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呵呵了,這些人到底知不道什麼叫作死啊,不作是不會死的啊,有什麼不好玩的居然玩招鬼!
但是這幾個人可不管我反對的,於是我只好留下來看他們招鬼,我本來以爲他們應該會玩什麼筆仙碟仙之類的,結果他們玩的卻是四角遊戲!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玩過,就是在一間空曠的屋子裡面,用四個人站在牆角,開始之後,由第一個人走到第二個人所站的位置拍一下他的肩膀,然後被拍的人繼續走到下一個牆角拍下個人的肩膀,以此類推,如果四個牆角都站了人,那麼其中一個角落站着的就是鬼!
由於我們是六個人,所以就由我和溫蓮站在中間,其餘四人便進入遊戲。
我是膽子算大的,況且我並不相信這幾個人能招到鬼,要知道鬼是那麼容易見到的,我活了這麼多年也才最近接二連三的見到。
我偷偷問溫蓮這事有沒有告訴江千帆,溫蓮卻是神秘的笑了笑,當然告訴他了,只不過他今天很忙,估計要有一會才能到。
我這才放下心,外邊的天已經開始黑了,其他四個人已經準備就緒了,他們鎖上門我根本不能出去,於是只好氣鼓鼓的站在教室,而那個之前看起來比較害羞的男生小雨則是走過來安慰我,說,當是陪他們玩一場遊戲,沒有見到鬼他們自然就會放棄了。
遊戲開始了,我和溫蓮站在屋子中間,溫蓮倒是十分緊張的拉着我的衣袖,可我卻沒有什麼感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氣,天色也越來越暗,直到伸手都看見不見五指。
整個教室裡面沒有人說話,靜悄悄的,只能聽到輕輕的腳步聲,還有粗重的呼吸聲。
我的心也漸漸的懸了起來,因爲我感覺到一種不好的氣息正快速的接近我,自從攤上季蘊之後我發現我的體質就和別人不一樣了,成爲了招鬼體質,他們不會真的招到鬼了吧。
我緩緩的擡頭,因爲就在剛纔我突然感覺到脖子後邊吹來一股涼風,我打了一個哆嗦,緩緩的擡頭看去,只見那扇落地窗子的後面有一張慘白的男人臉。
他發現我在看他,瞬間擡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接着一雙慘白的枯爪從窗外伸了進來,而站在窗戶邊的小雨並沒有發現,我緊張的嗓子眼都快跳出來了,我很想開口告訴他,可是我的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我緊張的在原地跳腳,忍不住去扯身邊的溫蓮。
可是手上卻溼漉漉的,我愣住,緩緩的轉過頭,便見到一張浮腫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一雙死魚眼陰森的盯着我,泛白的嘴脣一張一合,像是在冷笑。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身邊的溫蓮變成了一個被水泡白的水鬼!嘴巴里面還是發不出聲音,我驚恐的睜大眼,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這是溫蓮,這一定是溫蓮,我只是產生了幻覺而已。
雖然我閉上眼睛,但是這一切並沒有完,我感覺身邊站着的男人用溼漉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其醜無比的面容還浮現在我的眼前,我緊張的身子都在顫抖,在這一刻我無比的希望季蘊可以出現,因爲只有他可以救我,可是我昨晚卻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我心裡特別的後悔,但是這個時候我不能放棄,只要我能夠說話就能走出這個鬼給我製造的幻境,我就可以求救。
可是沒等我咬出舌尖血,那雙溼漉漉的手已經搶先的掐住我的脖子,我瞬間呼吸不了空氣,神智漸漸的模糊,我感覺自己被拖在地上行走,地上磨得我後背血淋淋的,每拖一步,就抽痛一分。
我拼命的掙扎,但是窒息的感覺卻越來越濃烈了,我感覺到自己被人丟在了一個偌大的水塘裡面,腥臭的水瀰漫過我的鼻子,我拼命的用手去抓,可是卻什麼也沒有抓到。
我本以爲自己要死了,這時我的手腕卻傳來一陣劇痛,這劇痛讓我本來快要麻木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我意識到自己不能動彈,拼命的去咬嘴脣,希望能夠用疼痛支撐着我已經麻木的神經。
血腥味漸漸在口腔裡面散開,我鬆了一口氣,結果一口水就從我嘴巴里面鑽,我本以爲自己逼死無疑了,可就在這時一雙冰冷的嘴脣輕輕印了上來對着我渡了一口氣,就是這一口氣將我救了過來,但是我卻看不清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