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軒轅辰求婚了?
還是憑着及笄禮上的猜測?
不會這個變態,其實去過湖心小島,將山頂楓林那幕看光了吧?
難怪一路在馬車上,他用那麼怪怪的目光,一直探究的看着自己。
啊!
快來一個雷劈死她吧!
不過,乖巧順從,可不是墨小碗的風格,她扒在門縫處,不甘心的追問。
“爲什麼?”
又是一陣沉默,墨小碗透過門縫,可以看到站在門口臺階上的邪千寒,一臉的無奈落寞。
過了很久,久到墨小碗感覺外面站的是個雕塑,他才悠悠嘆息一聲。
“不爲什麼,他,不適合你。”
墨小碗那個氣啊!
適合不適合,她自己知道。
是她嫁人,又不是冰塊臉嫁,憑什麼干涉她的選擇。
“之前在雪山塢,父親答應過我,不會干涉我的選擇,會讓我擇取心頭所愛。不會讓我步孃親和他的後塵,唯願我一輩子幸福,沒有遺憾。我父親那人言出必行,是不會出爾反爾,想着法子關押我的。那這就是你的主意了?”
墨小碗咬了咬脣,聲音冷了幾分:“把門打開吧!今兒這事情,你在我及笄禮上這樣傷害我的事情,就麼揭過去了,我不會跟你計較。”
邪千寒揹着她,悠悠嘆息一聲:“碗兒,此一時,彼一時。”
“少說廢話。”
墨小碗咬牙切齒:“到底因爲什麼,纔不讓我嫁入八王府?你放我出來,一切好商量。如果你執意關押我,那我只能說,我墨小碗會當沒有你這個大哥,今天這句大哥,也是最後一次叫你。”
她神色很冷,一字一句道:“邪千寒,別讓我恨你,別讓我再也不認你這個哥哥。”
“碗兒,別再想着回八王府去。”
邪千寒落寞的嘆息一聲:“你先冷靜冷靜。”
然後,透過門縫,墨小碗看到他揹着手,一步一步消失在石階上,轉過亭廊,沒有蹤影。
這個憋屈啊!
墨小碗簡直快氣炸了。
自家大叔那麼****暴戾,也從來沒有捨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這個邪千寒,真是可以啊,竟然找了個破理由,這樣將她關押了起來?
試着用拳頭砸了一把窗子,窗框紋絲不動,可她的手卻疼得啊!
籌造這間屋子的木材,用的是很最堅硬的木材。
看來,關押她,是早有預謀?
墨小碗在屋子裡找了一圈,除了幾個易碎的花瓶什麼的,就是擺在桌子上的點心,還有房間角落一張大牀。
隔壁小間,有個浴室和淨房。
外面的窗格,都釘得死死的,壓根沒有辦法逃出去。
墨小碗吃了幾口點心和茶水,乾脆仰躺在牀榻上,先養精蓄銳。
及笄禮累得夠嗆,再加上自家大叔那麼蔫壞的逗趣她,她的身子像被什麼車輪子碾壓過,渾身痠麻脹痛,別的暫時先別管,睡一覺養足精神再說。
話說,被關押的墨小迷糊,因爲太累,一會兒還真酣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外面那個一直沒有離去,直到聽到她微微的鼾聲,目光寵溺的望一眼上鎖的屋子。
走前吩咐隱在暗處的靈兒:“看好小姐,你若是爲難,別讓她發現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