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

一場歡愛結束,阮清的兩條腿無力的搖晃在辦公室上。

遊飛低頭看着,阮清頭靠在他的胸肌上,眼睛微閉,睫毛上溼乎乎的,鼻子有些紅腫,小舌頭輕吐,桌子上還有沒幹的水花。

遊飛沒忍住低頭親了親。

“誰讓你吃的這種藥。”

阮清心一顫:“很累,很煩。就吃了三片。”

遊飛的手指插進阮清的長髮中,試圖緩解着她緊繃的神經:“知道累了,不知道告訴我是吧。”

“沒來得及。”

遊飛拖住阮清的下巴:“我一天二十四小時爲你開機,找我幫忙的時候怎麼有時間的。”

阮清撇撇嘴,好想知道遊飛並不會拿她怎麼樣:“事情辦完了,就想睡覺嘍。”

遊飛咬牙:“知不知道我今天過來是幹嘛的。”

直接在人的懷裡找了個地方,輕輕蹭着:“哼,還不是爲了見我。”

遊飛現在就想提着人甩出窗外,惡狠狠的搖着阮清的耳垂:“來跟你分手的的。”

遊飛感覺到,阮清兩個小手緊緊纏住了,拼命的往自己懷裡躲着:“不要,你敢。”

不管怎麼樣,只要阮清打定主意不分手,遊飛就別想從她手邊飛走。

遊飛頭疼的把人的腳撈起來:“往哪兒踢得。”

誰知阮清倒是先委屈上了:“就踢,反正我纔不要讓別人碰的。”

遊飛心裡輕笑:還不只有你這一個祖宗。

遊飛摸摸懷裡撒賴不睜眼的人,提醒道:“九點多了,集團的人不等着你。”

“不管了,愛咋咋地,今天週六,我誰都不想管了,你管管我吧。”

於是,遊飛把人抱回牀上之後,吩咐小言不藥打擾阮清,抱着人繼續睡了過去。

只是,看着緊閉的房門和毫不退讓的小言,柳生豪氣的直跳腳,指着人罵:“她要睡多久啊,集團上上下下的事不需要處理是吧。想當甩手掌櫃啊。把人給我叫出來。”

小言有些爲難:“遊先生吩咐過,不要打擾,您可以先處理昨天沒弄完的工作,剩下的我在您忙完把重要的再給您送給過去。您也可以把阮成玉少爺叫過來,幫您處理低級一點的工作。”

柳生豪狠狠磨牙,他在小言的話裡聽到了不可拒絕。

無奈只能聽從。

週六,剛在家裡的大牀上瀟灑的不行的阮成玉被他媽揪了起來。

阮太太接到柳生豪的電話,滿口答應,能讓阮成玉接觸到集團業務,她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媽,你輕點,耳朵要廢了。”阮成玉也顧不得穿褲子,趕緊爬了起來。

“趕緊起來,去公司。”

阮成玉委屈得不行:“今天週六,我姐都不讓我去。”

阮太太眼睛一瞪,不容拒絕:“誰說的。趕緊去,你姐讓你進集團實戰,給你小子機會好好把握啊。”

阮成玉像還想拒絕,就看見阮太太舉起得巴掌了,趕緊的滾走了。

臨出門前,阮成玉看見裝模做樣看着報紙的阮飛虎那種竊笑,心裡無名火氣。

只要戰火不蔓延到自己身上,看戲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