了?”
“人沒有找到,被那個賤婢轉移走了,她心情煩悶着。”
軒轅辰招呼歐陽旭坐在玉石臺前,如實相告:“那個賤婢當初在水墨居是三公子派來她身邊伺候的,碗兒一定很自責,他幫着南宮流風劫持了天天,已經是十惡不赦。
當初念着與銀環的情誼,南宮流風要讓海盜們輪番羞辱她,碗兒還曾出言激南宮流風,再次救過她一命。
如此恩將仇報之人,着實可恨。
碗兒被蛇咬了一口又一口,豈能不難過?”
歐陽旭仔細問清來龍去脈,暗歎師妹終究是對身邊的人太好了些。
當初那個叫銀環的背叛她,南宮流風要將她丟進海盜羣中羞辱的時候,她就不該心軟,故意激南宮流風放她一馬。
沒想到那賤婢不圖報恩,反而再次幫着南宮流風朝天天下手。
“不過是走了幾日的功夫。”
歐陽旭一拍玉石臺:“只要人在歐陽國,總是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回宮後我即刻擬旨,讓各城門關卡的守將,私下留意帶着孩子的女人。”
“那賤婢在書信裡說,約在青州府,用天天換南宮流風。”
軒轅辰手指均勻的敲擊着桌臺:“從京城一路往青州府的關卡,有勞帝君,本王已經出動天劍閣和杏林堂的勢力搜索,你我合力,想來那賤婢插翅難飛。”
軒轅辰一心撲在救天天身上,兩人取來圖紙,研究了半天對策,他突然看向歐陽旭。
“這個時候,帝君不是應該在早朝?”
“回宮的消息還壓着。”
歐陽旭煩悶的籲一口氣:“掛念着你們找人,又被西陵皇子纏得煩悶,這才一早來了水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