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驚慌失措,“老爺,怎麼可能?如果有毒,小姐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奴婢送進去之後,根本沒來得急說話,就被小姐暗算,後腦到現在還痛,大夫人是擔心小姐餓着,才讓奴婢送茶點和糕點,現在怎的反倒成了下毒的兇手?要是毒死了誰,倒還說得過去,可是,明明是小姐自己跑了,現在爲了脫罪,竟然說茶水有毒,老爺,請您明鑑!”
大夫人嘴角露出笑意,看了一眼蘇靜賢,剛纔驚慌不已的蘇靜賢,也淡定了。
反正茶水和糕點,早就處理了,又沒人出事,怎麼說,都更像是栽贓嫁禍。
“你這個丫頭,滿口胡言,茶水和糕點明明有毒,你以爲我不知道?要不是我跑得快,早被你們害死了,而且,這件事就是蘇靜賢所爲!”蘇靜鹿激動的站了起來,掐着小腰爭辯。
丫頭不跟她爭,只是低頭哭泣,“老爺明鑑,借奴婢一百個膽,奴婢也不敢毒害主子啊。”
龍錦逸一直沒開口,搖着扇子,倒像是看好戲的。
“可惡,你還不承認,我有證人!”蘇靜鹿此話一出,蘇靜賢又明顯慌了,手都在發抖,畢竟現在蘇靜鹿的身份不同以往,有龍錦逸撐腰,要是真的坐實了她投毒害她,想必父親都不好再維護她。
“鹿兒說的證人是?”蘇丞相也很緊張,畢竟全扯出來,蘇家的臉面不保。
“就是馬!”
蘇靜鹿吹了聲口哨,又用獸語呼喚了兩聲,一匹高大的駿馬便衝了進來,把一屋子人都驚呆了。
蘇靜鹿驕傲的說,“便是它,告訴我,茶水和糕點被人下毒的事情,那一日,原本是它將毒殺我的丫頭送走,結果,成了我逃跑的助手,對不對,馬兄弟!”
馬兒嘶叫一聲,點了點頭。
蘇丞相無語了,“鹿兒,這馬只是畜生,它能懂什麼?況且,它也不會說人話,你要是再這樣胡鬧,爹爹也覺得,你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蘇靜鹿急得跺腳,“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馬兒也會說話,只是你們聽不懂獸語,它剛纔都說了,就是這樣,你們幹嘛不相信?”
“荒唐!來人,將馬牽下去。”蘇丞相揮揮手,疲憊的坐了下去,只覺得,這是一場鬧劇。
下人將馬兒牽走,大夫人和蘇靜賢又鬆了一口氣。
“爹爹,賢兒好委屈,賢兒明明什麼都沒做,竟然被妹妹如此冤枉,爹爹要爲女兒作主啊!”蘇靜賢從座位上走下來,跪在地上,高聲大呼,“爹爹,如若今天不能給女兒一個交代,女兒便不起來了。”
蘇丞相當真爲難了,剛開始,他也覺得這是蘇靜賢所爲,但鬧到這裡,連一匹馬都拉上來作證,他便覺得,蘇靜鹿鬧得過份了,“賢兒,你這是何必呢?明知你三妹,自從病好之後,性情大變,但沒有壞心,就是皮了點,你別往心裡去。”
“爹爹,她這根本就是栽贓嫁禍,找不到證據誣陷我,竟然拉一匹馬來湊數,這是覺得我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