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一邊竊笑一邊做壞事時,一點兒也不知道,身後有人站着看了半天。
軒轅辰退燒後,一天沒有見到她,心裡感覺空空落落。
雖然他吩咐李管家和幽祈,柴房這邊暖爐一定要燒着,她要什麼,也要悄悄送來。
不知道是不是睡多了?
夜深人靜,在牀榻上轉輾反側,一閉上眼,全是她喂藥時,脣撬開他齒貝,探進他嘴裡那種觸感。
那種感覺太美妙,讓他回味無窮。
這段時間習慣了她在身邊,一天沒聞到她身上的氣息,失眠了。
這才趁着夜深人靜,潛入柴房。
看她投入的看着畫,還在竊笑,還以爲她畫了什麼有趣的場景。
結果不過是一堆女人。
更令他着惱的是,這個壞丫頭還大膽的在他臉上點了一些麻子。
看着畫上和自己一樣的臉龐,長出了幾顆麻子,那麻子就像突然長進他心裡,令他渾身都感覺不自在。
想要訓斥她幾句,卻因爲身子還疲乏,那種怒意迸發出來,下意識脫口而出成了綿軟的兩個字。
“頑皮!”
“啊!”
墨小碗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扭頭,看到身後站着一個大活人,驚訝的張大嘴。
門窗都好好,他這是在哪兒蹦出來的?
長夜漫漫,他突然出現,就代表着他的病大好了。
墨小碗甜甜一笑:“軒轅大叔,你怎麼來了?”
“讓本太子看看,小碗畫的是什麼。”
軒轅辰伸出雙臂,俯下身,從身後環住她的肩。
這畫給他看,沒什麼。
本來就是畫給他看的嘛!
可剛剛好死不死,她一時醋意翻涌,點上了幾顆麻子。
這般醜化他?
被他看見還得了。
墨小碗也不顧他的姿式曖昧,死死捂住畫:“不能看。”
“怎麼就不能看了?”
軒轅辰感覺,這樣從身後摟緊她,她如蘭般的氣息,陣陣涌入鼻腔。
他的頭俯下去,都已經貼在她耳根上了。
柔柔的,軟軟的,感覺說不出的好,做着搶畫的動作,下意識的就貼得更緊了,他的胸膛,幾乎整個貼在他背上。
他的聲音一下嘶啞低沉了:“捂着畫不給看,可是做了什麼壞事?”
“沒有,沒有。”
墨小碗一努嘴,指着軟榻上擺的那幅捲起來的畫作,緊張的說:“你,你看那個,那個是畫給你看的。”
“不嘛!”
燈光照她紅潤的耳垂,當真是晶瑩剔透,對他來說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一個沒忍住,他脣突然貼上她瑩潤的耳垂。
聲音透着一種沙啞的慵懶:“要你,手上那幅……”
頸脖和耳垂,是墨小碗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這種看似無意的輕輕擦過,讓她的耳垂下泛起陣陣麻癢。
那種麻癢隨着他的脣畔劃過,一下躥遍了全身。
“啊!”的驚叫一聲,手一個沒捂住,那畫就被軒轅辰搶到手心裡。
“本太子在小碗心裡,當真就這麼醜?”
他指着畫上一堆的鶯鶯燕燕:“這些女人是誰?”
墨小碗怎麼跟他解釋,這是八王妃的女人們,你是八王爺,她們曾經是你府裡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