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你把語環當成什麼?
“隊長,這麼快?沒跟嫂子多聊聊?小古說要幫嫂子回家拿……”
“閉嘴,歸隊。”
郎帥鬱悶地看着雷小古跑遠了,對他吐口水做鬼臉,一邊憋曲地在電梯門還只剩條小縫兒時追上衛東侯。
氣壓極低,氣溫極寒,氣氛極糟。
直到叮咚一聲,電梯下到十八樓,開門時,衛東侯突然衝了出去。
郎帥奇怪大叫,“隊長,這還沒到呢!”
哎哎,完蛋了,氣壞了,他美妙的“春遊”就要提前結束了啊!
衛東侯在走廊上竟然抓着一人往牆上摁,足足把人提離地面十公分,喝問,“樑安宸,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到底在喬語環面前編排了我些什麼?她爲什麼現在看到我,都那態度?”
原來是察房的樑安宸,不巧又給衛東侯逮着現行了。
“衛東侯,語環說跟你早掰了,她要尋找屬於她的玫瑰天堂。你就繼續待在你的熱帶叢林裡與蚊子爲伍吧,別再來禍害她了。”
“你他媽放屁!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他媽,該滾遠點的是你。你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戲!”
樑安宸在心裡大笑,嘴上一個勁兒地嗆衛東侯。心說這小子一定在要上碰大釘子,纔下來找人晦氣。活該!
“辦了事就扔張卡送套房子。衛東侯,用錢打發的是什麼女人?你難道從來沒有捫心自問,你把語環當成什麼?說得難聽點,現在就是小姐出來做也可以挑客人了,何況小師妹還是自尊心強又能自食其力的好姑娘。”
“那都是她自願的,我沒強迫她。”
瞧瞧,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好,你沒良心,我又何必跟你仁義。
“衛東侯,難怪語環會甩了你,你不但EQ爲負,還沒心沒肺沒腦子,你活該被她甩。你覺得你配稱孩子他爸嗎?語環懷孕兩個月,你在幹什麼?”
衛東侯臉上一僵,鬆了手。
樑安宸推開人,正了正自己的白大褂,還極有禮貌地向被引來的人道歉,並說衛東侯也是他的病人,屬於精神科重症患者。
衛東侯對於被同學變相罵“神經病”毫無所覺,黑着臉離開了。
一路上,郎帥很知趣地沒有再大嘴巴,悄悄跟線人打探消息,手機上不斷跳出來的鬼臉和大舌頭,樂得他直抽。
——如果我問出環環哭的原因了,線人費多少啊?
——肉償,成不?
——啊呸,不要臉。
——妞兒,別切啊,哥們兒這可是山裡練出的肉肉,緊密結實,有彈性,絕對綠色環保,無污染!
當然,這個時候的郎帥同志還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真的會變“綠”。
……
這方,雷小古突然瞪大眼,看着手機裡半遮半掩的大胸肌特寫,整張小臉都快滴出血來。
語環喚了數聲,又揮手,纔將被軍哥哥勾走的魂兒給揪了回來。
“環環,我,之前我是真擔心你身子,才接了那盅雞湯。反正,爲了自個身子好,不吃白不吃嘛!”
“小古,你不懂,我,真不想再碰跟他有關的人和事。我只想徹底走出他的世界,不,讓他走出我的世界。如果實在不行……”
語環沒有說完,雷小古意識到事情比她想像的更嚴重。
忙安慰,“環環,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又害你難過了。”
事實上,她只是語環畢業後認識的公司同事,有兩年了,十分投契,最談得來。可是在感情問題上,只知道語環有男友,並不知情感深淺。
語環搖了搖頭,便稱乏想休息了。
雷小古心裡懸着個問號,抓耳搔腮半晌,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環環,你,和那個衛大少,在一起多久了啊?呃,你別誤會,我就是有點奇怪,聽說這傢伙背景很硬,說是整個蓉城最牛X的存在。連省市書記都要奉他爲座上賓,各種巴結,叼得不行。”
良久,牀上背過身去的人也沒反應,雷小古只能揣着快被好奇殺死的心臟打道回道。
剛到門口,聽到淡淡的兩個字“六年”,嚇得立即跑掉。
其實,語環根本睡不着。
想到男人的惡行惡狀,就難受得心痛。這情形,若是放在她生日前,她一定會欣喜若狂,因爲他那樣積極主動地找她,還親自動手給她熬雞湯,就算不是愛,至少也是很在意她的。
可當她聽到婚禮現場,他深情款款地回答“我願意”時,真的徹底死心了。
現在的這些作爲,根本就是在她傷口上撒鹽,莫大的嘲諷。
她閉上眼,淚水淌下眼角。
咬着拳頭,不讓自己哭出聲。
喬語環,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願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個世界,從來不會因爲失去誰,就停止轉動。
明天,屬於你的太陽,依然會升起。
……
市中心的一片僻靜的老舊小區,茂密的樹蔭在黯淡的天光下,顯得有些陰沉。道上來往的行人,以白髮蒼蒼的老者爲多。
霸道拉風的墨綠色軍車停在了小區門外,扎眼得厲害。
車上跳下的男子,身形高大壯碩,一身肌肉將短袖T恤撐得鼓鼓的,比起誇張的健美先生,那柔韌的身體線條,已經構成所有男人女人眼裡最完美的黃金比例,令人垂涎。
衛東侯無視周遭投來的好奇眼神,眉心褶起,大步朝前走。
俊臉繃得死緊,彷彿寫着生人勿進,讓跟在他身後的幾人大氣也不敢喘。
“到了,就這個單元。”
雷小古嚷嚷,心下仍嘀咕語環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紈絝太子爺!
衛東侯擰着眉,用着極挑剔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最角落裡的一個單元,大半個門都被老樹掩着,門下堆放着雜物和幾輛破自行車,幾乎擋去整個門。還沒走近,就能聞到一股怪味兒。
雷小古一邊帶路,一邊咒罵沒公德的人將垃圾袋亂扔,弄得污水橫流,臭氣熏天。
“她就住這兒?”
“對啊,怎麼,你大爺眼貴,受不了?”
“……”眉頭聳得更高。
“這裡環境差又吵,我也問過她,叫她搬來跟我同住,省得浪費錢。你不知道,語環可是個精打細算的小葛朗臺呢!勸了幾次,她都不答應。還說,爲了方便男友回來能立即看到她,房租貴點、環境差點都沒關係。”
聞言,衛東侯剛好走到半層,朝外看,可見遠處的一幢幢豪華大廈。
突然,心重重一跳。
有一幢極眼熟,正是他們固定的幽會場所——芙蓉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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