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苑柴房,墨小碗衣襟半解,頭髮凌亂,一腳將趴在身上的那座大山揣到柴房地上。
軒轅辰跌落在地板上,震驚的看着她。
突然發現,女人是最難揣測的生物。
儘管他內心那麼渴望,沒有得到帝父賜婚前,也僅是保持禮節,忍不住輕輕去親吻她。
他沒有想到更進一步。
是她,她主動撬開她的齒貝,她媚眼如絲,她嬌聲輕吟,她伸出舌頭亂舔,將他心裡那把火徹底點燃了。
他一向自制力很好,但在這樣一個有感覺的小妖精面前,馬上變得潰不成軍。
僅憑着身體原始的**,去做他想做的事兒。
可前一刻,她還發出嬌吟得令人骨頭酥掉的聲音,下一刻,墨小碗翻臉無情將他揣到地上。
毫無形象的跌落在地上,太子感覺顏面無存,從地上一彈而起,臉色陰沉下來。
“天色不早,本太子累了,回去歇着。”
其實,墨小碗也是懵了!
她其實只想推他一把的。
當他要深入的時候,她突然就想着,現在自己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在他面前。
他愛上了現在陌生的她。
難道就將過去的一切抹殺掉了?
如果她不出現,是另外一個人以這樣的方式陪在他身邊,是不是他會忘掉過去的墨小碗和一雙孩子?
想到這個,心裡就有一個疙瘩。
然後情急之下,就變成一腳揣了。
揣完以後,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有點無理取鬧,本來想蹦下牀去抱他的。
但他突然臉色一沉,讓墨小碗心裡很不舒服,口不擇言問:“忙着回宮去見秦沫雪?”
“帝父近來閉關,本太子在宮中打理朝政,還要忙着壽宴籌劃一事。”
先是莫名其妙被她拽一腳,然後被她質疑和秦沫雪,軒轅辰想着自己爲什麼還要好心給她解釋?
語氣不善回她一句。
“不可理喻!”
她不可理喻嗎?
墨小碗越想心裡越酸楚。
要不是爲了接近他,爲了替一雙孩子找回父王,她用得着藉助秦旋煙這張皮,接近他嗎?
本來就是她的男人。
天天看別的女人近水樓臺,隨時想一口吃掉他,她心裡酸啊!
可偏偏這人還認賊作父,一天到晚帝父帝父的,圍着那條老狗轉悠。
“帝父,帝父,軒轅大叔眼裡只有你的帝父。是不是他要將秦沫雪賜給你做太子妃,你也甘之如飴?”
墨小碗積壓在心裡的委屈一瞬間噴發了,傷心的朝他吼:“我只是你身邊一個婢女,人家是公主殿下,身份尊貴,是帝君爲你欽定的太子妃。
既然如此,你何必……”
墨小碗淚眼汪汪,咬了咬脣:“沒錯,我現在身份低微,只是你身邊一個小小的婢女,但是我的尊嚴不容人辱沒。
如果太子殿下抱着玩弄的心思,還請離奴婢遠點,奴婢高攀不起。”
她是怎麼了?
一開始很主動,讓他心裡一陣竊喜。
感覺自己的喜歡,不是一廂情願。
可怎麼突然像一隻炸毛的小野貓,翻臉了?
軒轅辰一頭霧水,還被氣得不輕,深深的看她幾眼,一扭頭縱上柴垛,從懸窗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