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在做什麼?”
身後的門從外面被推開,鷹蕭大概是在山下喝了酒,臉色有些紅,看風月的眼神更是灼熱得噴火。
“大王,月兒在斟酒。”
風月手一抖,將酒壺放穩在桌上,風情萬千的一笑:“洞房花燭夜,該喝交杯酒的,不是嗎?”
鷹蕭一個閃身,人已經站在風月身邊。
他粗勵的大手掌摟上她柔軟的腰,粗重的氣息裡夾着濃濃的酒味兒噴在風月頸脖上。
“月兒可是等不及了?”
滾燙着氣息噴在耳根下,一陣酥酥的麻癢。
風月只感覺那種麻癢蕩得心上一跳,他的氣息繚繞在鼻息間,竟是讓她腳下有些虛浮,站立不穩。
“月美人兒!”
鷹蕭的大手掌用力一提,風月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她打橫摟在懷裡,抱着就往牀榻邊壓過去。
風月想到自己的使命,嬌羞將頭湊近他耳畔,低低聲道:“大王,交杯酒。”
“做老子的人,何必拘泥於小節。”
“老子迫不急待想要了你,月兒,不管什麼蓋頭、交杯酒了。”
“不要!”
風月被他的大手掌一握,敏感的輕輕在他手下顫抖着。
但是想到一雙萌寶和小王妃的活路,嬌吟聲從嗓子裡溢出來,纖若無骨的青蔥玉手隔着衣衫握住他的大手掌。
“大王,月兒一生只嫁一次。”
鷹蕭銳利的眸光裡掠過一抹不痛快,觸上風月有些楚楚可憐的眼神,大手掌抽了出來。
三步並作兩步移到石桌邊,斟了兩杯酒過來。
風月一臉嬌羞挽住他的手,正要將酒送進嘴裡。
鷹蕭鼻子聳動了一下,突然一掌拍開風月手裡那酒。
“別喝了!”
風月看着跌落在地上醉成渣的酒杯,驚愣了一下,然後心裡很是慌恐。
難道下過藥的酒被發現了?
“大王,怎麼了?”
鷹蕭盯着跌落地上的酒杯,眼中的銳芒一閃而逝,取而代之是極爲溫和的眸光,端着酒杯湊近一步,將風月逼到牀壁上。
“月兒,咱們的交杯酒,玩些花樣。”
風月總感覺他看自己的眼光突然很柔和,有一些不對勁,忐忑不安問:“大王,玩,怎麼玩?”
鷹蕭一笑,牽動臉上的疤痕,笑得有些猙獰,手中的酒杯微微傾鈄,那酒沿風月的衣襟緩緩流進去。
溼透了的衫子貼在胸脯上,那溝壑,那起伏,便若穩若現,誘人至極。
風月嬌呼一聲,鷹蕭馬上俯下身去,扒拉開她的裙衫,燈火照在她瑩潤的肌膚上,那酒滴沾在上面,像露珠在荷葉上滾動着。
“啊!”
那種感覺像被什麼電了一下,風月尖叫一聲想跳開,但身子被鷹蕭的一隻大手掌牢牢圈錮住,舌頭在沾着酒的飢膚上旋着圈兒。
那種感覺實在太刺激了,風月忍不住嬌吟出聲。
“不要,大王!”
“美人兒,不是想讓老子喝下這杯酒嗎?”
鷹蕭笑得詭異而危險,微眯的眸眼裡透着一股危險的氣息,一字一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