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有些遲疑的開口,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好像不太對勁,我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人牽着鼻子在走,那個引我來這裡的女孩爲什麼撒謊,如果她的目的是想把我引到這裡來有什麼不良的企圖的話,那可糟糕了,童珂的大師兄正和她在一起!
季蘊無奈的看着我,嘆了一口氣,道,每次都不想把你牽扯到這裡面,可是你每次都被人利用,你這樣後知後覺的個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我對着他哼了哼,接口道,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人在背後主使?
季蘊摸了摸我的頭,嘆道,現在我和你也說不清楚,很快你就會明白了,既然逃不掉,那就一起面對吧。
季蘊的這一番話不但沒有安慰到我,反而讓我心事重重,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有目的的策劃的話,那童珂和司雪刃還是不要插入其中了,他們本來就是無辜的人,卻總是爲了我和季蘊兩人冒險。
我和季蘊讓這個河伯送我們出去,至於那個陳越我從剛纔就有些困惑,他到底是怎麼溜到這裡來的?季蘊白了我一眼,輕聲道,他一直跟着我們,自然是偷偷混下來的,這個男人心計頗深,你自己要小心,先把他們兩個都帶回美人村的舊址吧。
由於一直捆着河伯當我們一路暢通無阻要回到池塘上邊的時候,河伯就哭喪着臉,說,我現在沒有了避腐珠不能上去,不然我現在的這具身體會腐爛的,要不你們先把那珠子給我。
季蘊看着他冷笑,道,你變回自己的原身就行了,至於着避腐珠你就不要妄想了,沒有你我們也能上去,你自己考慮清楚。
季蘊說完,我就手裡拿着從哪陳越手中搶來的匕首戳到河伯的肚子上,威脅着他,這狐假虎威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一路安全的上了祠堂上邊,美人村的舊址現在已經是大白天,白霧早就散去,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這一個破敗的村莊,似乎也能感受到六十年前這一夜之間發生的慘案,那個時候來的一羣風水師爲什麼會殺掉村子裡面的所有人,最後卻又自相殘殺呢?那具棺材裡面的屍體究竟又是什麼身份,和司雪刃的身世有關嗎?我覺得自己墜入了重重的謎團,要想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得一層又一層的把那層厚厚的繭給剝開。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季蘊看了這周圍村子一眼,然後用腳把躺在地上的陳越給踢醒了,逼問他那個李瞎子到底在什麼地方,我手上擰着河伯變成的水蛇四處看了看,這美人村給人的感覺依舊是陰森森的,雖然是大白天,但是天空卻沒有一絲的陽光,我突然有些焦躁。
如果按照這樣來看的話,沈從修和樑鴉丫一定來美人村來找我了,如果樑鴉丫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入美人村的話,那現在的時間也應該到了,那個沈從修不會遇上了什麼不測吧!
季蘊不知道和那個陳越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陳越臉色頓時一白,惡狠狠的看了季蘊一眼,最終嘆道,我知道那個李瞎子在什麼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你說過的話一定要算話。
季蘊挑了挑眉頭,神秘的笑了笑,似乎是在默認,我不知道他倆到底說了什麼,這個陳越又怎麼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季蘊的腦袋瓜我向來是琢磨不透的。
那個陳越掙扎的站了起來,然後悶頭往村子裡面走去,季蘊過來拉着我,讓我仔細的跟着他,這次千萬別和他走散了,我頓時不樂意了,怒道,在祠堂的時候明明是你先放開我的手的,我也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就只有去找你,結果後來就發現被人跟蹤,所以我才跑出去的,說到底還不
是你的錯!
季蘊哼了哼,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我被氣出內傷,有氣沒出發,只好一路上拿着變成一條小蛇的河伯出氣!
這個陳越一路往美人村的深處走去,我問季蘊那個陳越到底要帶我們去哪裡,他也不說,讓我仔細跟着就好了,這陳越一邊走似乎一邊在找什麼記號,路過這美人村的祠堂,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後山,這個後山樹木茂盛,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這山上,我有些警惕的拉着季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四周。
剛纔來的路上他就和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個陳越本來是和李瞎子約好去找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址,因爲那個李瞎子會一些風水上的秘術,所以得知了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方在美人村的後山,但是美人村被人設下了陣法,根本很難進入,所以就和季蘊連手,那天我和季蘊去祠堂之後,兩人本來想跟上來的,可是那個李瞎子卻說不如設一個計策引我們兩人到哪祠堂邊偷襲,他將陳越唬住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半路殺出來一個河伯。
陳越不甘心就偷偷的跟着我們混到祠堂下邊,但是那個李瞎子就不見了,陳越猜想他肯定是一個人去尋找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址去了。
我奇怪的問,爲什麼老是想要去挖別人的墳,蹦出一個殭屍怎麼辦?本章節由薌`忖`暁`説`網。 .com 免費提供閱讀,如果你喜歡請告知身邊的朋友,謝謝!
季蘊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然誰會來這美人村冒險,既然能吸引這些亡命之徒前來,這個剛剛出土清朝的棺木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我雖然現在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但也想要搞清楚這個美人村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個村落設下的陣法似乎有些熟悉,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似乎和我們一族有關!
臥槽,季蘊的家族,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存在,季蘊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但是我好像記得季蘊生前的時候確實是剛剛從家族出來歷練的,不過後來被鬼將軍和那江家老祖擺了一道,坑得如此之慘,他家族爲什麼會一點反應沒有,這個家族還存在嗎?童珂既然是季蘊家族的後人,肯定知道這些!
至於季蘊明明和鬼將軍同歸於盡,現在卻又詭異的出現這件事情我一直放在心裡沒有問,因爲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他要是真的想讓我知道的話,就一定會告訴我的。
這樹林子並不難爬,走了沒多久,陳越就停了下來,然後在一棵大樹的旁邊的雜草處使勁的翻着什麼東西,季蘊怕他耍什麼花招一直跟在他的後邊,我也探頭探腦的想看看他到底在找些什麼。
結果等陳越把那雜草揮開之後出現的一具白骨算是嚇尿我了,那白骨靠在樹根上明顯是死去多時了,那陳越瞪了我們一眼,捂着自己受傷的右眼道,就在這裡,那個李瞎子在這裡擺了一個陣法,我只知道陣眼在這具白骨身上,其他的就得看你們自己了,我也不懂這些茅山道術。
我詫異的挑了挑眉,道,那個李瞎子還是個茅山道士?
季蘊點了點頭,然後讓我看着點陳越,自己便蹲到了那樹根旁研究那具白色骸骨,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這些茅山道士盜墓賊什麼都混到一塊,這個墓到底有什麼呢?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周圍的環境突然一變,剛剛本來還是在一個小山坡處,現在已經到了一個山坳的地方,而本來的那顆大樹旁也變成了一個漆黑的洞口,那具白骨正靠在洞口處,看那姿勢我居然聯想到這個白骨生前是不是在等候什麼人。
季蘊拍了拍手,回頭鬆了一口氣,道,我也沒有接觸過茅山的道術,不過這個李瞎子那點把戲還難不倒我,看來他們想要找的那個墓就在這洞口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