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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巖伸出手去,在麻花辮妹子的腦袋上敲了一個爆慄,喝道:“別在這裡胡說八道,好好地給她說明一下,順便也給雙兒說明一下,別讓她們誤會下去了。”
麻花辮妹子正惡搞得高興呢,被李巖一個暴慄敲了,頓時就嘟起了嘴:“人家難得可以惡作劇一下,你又來教訓人。”
李巖鬱悶地道:“你要惡作劇沒問題,但是不要拿我來作爲惡作劇的素材好不好?我這麼英俊瀟灑,到底哪一點像太監了?”
麻花辮妹子心中暗想:別說,你還真有點像太監,老孃好多次以爲你要撲上來非禮我時,你都沒有下手,要不是那天晚上掀你被子看到你那東西,還被你糊了一臉,我真以爲你沒有那話兒。
她的小嘴嘟得更高了,十分不爽,但還是聽了李巖的話,拉着李沅芷走到沒人的地方,把衣衫解開給李沅芷看,讓她確信自己是個女人,解除了剛纔的誤會。
李沅芷驚懼之心去了,調皮搗蛋的心思又起,她跑回李巖身邊道:“師叔,桂姐姐解開衣服讓我看了她是女人,你不會也要解開褲子讓我確認是男人吧?”
李巖大汗:“纔不會,你信我是男人就信,不信就算了,我纔不給你看呢。”
李沅芷倒也不是真的要看,只是調皮搗蛋成性,說說笑話罷了,聽過之後便罷。
雙兒這時也才知道自己跟的不是兩個太監,她小小的心目中直覺地認爲太監不太妥當,現在發現李巖哥哥和桂姐姐都不是太監,心中喜不自勝,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四人繼續向着五臺山的方向前進,李巖考校了一下李沅芷的武功,發現她練的功夫確實很糟糕,都是些很不正宗的武當外門功夫,可惜了她一身好資質。李巖便從武當長拳開始重新教她功夫。
李沅芷學習能力很強,武當長拳又相當簡單,幾天之後她就學了個大概,李巖又開始教她武當綿掌,可惜李巖並不會武當派的內功心法,無法傳她內功,將全真內功傳給她顯然不妥,只好等以後有機會再找武當的內功心法來傳她了。
這一日,四人來到了五臺山下,李巖從《鹿鼎記》裡得知,順治老皇帝就在五臺山清涼寺出家,壓根就不需要尋找,只要直接去清涼寺就行。但是他如果這麼直接找去,以後回去向康麻子覆命就有點麻煩了,康麻子問他尋找的過程,他總不能說,我找的第一個寺院就找到了,那豈不是顯得怪怪的?
所以說預知未來就是麻煩,你明知道終點在哪裡,但若直線奔去,卻會惹人生疑,結果只好先繞個圈子,浪費許多力氣。
李巖也只好繞個大圈子,他先得找幾個別的寺院,假裝成尋找的樣子,再去清涼寺。
有了這個計較,李巖便拿出大筆銀子來,打扮隨行的四人,他脫了自己的俠士服,換上一件富家公子的錦袍,另外三女都穿得像大家閨秀的小姐,每人頸上都掛上一竄明珠,身上掛着許多玉飾,叮叮噹噹,顯得貴氣逼人。
打扮好之後,李巖首先來到了一個名叫吉祥寺的寺廟裡,這吉祥寺只是一個小寺,僧人不過十來人,平日裡香火不盛,寺中僧人吃穿用度都有些捉襟見肘,李巖進寺之後假裝香客,對着一個不知名的佛像隨便磕了兩個頭。
不料這兩個頭剛剛磕完,旁邊的李沅芷就吃吃笑了起來。
李巖大奇:“李姑娘?你笑什麼?”
李沅芷經過這段時間,已經和他混熟,早就不喊他師叔了,被他叫倒,便笑道:“李公子,你一進廟來,就急匆匆地對着送子觀音磕頭,這是想要兒子麼?那你每晚還和韋姐姐分房睡……那可生不出來兒子。”
李巖大汗:“什麼?這是送子觀音?”
李沅芷點頭道:“是啊,這當然是送子觀音,別說我識得,就算是鄉下農婦,又有誰不識得?你可不要騙人說,你不認識送子觀音。”
李岩心中叫苦,坑爹了,我哪認得什麼送子觀音不送子觀音的,咱們後世的寺廟,每一個佛像旁邊都會立個牌子,寫明這是什麼佛,古代卻沒有做這種措施,怎能怪人拜錯?
李沅芷的眼光不停地瞄向旁邊麻花辮妹子的肚皮,嘿嘿笑道:“韋姐姐,你看李公子急着要兒子,就沒點表示?江湖兒女,也不用那麼多講究吧,今晚就……嘿嘿……說不定十個月後就有兒子了。”
李巖大汗,麻花辮妹子心裡想道:想要兒子就來和我姘上啊,你裝什麼正人君子。
心裡這般想,嘴上卻道:“呸!他要兒子關老孃什麼事?老孃纔不給他生呢。”
旁邊走過來一名知客僧,微笑道:“原來施主是來求子的,咱們吉祥寺求子最靈了,只要十兩銀子請我們做個法事,包您生個兒子。”說完他的眼光在雙兒、麻花辮妹子、李沅芷三人身上轉了一圈,低笑道:“施主的三位夫人都有生子之相,絕計不會生出女兒來。”
李巖滿頭大汗,趕緊摸出一錠一百兩重的銀子道:“好,我出一百兩,只需要接下來你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這銀子就是你的了。”
那知客僧大驚,心想:出手就是一百兩,這位小施主真是樂善好施,天下少有。他要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這銀子就歸我,肯定是在考我,我若是動了一下,就得不到銀子了。
這知客僧急中生智,整個人瞬間僵住,保持着手上託着銀子的動作,化爲了石雕一般,就如被人點了穴道,當真是“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李巖抹了一把汗,道:“走吧,咱們又去下一間寺院參拜神佛。”帶着三女走了出去,那知客僧心想:他肯定是走出去之後立即又迴轉,若我動了,他就要收回銀子。於是他硬是擺着一個托塔天王的姿勢,死都不肯動彈一下,直到有別的和尚跑進來說:“那幾名施主已經走遠了。”知客僧才哎呀叫了一聲,軟倒在地。
李巖出了吉祥寺,又到臺麓寺、石佛寺、普濟寺、古佛寺、金剛庫、白雲寺、金燈寺、至靈境寺……各個寺院轉了一圈,假裝成尋找順治的樣子,將來回京給康麻子彙報時,就可以說自己找遍了五臺山,才終於找到順治,不怕對證。
等到排場做足,已經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李巖這才準備了許多齋僧禮佛之物,僱傭了八個挑夫挑着,向清涼寺行來。
那清涼寺在清涼山之巔,和沿途所見寺廟相比,也不見得如何宏偉,山門破舊,顯已年久失修,《鹿鼎記》中,韋小寶初見清涼寺頗爲失望,以爲這個寺廟很糟糕,但李巖卻知道,這是順治刻意韜光養晦,不招人惦記才弄成這樣的,清涼寺的住持名叫澄光和尚,乃是北少林的高手,不可小看。
在《鹿鼎記》的位面,少林寺已經要聽滿清朝廷的命令了,但在這個位面,少林寺應該是站在大宋這一邊,反抗北虜纔對,李巖也不知道這個位面的少林究竟是什麼情況,倒是不便過於瞎猜。
李巖入得寺來,向知客僧道:“我是從北京來的李大官人,要做一場大法事。”
知客僧見他衣着華貴,不似平常之人,又要做大法事,不敢做主,將他迎到內院,請出方丈相見。
李巖見那方丈身材甚高,但骨瘦如柴,雙目微閉,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和鹿鼎記裡描述的澄光和尚一模一樣,便道:“久聞清涼寺主持澄光大師是個有道高僧,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那方丈卻茫然道:“澄光?施主是不是找錯人了?貧僧法號心紫,不叫澄光啊。”
“什麼?”李巖大汗:“你不是從少林寺調過來的澄光大師?”
方丈搖頭道:“什麼少林寺,貧僧從未去過,貧僧法號心紫,自幼在清涼寺出家,從未去過別的寺院。”
李巖大汗,心想:這個位面裡,少林寺果然是幫大宋的,沒有理由派人來保護滿清的老皇帝,也就是說澄光和尚壓根不在這裡,那玉林老和尚應該也不在這裡,這清涼寺壓根就是個沒有高手保護的破廟啊……
李岩心裡般算着,嘴上道:“我母親最近運勢不佳,上個月十五做了一夢,夢裡有神人說,必須到五臺山清涼寺來做一場大法事,才能消除血光之災。”
心紫道:“這倒不便了,敝寺乃是禪宗,這等經懺法事,是淨土宗的事,我們是不會做的。這五臺山上,金閣寺,普濟寺,大佛寺,延慶寺等都是淨土宗,施主還是移步到那些寺廟做法事的爲是。”
李岩心想:果然不讓我做法事,這個寺廟根本就不需要香客佈施,就靠順治帝提供的銀子就能運轉下去,因此不喜歡惹事,看來位面雖然變了,方丈也變了,但順治帝依舊在這裡沒有錯。
想到這裡,李巖暗暗盤算:我和原著中的韋小寶不同,韋小寶不會武功,只好用些賴皮手段來見順治,我卻不必如此,只要施展輕功,從後院悄悄進去,看到順治帝一面,就可以確定他在這裡。然後就回京覆命,說是找到了順治就行了,這樣就算是幫麻花辮妹子完成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