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其實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車一路搖晃着往八王府去,因爲她暈睡着,所以馬車上沒有點一盞燈,車廂裡黑黝黝一片。
墨小碗感覺,一開始吧,某王的手還挺老實。
大概是看她醉了,馬車搖着搖着,他的大手掌開始在腰上游離着。
隔着衣衫,一路往上攀爬,不知道外袍的是怎麼解開的,反正一隻手沿着頸脖,一路遊離,透過微微敞開的外袍,一路往下移去。
當他粗勵的大手掌,只隔着一層衣衫,遊移到山巒突起的地方。
一個沒忍住,墨小碗在黑暗中悶哼一聲,身子輕顫了一下。
緊接着,她聽到低低的笑聲,在耳畔盪開來,那呼着熱氣的脣,一路劃過她臉龐,一下就堵住她的悶哼聲。
一股酥…麻的感覺,在舌尖盪開來。
墨小碗忍受着,某人肆無忌憚掃蕩了完她脣齒間的芬芳,終於從她脣畔抽離開去。
那熱燙的脣,像有魔力一樣,沿着頸脖一路向下,脣劃過的每個地方,都能輕易激起她一陣顫粟。
可是因爲裝醉,還不敢亂動,所以那種感覺更是刺激得她快抓狂了。
然而,某王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帶着狹促的悶笑聲,因爲黑暗,更是肆無忌憚,隔着一層衣衫脣齒輕輕摩挲,已經不能滿足他。
某人牙齒似乎咬着袍帶輕輕一扯,然後墨小碗感覺胸前一涼,一個熱乎乎的頭就探了進去。
“啊!”
墨小碗驚呼出聲,小身子一抖,下意識的抱住他的頭。
特麼,是屬狗的麼?
“捨得醒了?”
某王低低笑聲,在黑暗的車廂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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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墨小碗麪紅耳赤輕喃一聲:“還有點暈。”
“無妨!”
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某小妞感覺一雙如獵豹般的眸子,就這樣湊近她。
伴着低低啞笑,某王低醇而狹促的聲音響起來。
“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醒酒。”
“你……”
墨小碗還沒反應過來,一股灼熱的氣息逼過來,瘋狂的吻落在脣畔上,一陣攻城掠城後,再次順着頸脖一路向下。
這次,不復先前的溫柔,越來越大膽炙熱。
墨小碗都感覺再這麼胡鬧下去,動作這麼兇猛,馬車都快被拆散架了。
並且該死的是,那種噬咬過微微的痛楚,在身上瀰漫開來,像萬千只螞蟻在身體裡咬她,難受得要死。
“混蛋!”
墨小碗輕罵一聲,一雙小爪子再次抱住他的頭,小聲求饒。
“別鬧了,回去,好嘛!”
“不乖,要重重受罰。”
他的聲音裡帶着要人命的霸道,啞聲道:“先收點利息!”
墨小碗感受到自己兩隻小爪子,被某人掰開,像鐵鉗子一樣夾住,想哀嚎出聲。
她能不能,收回那句話。
就是什麼收利息的話。
她不過說了一次,他從此活學活用,老拿這話來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