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抱怨這裡的詭異景象的時候,卻看到這裡的場景似乎發生了變化,這周圍本應該冰冷潮溼的石壁纔對,可是現在卻出現了一大片的青苔,這石壁上面不停的有水流下來……
我站在石頭上用手電筒打量這裡的環境,與此同時在後面的季宸和季蘊也跟着走了過來,見我在四處的打量。
季宸臉色青黑,直接的看着我,然後讓我讓開,我不知道怎麼就惹這位大爺不高興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認命的從哪石頭上爬了下來。
季宸走到我之前蹲的那塊石頭上,將手電筒放在地上,開始在那個石頭上摸索起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那塊石頭上在找着什麼東西,但是看起來這個石頭應該有機關之類的。
果然在季宸摩挲一番之後,本來我們面前那一睹滿是青苔的石牆突然就發出了轟隆的一聲巨響,就從中間給分開了,沒有想道這石牆中間是被人從f分開過的,我剛剛明明沒有發現中間有縫隙啊。
我盯着這個石牆,這石牆背後依舊是黑不隆冬的,而我卻在默默的計算着時間,從我們進入這個洞窟的時候大概是下午一點鐘的樣子,我們現在幾乎在這裡面待了接近四個小時的樣子,沒有道理還沒有走出去,這四個小時按照我們三個人的速度應該走了好幾千米了。
就算這裡的路比較難走,不能按照正常的速度算的話,那最少三千米應該走了吧。
而那座大山根本就沒有那麼寬,我現在都在懷疑我們還在不在那個座大山地下,那我們究竟是去了什麼地方?這個季家又在何處,這也太神秘了吧,一關接着一關的,簡直沒完沒了。
季宸已經邁步走了進去,季蘊來拉過我,低聲說道,這可是你要來的。
我嘆了一口氣,沒錯是我要來這裡的,所以不管遇到什麼都是我必須要承受的,好吧,我就看看這後面究竟有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等着我。
我和季蘊跟着季宸的腳步走了進去,卻看到季宸從揹包裡面掏出一個東西,那是之前他在市內所買的檀香,我不知道他究竟要用這個東西幹什麼?難不成在裡面薰蚊子?
我和季蘊開了一個玩笑,結果季蘊卻無動於衷,我自覺沒趣,季蘊就是一個不懂風情的面癱男,再看季宸點燃檀香之後,每走九步就插上一支香,然後跪在地上拜了拜,而且還是傳說中的三步九扣,這對我們來說這可是大禮,很少有人會三步九扣的。文-人-書-屋
就算他是在給這裡死去的亡魂上香也用不着這樣,太詭異了一點吧!
季蘊看着季宸詭異的動作,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道,他是在給這裡的孤魂行禮,但是三步九扣對於這裡的亡魂……不對,他不是在祭拜這裡的亡魂,不對勁!
季蘊突然一聲驚呼,我正想問他怎麼了,可就在季蘊出聲的同時那前方本來一直重複着那個動作的季宸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和季蘊依舊站在原地,我們的周圍依舊是哪長滿了青苔的石壁,但是我們此刻卻出現在了那石壁的入口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周圍的場景就變成這樣了,季宸呢?他去什麼地方了,不會那小和尚那麼陰損將我們兩個丟在這裡了吧。
我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心裡的不安再一次的席捲了我的全身,這種感覺不太妙啊。
季蘊看了一眼四周才和我解釋道,剛纔他把我們都騙了,他用檀香根本不是在祭拜,沒有人祭拜亡魂是用檀香的,這檀香一般是用來鎮定安神的,而他是用來引路的。
我皺着眉頭道,我還以爲他是用來薰蚊子的。
季蘊根本沒有功夫理我,拉着我再一次按照之前季宸那樣,在那塊大石頭上摩挲着打開石壁的機關。
很快那一睹石壁再次打開,季蘊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拉着
我走了進去,結果發現剛纔我們走過的那個地方,真的插着一支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一直以爲剛纔我們都是在幻境當中,那個季宸也是假的呢,可是剛纔他插的那支香爲什麼還在這裡?我瞬間搞不懂了。
季蘊卻皺眉道,這是奇門遁甲之術,這裡有一個機關陣法,剛纔季宸的動作不是在祭拜亡魂,而是在按照特定的步伐走出這個陷阱,而我們沒有走,所以我們被留在了這個機關當中。
我聽了季蘊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了,我們瞬間就出現在了石牆外面,原來是這裡有一個機關。
於是我問道,怎麼離開這個陣法,還有其他的辦法嗎?還是說我們要按照季宸之前的那個辦法三步九扣的才能夠出去。
季蘊看着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揉了揉我的頭髮道,不用那麼麻煩,他剛纔出去之後,這個陣法的出口就又產生了變化,所以就算你三步九扣也沒有辦法出去的。
我驚呼道,那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就被困在這裡,還是等季宸來找我們?我看肯定不會,這貨進了這惡鬼窟之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肯定是不會回來救我們的,現在該咋辦,要不咱們找一找按照原路返回。
可是我的手腕卻被季蘊拽住了,他的臉色掛着溫和的笑意道,你忘記了,我可是季家除了我父親之後的第二個天才陰陽師,這個小陣法攔不住我的,我早就知道這個季宸不會那麼容易的讓我們出去的,所以一直都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剛纔他的動作和步伐,我都看清楚了。
說着他就拉着我的手,讓我跟着他的步伐,一起走,不知道怎麼看着季蘊這樣自信的模樣,我心裡頓時有些感動,如果季蘊一直都這樣真好。
我喜歡看着他一臉認真的模樣,沒有皺眉,沒有狠厲,只有那個一臉自信的的英俊少年。
季蘊的每一步都十分的講究,不能多也不能少,按照他的話來說,其實季家根本就不擅長陣法的擺位,這個陣法看起來複雜無比,千遍萬化,實際上就是一個最簡單的陣法,只不過經過別人改造之後的升級版而已。
隨着他的解釋,我和季蘊慢慢的走出了那段路,頭也不回,再次擡頭的時候,周圍的景象又不一樣了,但是卻不是之前那堵石牆,這是一個泛着光亮的洞口。
而我心裡一喜,難道我們真的走出來了,季蘊來不及和我多說,拉着我就試探的走向了那光亮處。
結果這出了洞口之後,外面的光亮險些讓我睜不開眼睛,這是長時間在黑暗中一時之間不習慣這光亮。
等我適應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外面又是另外一番場景這個地方,枝繁葉茂,連綿不絕的大山,林間小路被鬱鬱蔥蔥的野草掩蓋住,但是仍然擋不住我的震撼。
來到陝西之後。我看慣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感覺,心情也一直壓抑得不行,但是卻沒有想到陝西也有這種地方,讓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另外的地方。
不過現在看起來天色已經不早了,估計是晚上五六點鐘的樣子,這樣算起來我們在洞窟裡面確實走了四五個小時了。
而這洞口外面站着一個高挑清瘦的身影,季宸站在不遠處看到我們出來了,趕緊走了過來。
關心的問道,你們沒事吧,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的就出來了,沒有告訴你們最後那個陣法。
我古怪的瞪了他一眼,看着他的表情,半天才吐出兩個字,道,虛僞!
明明在洞窟裡面還一副腹黑高冷的樣子,這一出洞穴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瞧這變臉速度,關鍵是我在他這副溫和的面孔上還看不到一絲的之前的模樣,擔心也是真的。
這纔是我佩服的地方,季宸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這樣說,倒是季蘊瞭然的看了季宸一眼。
單薄的嘴脣冒出幾個字道,你是開山一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