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域主!
莽域真正的霸主,他來外城做什麼!
這一刻,所有人腦中都在猜測這個問題。【..】
二樓之上,正在用膳的凌瑞雪等人,也好奇的望着這一幕。
龍域主?
就是那個宏淳國派來的域主,即將與君逸天共同打理莽域的人?
車簾掀起一角,馬車內的人緩緩露面。帶着絕對的震撼之姿,讓凌瑞雪張大嘴,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亮,好亮的一顆……光頭!
銀白色的地毯從馬車下落處鋪開,直直延伸到酒樓大廳。
馬車兩側,各站一名風姿綽約的美人。一個肉呼呼、白嫩嫩的大胖子,穿着一身銀色蟒袍,緩緩蠕動出來。
他真的很胖,緩緩挪動腳步時,身上衣衫緊緊繃住肉,顫啊顫的。讓人擔心,那衣料是否隨時會被他撐爆。
www¸ ttкan¸ co 兩名美人立即上前,左右挽住他的手臂,小鳥依人的靠着他,讓這位龍域主看上去……越發像個發麪饅頭。
“呵呵呵,大家都起來吧。”龍域主笑眯眯的開口說着,聲音意外的柔和。
不僅如此,可能是他長得像個白麪饅頭,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柔和,沒有一絲的兇厲。
但讓凌瑞雪詫異的是,周圍跪到的衆人雖然依言起身,可他們戰戰兢兢,一雙雙眸子充滿敬畏以及……恐懼。
這就好像,明明是一羣窮兇極惡的野狼,卻對着一隻無害的兔子,瑟瑟發抖似的。
“真奇怪。”凌瑞雪小聲嘟囔着。
下一瞬,那笑的如同彌勒佛的龍域主,忽然擡頭。
花生米大小的眼睛,溫和的掃過凌瑞雪,最終定在君逸天身上。
他溫和一笑,因爲仰頭,臉上的肥肉顫抖的越發厲害。
“想必閣下就是東蒼國派遣來的君域主吧?”
“……”
唰唰唰!
所有人,在這一刻仰着頭看向二樓的君逸天等人。那眸光中,包含着錯愕、驚訝……還有那麼些許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
這是怎麼回事?
凌瑞雪眉頭微皺,正想着,腳下的地面陡然一震,她擡眸看去,那目測有一百公斤以上的龍域主,居然已經站在她的對面。
剛纔那地震般的觸感,是因爲……這位饅頭兄飛上來?
想象着一隻白嫩的饅頭,霸氣四射的飛到二樓。然後讓酒樓晃動的畫面……那畫面太美,凌瑞雪不敢深想。
再看君逸天,明明是在普通不過的桌椅,因爲他的慵懶坐姿,都沾染上了一份高大上的氣息。
“龍域主客氣,在下正是。”
君逸天鳳眉微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便見對面的白饅頭笑呵呵的說道。
“既然是君域主的邀請,那龍某便不客氣了。”
嘴中說着不客氣,白饅頭卻是呵呵笑着,並未坐在小東爲他搬來的椅子上。
倒是他懷中兩名身材火爆的女子,躍身到一樓。在上來時,二人手中赫然擡着一柄寬大的黃金椅。
黃金椅很沉重,放下時,酒樓地板都裂出一道道細紋。
但兩女子卻擡着它,毫無壓力的飛到二樓。
可見,這兩位美人的實力,絕對不弱!
白饅頭笑呵呵的坐在黃金椅上,肥碩的雙臂撐開,那兩名美人自發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身體兩側。
若非這白饅頭的面部表情,實在太過柔和,凌瑞雪好想送給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通用話。
裝(嗶……)遭雷劈!
“呵呵,君域主不厚道啊。來了莽域這麼多天,都不前往內城任職,爲龍某分憂啊。”
白饅頭樂呵呵的說着,花生米狀的眼睛微微一笑,頓時被周圍的肉擠成綠豆狀。
但這句話一出口,莫說是南瓜和小東,就是凌瑞雪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個龍域主,是來向君逸天示威的?
爲他分憂?這不擺明着,意思是君逸天這個域主,要比他低上一籌?
卻見君逸天眸光睥睨,薄脣上揚,輕輕“唔”了一聲,懶懶道。
“玩了這麼些天,是該收收心了。龍域主放心,待本域主上任後,自然會大刀闊斧,讓你輕鬆下來。”
白饅頭顯然沒料到,君逸天會這麼說。
他微微一愣,肥碩的面部肌肉微微抖動,呵呵笑着,分外和善。
“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他眯着眼,明明在笑,卻忽然給凌瑞雪毛骨悚然之感。
“不過君域主,老哥我作爲過來人提醒你一句。內城的那些人,可沒有外城的人好說話。凡事,君域主可要三思而後行。”
君逸天邪氣一笑,絲毫不受他的威脅。他微微點頭,如玉的手指,輕叩着桌面,慵懶又霸氣。
這番姿態,並未讓對面的美女迷醉。
正相反,她柳眉微皺,塗着丹蔻的手指輕勾着白饅頭的胸口,吐氣如蘭的嬌嗔道。
“龍域主,你討厭。都沒有告訴奴家,東蒼國新派來的域主,這麼俊美,看的奴家心肝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是啊,奴家也是。”
另一位美人,朝君逸天拋了個媚眼,紅嫩的舌微微舔着嘴角,看上去嫵媚無比。
“東蒼國倒還真是人傑地靈,派來的好幾任域主都很俊俏呢。哎,只是可惜都活不過三個月,也不知曉是不是藍顏薄命呢。”
一邊說着,那女子眸光掠過君逸天的面容,滿臉掛着可惜。
敢咒君逸天死?
凌瑞雪眉頭一挑,有些忍不下去了。
她正欲開口說話,誰知空氣中傳來一陣細微的‘咔嚓’聲。
嘭……咚!
黃金椅碎裂,左擁右抱的白饅頭三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面上的橫肉亂顫,兩位美人目光也略微呆滯。
緊接着,三人滿臉陡然漲紅,哆哆嗦嗦的起身。
尤其是那龍域主,滿臉的橫肉抖個不停,厚厚的嘴脣顫抖的說道。
“龍某今日有事,改日再續。”
儘管他的速度很快,碩大的臀部也夾的緊緊的,企圖讓人看不出異常。
但怪就怪在,這位龍域主今日,穿了一身霸氣側漏的銀色蟒袍。
一小截木渣,清晰的紮在那飽滿結實的臀部。臀部中心,一抹鮮紅肆意的搖曳暈開。
再看地面,黃金椅中間固定用的木骨架,赫然被人坐斷。斑駁的裂口處,鮮血點點。
不知爲何,凌瑞雪忽然有點想小小的吐槽一下:菊花殘,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