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大窘,感覺這樣下去,她很想反撲他怎麼辦?
算了,對一個病患下手,太兇殘。
所以,在他的鐵臂裡,一點一點挪動,轉動着身體,再挪動,終於挪到臉朝裡側,背對着他。
嗚呼!
那個熱乎乎的,什麼時候能消下去?
這樣一直抵得她的小PP,讓她怎麼入睡啊!
抓狂!
果然收利息是要付出代價的,熱血沸騰啊,熱血沸騰。
已是夜深人靜,臥房裡兩個人,一個清醒着,一個假裝清醒着,熱血沸騰得睡不着覺。
有數次,軒轅辰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將她轉過身來,按着她的小腦袋,一陣攻城掠池,但是想到她不足及笄之期,硬生生忍住了。
最後,是想着她守了自己一天一夜,心疼到不行,怕她睡不好,才生生剋制住自己,運功調整呼吸,慢慢驅於平靜。
直到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才復又閉上眼睛。
至此,已經睡意全無。
還有一年纔到她的及笄之期,可他已經迫不急待要娶了她,然後要了她,怎麼辦?
無奈的某王,感覺這種隱忍,真是痛並快樂着。
既要防着他未來的小娘子,別讓什麼蝴蝶啊,蜜蜂啊,什麼的圍着轉,又要自己隱忍着,等到能採摘了她的那一天。
痛定思痛,爲了不讓她背上師姐鳳紫陌的罵名。
他決定了,一定要等到及笄之期,名正言順將她娶了,然後才能碰她。
而在此之前,爲了她的小丫頭,他一定要隱忍,剋制。
這種事情差點要失控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以後一定要跟她暫時保持距離,小丫頭越長越水靈,比起溫婉嫺靜的師姐,又多出一股靈動和鮮活,更能勾了人的魄去。
所以,不得不保持距離了!
這種同牀共枕的事情,不能再發生。
等她熟睡後,依依不捨的某位爺,摟着她進了側房臥室,輕輕親吻了她的臉龐,然後依依不捨掩上門。
軒轅辰一出門,風一守在亭廊外,大喜過望。
“主子的身子好了?這麼晚,召屬下有何要事?”
軒轅辰冷冽着一張臉:“誰在天雪駒上動了手腳?”
“墨錦羅。”
風一撫額道:“事情有些複雜,當天小姐墜下山崖後,皇上派人審了養馬官,養馬的那個小廝說,墨錦羅偷偷接近過天雪駒的馬廄,然後李太醫又在天雪駒食用過的草料裡,發現了繁星草的粉末。”
“那個賤人,留她不得。”
軒轅辰眸光清冷:“是時候跟墨府算算舊賬了。”
風一道:“可是,爺,墨錦羅死了。”
“死了?”
軒轅辰大驚:“怎麼死的?”
“大理寺傳來的消息是,畏罪自殺。”
風一想到那天的事情,突然靈機一現說道:“那天墨錦羅胡亂指控,是司徒步良給她的繁星草,還有她的清白被司徒公子毀了,後來太后說要收押,着大理寺仔細審清此案。”
風一感覺不對勁:“然後墨錦羅押入天牢後,當晚畏罪自盡了。”
“死得可真蹊蹺。”
軒轅辰冷笑一聲,吩咐風一:“師姐當年被陷害一事,撲朔迷離,以前本王將目標鎖定在皇兄和墨雲染身上,這麼多年來,也沒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看來是方向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