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遊飛在認識阮清之後一次次的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一次次的感受到了自卑。這可能就是有了喜歡的東西就會有顧忌。
在這麼多的時候,嘴邊的那麼多的話遊飛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聞着味,賀英傑就開始叫起來:“榴蓮的吧。”
但是扒飯的速度都更快了。
有聞不慣的捂着鼻子,但也那麼快。
“恩。”阮清魂不守舍:“吃吧。”
果然,就這一會,桌子上的菜基本上已經沒了。
但是阮清碗裡的東西堆得滿滿的。
“阮清,那個蟹黃糕呢。我這菜都吃乾淨了,就等着呢。”陳宇抱着碗眼巴巴的看着。
阮清埋着頭吃着。
說曹操曹操到,遊飛端着一個裝着黃不拉幾東西的白盤子出來了:“來了。”
坐下之後,遊飛的視線在阮清看不見的地方纔敢望過去。
顧雅男看着不知道怎麼吃:“阮清,這個是不是,淋到米飯上伴着吃的。”
“嗯嗯。”“不過的話,用那個排骨湯衝個雞蛋也行。”
徐慧擺擺手:“放心,我們餓不住自己的。”
拼命乾飯,幾個人根本就沒幾個說話的的。
頂多就是沈子怡看着賀英傑夾走的最後一塊肉:“賀英傑你不知道讓着我啊。”
說着擡着下巴,專門表演給沈子怡看,把整塊肉放進嘴巴里:“誰搶着是誰的。”
“你就不怕我跟女朋友說是吧。”
賀英傑搖搖頭,不爲所動,時不時的擡眼看她一眼之外,嘴下根本就不停的。
“……”
沈子怡皺着眉頭狠狠的就要拍他。
賀英傑預判性的往陳宇那邊躲着。
……
顧雅男和柳正豪手疾眼快見縫插針的往阮清碗裡夾着菜。
飯菜消滅一空,盤子上的汁水有的都被用來拌米飯了。
腿往桌子下面一攤,抱着肚子就開始在那裡揉着。
賀英傑直接上手拿了一塊蛋糕。
沈子怡看不下去皺着眉頭,嫌棄:“哎呀,你這樣別人怎麼吃?”
賀英傑不以爲意,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糕:“怎麼不能吃的,從一邊拿唄。”
賀英傑嗚咽着擠出來一句:“整啊。”豎起拇指,認可這個蛋糕。
“你要是敢跟我女朋友說,我就跟你男朋友說。”得閒之後的賀英傑威脅着沈子怡。
緊接着,賀英傑指着要回嘴的沈子怡繼續威脅:“這裡男的多,你說你男朋友信不信。”
沈子怡瞪着他,一口咬下大半個蛋糕。
阮清就靠在柳正豪的身邊看着他們幾個鬧着。
李亥年的手臂撐在了顧雅男的身後,癱着身子,自在的看着電影屏幕,徐慧依偎在關於你的懷裡。李亥年低下頭的時候,眼中波詭雲聚的看着那個攬着顧雅男的手。
“恩。”遊飛向李亥年示意他搭在顧雅男身後的胳膊。
瞬間,李亥年和遊飛兩個人就達成了共識。
阮清已經被賣了個乾淨。
“拍張照吧,咱們。”
“……”
衆人沒有言語,看向這屋主人阮清。
阮清撓撓頭,不好意思的:“恩,這個……我不想,你們可以拍,但是最好不要表現出是我家。”
“阮清,我好喜歡這個星空頂的。”
“恩。不要出現我,別說是我家就行。”
“好嘞。”有了這句話,沈子怡就開始各種角度的拍照了。
閒着無聊,看向星空頂,陳宇擡着臉琢磨着:“這個得多少錢啊。”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咱們都是學美術的,你要是想要的話,這季節可以畫幾張拼起來,然後貼在房頂,再拿那個玻璃掛住,在裡面再塞進去燈管,一開燈,和這差不多的。還省錢的。”
徐慧拿個小東西扔向阮清要她閉嘴:“阮清,閉嘴吧你。”
“真的,你要是按我說的這麼做的話,絕對花不了幾個錢的。”
賀英傑抱着手臂嫌棄:“滾吧你,別跑火車了。”
“真的,你看我這裡的東西,只要是貴的,難買的,那都是我自己做的。”
都不行:“啊?”
“就剛進門的地圖,現在那種什麼復古的啥的,就是花裡胡哨的那種一張就要好幾百。還是平面的,那我能花這個錢嗎,直接自己上手做了一個,怎麼樣,厲害吧。”
沈子怡從拍照裡面短暫的出來了一下下:“那你這裡掛的這麼多畫也是爲了省錢。”
“對啊。”“平常家裡不是都掛嗎,一張幾千幾百的,那我能花這個冤枉錢嗎。”
陳宇遠遠的豎起拇指:“那你是厲害。”
徐慧笑成一團:“阮清你能不跑火車嗎啊。”
阮清一臉正經的反駁着:“漬,這麼叫跑火車,正經着呢。”
早就看清阮清的面目的顧雅男哼:“拉倒吧你。”
“吭。”阮清清了清嗓子,來了勁:“你這要我跑火車,那我就給你跑咯。”說着正了正身子指着桌子上的宮保雞丁的盤子:“我就愛吃宮保雞丁,因爲蘿蔔過完油擱嘴裡嘎吱吱嘎吱吱倍兒香,雞丁過完油擱嘴裡嘎吱吱嘎吱吱倍兒香,蘿蔔和雞丁過完油擱嘴裡嘎吱吱嘎吱吱倍兒香,可要說這宮保雞丁裡邊兒有一塊我瞅着像肉丁,我也沒點宮保肉丁啊,當然宮保肉丁也行,因爲肉丁過完油擱嘴裡嘎吱吱嘎吱吱倍兒香,可是你們這裡頭怎麼還有一花生吶?當然你要說都花生也行這裡邊兒怎麼還一鬆子兒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笑出了雞叫。
沈子怡扶着沙發:“阮清,不行了哈哈哈哈。”笑得整個人已經快站不穩了。
賀英傑也躺在沙發上笑得摸着不存在的腹肌:“你怎麼這麼貧啊,以前也看不出來你這麼能說。”
阮清還拿着說相聲的那個掉:“您這是沒看出來我還會這一個吧,您就說吧是不是我這一出來,就讓您眼前一亮。”
鄭心遠開始接着話了:“對。”
“這不對嘛,您這得這樣說:可不嘛還不知道您有這本事呢,要我說那,這捧哏您可得好好的練練了。這樣,正宗。”阮清手裡跟有個扇子一樣裝着比劃着。
“得了啊您嘞。”鄭心遠跟不上了,就像阮清的笑話:“來單口的吧。”
“您說巧不巧啊,我這也剛學沒太久還不會吶,您多擔待啊。”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