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嗨,你坐這啊。”生龍活虎熱愛籃球的賀英傑見到阮清來了立馬跑了過來。
“對啊,有風扇?”阮清指了指頭上的風扇,夏天的時候就是寶地。
“那我當你同座,就這說定了啊。”賀英傑看見阮清就瞄準了她同桌的位置。
阮清學習好,給他當同桌絕對穩賺不賠。
“哎,我坐你後邊啊。”後面的一個小黑孩拍了拍
阮清的背。
“恩……。”阮清也不認識呲個板牙吧。
“哎,你別咧着嘴笑,哈哈哈哈哈,這位以前班裡的同學-小黑。”說着賀英傑把黑黑的男生攬了過來介紹給阮清。
“我聽說過你。”
“啊……。”阮清一臉迷惑,她就沒有和學校的這些人都太多的聯繫,這就是姐不在江湖,江湖依舊有姐的傳說?
“樓下貼的光榮牆。”
“嗷嗷嗷,嗨,這你都能看見,不容易啊。”
“那肯定能看見,咱這眼力對不對。”男生一臉驕傲。
男生叫小黑,真正的名字叫戚波光,就是長得太黑,黑的太勻稱才被人叫小黑的。
可能每個人的高中都有一個叫豆豆、小黑的人,這種綽號流傳在每一個班級裡面。然後還有一個熱愛籃球長的又帥又憨的熱血少年,還有文藝範的女同學。
“我坐外面,最外面,你怎麼坐。”阮清就像走到的最外側,這樣方便進出。
“漬,那我就做你裡面吧。”看着位置,賀英傑任命般的選擇了裡面。
“你住宿舍嗎?”旁邊看着很健康很學霸的中分妹子拉着她的小姐妹主動和阮清搭話。
“恩,還要搬寢,好累啊。”想到要搬寢,阮清覺得很失望。
“那我倆幫你唄。”
“啊,好啊,那你們不忙吧?”
“不忙,剛好聽他們說你是個學霸,我麼要趕緊抱好學霸的大腿。”
“不不不,不是學霸。”對於這個學霸的稱號,阮清很介意,不能接受。
“在我們眼裡你是學霸就行了。”
“不,我看你們就很學霸。”
“哈哈哈哈哈,她說我是學霸啊。”
“恩,都是學霸,哈哈哈哈。”
“那你們跟我去搬宿舍。”
“行,你咱倆走吧,幫她搬東西去。”
“走。”
三人一拍即合,下樓就去女生宿舍。
“你叫啥,我叫毛亦巧。她叫呂孤春。”
“我倆以前就是一個班的。”
“我叫阮清,你倆整的跟說相聲的呢。”
“我還看你像從東北出來的,不像本地人啊。”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不是你倆真好笑,你倆應該去說相聲啊。”胖胖偶爾插下嘴的呂孤春對兩個人一來一和的相聲表演把三人都逗笑了。
“讓我緩會,緩會,笑死我了,你怎麼一嘴東北口音啊。東北轉學過來的。”毛亦巧捂着肚子,對阮清的口音表示很迷惑。
“我就這兒的,當地的,土生土長的。”對於口音阮清是認爲自己是最正宗的本地口音。(ps:阮清吐槽;我大學從東北讀的,畢業旅行半個中國,口音雜的狠。已經不恢復不了當地最正宗的口音了)。
“行,你這口音挺厲害的。”毛亦巧對這口音表示很強。
“我東西不多的,就一個箱子,一個被子枕頭,就沒了。”說起來阮清還有些不好意思,擔心會很麻煩她倆。
“哎,不會她有的是力氣。”呂孤春表示無所謂。
“對,我倆都很強壯。”說着毛亦巧擼起袖子展示了一把她的肌肉。
阮清對她的胳膊表示很堅強。
“你們知道咱現在的班主任是誰嗎。”
“哦,馬鑫,我倆以前的班主任就他。”說起班主任毛亦巧可是有話說的。
“對,馬鑫還行。”呂孤春覺得班主任還行。
“行什麼行啊,他在上面上課,我在底下睡覺,你見過幾個人搭理過他,教的數學跟催眠的呢。”說起來馬鑫,毛亦巧一臉不屑。
“對,上課確實沒幾人聽。”
“那他教啥啊。”
“教數學。”
“不是,教數學沒人聽?”阮清就很絕望,她真的是志氣滿滿打算學好數學一舉沖天。
“哎,真沒幾個人聽,很催眠。”毛亦巧補刀。
“對,就是催眠,然後他也不怎麼管學生,一會上了晚自習你就知道了。”呂孤春在補刀。
“不過,你要是真的想學,那肯定和我們不一樣啊,相信你。”呂孤春看阮清太過絕望,好心的安慰了一下阮清。
“對,加油。”
“啊,我也相信自己。”阮清自己給自己打氣。
回到宿舍,亂成一團,這個房間裡的八個人都分開了,從這個宿舍都搬了出去。
“阮清,你去哪?”上鋪的女孩收拾着東西見阮清回來,問了一嘴。
“上樓上,你呢?”一邊說着,阮清趕緊收拾東西,怎麼說也不能讓毛亦巧和呂孤春一直等自己。
“隔壁。”
“啊,爲什麼我要去樓上。”
“因爲你學了藝術。”女孩一臉冷漠的說出事情的真相。
“阮清,我二樓。”只見教室裡的那個胖胖的女生抱着被子經過阮清的時候補了重重一刀。
“啊呀,羨慕。”看着這些人不是下樓,就是在這個
樓層,阮清着實羨慕。
“走了啊,拜拜。”女生抱着被子頭也不回的和阮到了個別。
“拜拜。”
“那咱們往樓上走。”
“好嘞,我整完了,這箱子我搬,你倆拿那些就行。”厚重的木箱子和被子,水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毛亦巧插着要從上到下看了一遍阮清的身材,“得了吧你,就你這小身材,拉倒吧,這箱子就交給我倆,給你擡上去。”說着就上手去擡。
阮清也趕緊抱着被子跟上。“小心點。”兩個人擡着箱子倒着往樓上走,阮清看的是提心吊膽的。
“哪個屋啊。”
“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