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忍不住上前對我們說道,這個犯罪團伙性質惡劣,警方已經懸賞了二十萬捉拿這些團伙,你們幫忙抓住了這些人,是可以領到獎金的。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
我本來熄滅的目光瞬間又被點燃了,我剛剛還想說這次白跑一趟,一分錢都撈不到呢,結果卻因爲這個警察的話重新燃起了信心,贓物咱們不能拿,獎金可以拿吧!
但是就算是拿人的手短,我也不能妥協,不過將這些男人關到鐵籠子之後,我詢問那個臥底警察道,怎麼辦?那上頭的人大概是幾點來?
臥底警察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應該就是旁晚的時候,但願這些人沒有走漏風聲。
說着他就開始檢查哪些男人的通訊設備,不過我卻不以爲然,這裡的信號都被人屏蔽了,連電話都打不出去,這些男人幾乎是被我們一網打盡的,報信應該不可能。
司雪刃也似乎也對這個警察抓壞人的遊戲十分的感興趣,我道沒有多少的感覺,既然人已經救出來了,基本上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我現在留再這裡還不是爲了那二十萬的獎金,不然早就離開了。
時間過的飛快,因爲這裡沒有信號,我也不知道季蘊他們有沒有聯繫過我,只能祈禱趕緊將那一批人給收拾完了好回家。
很快天色逐漸的暗了起來,那個臥底警察進進出出的好幾次,好像是警方的人已經埋伏在周圍了,那些人只要來就逃不了,但是這些人都被關起來了,免得那些來接貨的人懷疑,我讓司雪刃附身的猴子和那個臥底警察在民房樓下,而我則是在這個屋子裡面等候他們。
臥底警察顯然也很奇怪爲什麼那個猴子會突然幫向警察那一邊,我怕他懷疑,造成不信任,於是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我和司雪刃都是神秘組織的,司雪刃會什麼化妝術,實際上這個猴子是化妝的,早就被掉包了。
臥底將信將疑的看了我們一眼,並沒有反駁。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音,我透過五樓的窗戶看向了外面,發現外面來了三個黑色的車,同時下來了五六個穿着黑衣的男人,司雪刃和那個臥底警察正引着那些男人上樓來了。
我早就在房間各處放上了迷香的,然後讓司雪刃偷偷的在這個屋子裡面設下了結界,直等到那些人打開屋子驗貨的時候,將他們全部一網打盡!很快我就聽到了走廊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屏住呼吸,不知道這個犯罪團伙手裡面有沒有槍,萬一有人陽氣中不搜到障眼法的誘.惑,開槍了怎麼辦。
我躲在門後面,可這時我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我聽了幾十年了,當然不可能聽錯,我顫抖的扶着門檐,本來緊張得崩起來的神經,全部頹靡下來。
因爲這是爸爸聲音!爸爸他怎麼可能在這裡。
屋子外面響起的是和我老爸的聲音,他低沉的說道,大家先別進去。
結果話音剛落,我就聽到了外面的悶哼聲,緊接着許多的人的腳步聲開始在走廊上面響了起來,我來不及反應,直接拉開了門把手,結果發現外面的人正三五成羣的打了起來。
我敏捷的遊走在其中,可是卻沒有看到我爸爸的聲音,我慌張的尋找着這些人的臉,可是沒有……這張也不是……那張也不是,怎麼可能,剛剛我明明就聽到我爸爸的聲音的,我不會認錯的。
我迷茫的站在走廊上,突然覺得腦子很痛,我老爸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可能啊,就在我愣神的
時候,手腕卻被司雪刃拽住了,他已經從那個猴子的身上離開了。
他拉着我二話不說的就趕到了樓下,一邊道,剛纔外邊那麼危險,你出來幹什麼?
我卻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緊司雪刃的說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開始不是說好了把那些人全部都引到屋子裡面去的,在門外發生了什麼。
司雪刃看了我一眼道,我和那個警察確實是想要將那些人引到屋子裡面去的,可是就在準備開門的一瞬間,被那個接頭的老大給發現了,真是看見鬼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然後我就利用障眼法將這些人全部給迷惑了。
就在這時一直埋伏在外面的警察們也衝上了樓去,有警察自然而然的來帶着我遠離現場,我仍舊沒有從我爸爸的聲音中回過神來,不可能的,我爸爸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
我一直髮反覆的催眠着自己,有警察見我是一個孕婦,趕緊將我帶離了現場,這場惡戰沒有持續多久,基本上這個團伙全部被抓到,只要少數一兩個人從其他地方逃跑了。
這些被抓到的男人中也沒有我爸爸的臉,我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聽錯了,回到市內的時候警察聽完那個臥底警察說的一切,知道我不是同夥,而是一個受害者,所以將我帶到了局裡,還讓我通知家裡的人。
我這纔想起這麼晚了,還沒有給季蘊他們打電話,等我打過去的時候,電話那頭很快就被接通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電話那頭的季蘊罵得狗血淋頭。
我一直靜靜的聽着,等他罵完了,纔想起問我在哪裡,於是我告訴他我在某某公安局,沒有過二十分鐘他就趕到了公安局裡面,隨行而來的還有沈從修。
我對着他們抱歉的笑了笑,季蘊臉色蒼白的聽完警察說起我的一切,他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那冷冰冰的感覺簡直能夠凍死人了。
不過我一點也不害怕,做完筆錄之後,考慮到我是孕婦,警察就讓我離開了,臨走之時我還不忘記問問我那一筆獎金什麼時候能夠給我打在賬上。
結果卻把人家警察逗得一樂,說不會忘記我的,順便還來個表彰大會,我趕緊謝絕了,搞笑,我只是來弄點錢的。
回去的路上季蘊一直沉默的走在前面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是在生氣,但是我卻一點也不害怕,倒是沈從修知道了主動的問起了經過,我不好意識當着季蘊的面是爲了掙錢。
畢竟考慮到他的面子,沈從修善解人意的沒有多問,告訴我房子已經找好了。
我回到沈從修找到的房子發現環境很好,感嘆的同時,不免心裡頭都在滴血,這得多少錢啊,我這個獎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發的下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季蘊依舊黑着一張臉,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喃喃的說道,我就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嘿嘿,忘記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啊,況且還有司雪刃陪在我身邊呢,我是不會出事的。
結果季蘊還是一張撲克臉,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泄了氣,心想算了,還是等他消氣再說。
我背對着他睡着,結果沒有一會,就感覺到有人貼近了我的後背,他從我的身後環住了我的腰肢,聲音就在我的耳邊。
他低聲道,我掙錢養家,養你,養孩子,你不用那麼拼的。
我頓時身體僵硬,沒有想到他什麼都知道,我還想說不要打擊道他的自尊心,果然還是傷害到了麼,我早就知道他的自尊心非一般的強。
我點了點頭,小聲道,其實我今天做這些事也不光是爲了錢,我只想想盡一下自己的力量幫助一些那些自己可以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