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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通天一向縱橫黃河流域,這外號裡有龍王二字,可見水性之強,不但不遜色於太湖邊長大的水匪,還有過之,他一入水中,立即運起黃河功,手腳輕輕一撥水,身子便似箭魚般射出,比陸冠英遊得還快,瞬間便追近到陸冠英和李巖身後。
李巖硬起頭皮,降龍十八掌擊出,但他在水中無法站穩,下盤虛浮,出掌便不免有點輕飄,那沙通天卻是久經水戰,早已習慣了在這種環境下戰鬥,一掌拍來,掌力依舊雄渾,李巖與他交了一掌,頓時又被震得向深水處沉下。
陸冠英趕緊將他一把抱住,拖着繼續向前潛逃。她的衣衫在與候通海交戰時撕得破爛,入了水,那破爛的衣衫被水沖刷,便更是不堪了,此時一心想着逃脫,顧不上男女之隔,好幾處股膚與李巖擦擦碰碰,十分微妙。
李岩心想:在水裡,水性差的人被水性強的人抱着游泳,切忌亂動,不然會把水性好的人也連累着溺水,於是他乾脆放了划水,抱着陸冠英的柳腰,全身放鬆,由她拖着自己遊。這一抱,卻發現右手放的地方居然沒有衣衫,直接摸到了她柔滑的肌膚,原來陸冠英腰上有個一個破洞,是候通海的鋼叉劃破的。李巖伸手一抱,好巧不巧,右手從那破洞處伸了進去,摸到了少女的肌膚。
那肌膚就如綢緞一般滑嫩,再加上在水中,更添滑膩之感,摸起來十分舒服。李巖倒是沒多想,在後世,摸到一個女人的腰也不算什麼,頂多就是被人家笑罵一句:你手別亂放。
但在古代。這可就麻煩了,所謂男人不能摸頭,女人不能摸腰,一個女子的纖細如果被男人直接摸到,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直接可以告你非禮強暴了。
陸冠英心中大羞,心想:這位公子居然摸我的腰。簡直太過份了。還好潛在水底,不然被我的手下們看到,那可就完蛋大吉。
剛想到這裡,突然發現水底居然還有別的人,原來剛纔有許多水匪跳到水中,現在水裡水匪可不少呢。陸冠英遊了一截,正好從幾名水匪身邊遊過,那些水匪都能在水中視物,清清楚楚地看到,李巖一隻手從陸冠英衣服的破洞裡伸進去,分明在輕撫她的腰身。
水匪們倒抽了一口涼氣,暗想:少莊主夫婦一邊和敵人大戰。一邊還在親親摸摸,做些夫妻間才能做的親密事兒,當真了不起,我們這些雜兵就沒有這等膽色。
幾名水匪浮上水面,大叫道:“少莊主夫婦威武啊!一邊迎敵,居然一邊親熱,這份膽色,當爲我輩之翹楚。”
羣匪一起點頭表示同意。
水匪們玩得開心。李巖和陸冠英卻很不開心,兩人被沙通天追得簡直是走投無路,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這可如何是好?
眼看要被沙通天一掌拍中,旁邊突然又游過來一個嬌俏的身影,一掌拍向沙通天。來人身法極爲靈活。在水裡的功夫居然不輸於沙通天,一掌拍出,居然還生出幾個變化……在水裡出招還能有變化,這也當真不凡了。
沙通天吃了一驚。趕緊轉頭相迎。與那人交換了兩招,只覺那人功力平平,但勝在招式靈活,倒也不易對付。
李巖扭頭過去,仔細一看,認了出來,來人是黃蓉。
黃蓉是桃花島長大的孩子,桃花島四面環水,黃蓉自小便在海邊玩耍,水性豈有差了的?她在水中使出落英神劍掌,倒也有幾分威力,纏着沙通天連過十幾招,不落下風。
李巖精神大振,趕緊指了指沙通天,示意陸冠英過去幫忙。水中雖然不能說話,但卻可以用眼神和肢體語言,李巖比劃了兩下,陸冠英便明白了,李巖的意思是,讓她抱着李巖過去參戰,利用她靈活的水性,帶着李巖高速移動,李巖則可以趁機出招攻擊沙通天。
陸冠英會了意,便抱着李巖遊了過去,一邊遊,一邊還指了指李巖伸到她腰間的那隻手,叫他趕緊鬆開。可惜李巖卻沒懂,見她指了指自己的腰,還以爲她的意思是讓他抱緊點,於是李巖手上又加了幾分勁,在她腰上用力抱緊。
陸冠英大怒:我叫你鬆開,你反而更加緊吃豆腐,你給等我着,等我們退了強敵,看我怎麼討這筆債。
她雖然心中生氣,但畢竟還是太湖水匪之首,輕重緩急還是分得輕的,當前要務,乃是擊退金狗,兒女之事,暫時休提。於是拖着李巖游到了沙通天的後面,與黃蓉形成了夾擊之勢,李巖這才鬆開了她的腰,在水中強行扭正姿勢,運功於掌,使一招“潛龍匆用”,對着沙通天的後背拍去。
手掌拍出,難免引動水流,沙通天感覺到背後水流有異,趕緊回身過來,揮掌相迎,波地一聲響,水流被兩人的掌內激起一轉旋窩,沙通天與李巖同時盪開,那一邊的黃蓉卻藉機出掌,又拍向沙通天。
李巖掌內渾厚,黃蓉卻變化多端,兩人一前一後,夾擊沙通天,沒過十招,沙通天就感覺到不支了,這兩人兩種風格截然不同的夾擊,應付起來何等吃力。他心中萌心了退意,趕緊向上浮起,李巖和黃蓉都不敢追擊,只好任由沙通天浮到水面,爬上了金國的樓船。
李巖等三人也游回了陸冠英的座船邊,三人全身水淋淋地爬上了船去。
全身衣衫盡溼的情況下,女子的身材曼妙畢現,黃蓉和陸冠英兩人的身體曲線都凸顯了出來,黃蓉還略顯青澀,算不上胸大屁股圓,但陸冠英卻已經是成熟的好女子了,胸部挺拔,臀部豐滿,看起來十分養眼。
太湖水匪們全都扭過頭不敢看,李巖卻沒這個顧慮,大大方方地看了兩眼。要知道在後世。穿着泳裝的女人也是可以大大方看的,黃蓉和陸冠英穿得極多,有啥不能看的?
一名女水匪遞了兩條披風過來,黃蓉和陸冠英趕緊將披風披上,遮住了自己的身材。這時黃蓉才扁着嘴道:“壞蛋巖哥哥,抱着大姑娘跳來跳去,壞死了。在水裡還和大姑娘摸摸搞搞的。真是氣死我了,偏偏我傻,還要來救你。”
李巖大汗:“喂,剛纔是事急從權,哪顧得了這麼許多。”
黃蓉還是扁着嘴道:“怎麼太湖水匪全都說你們是夫妻?原來巖哥哥一直瞞着我,還假裝不認識這個大姑娘。嗚……好壞……”
李巖大汗:“喂,這事情我還奇怪呢。陸姑娘,你的手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冠英被他叫到,心裡也十分不爽,用可以殺人般的眼光盯着李巖的右手,心中盤算:剛纔就是這隻手摸我的腰,我要不要把他的手給剁了?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如果剁他的手,應該算是恩將仇報吧?看來這個啞巴虧只能自己吃了。
她向左右怒問道:“你們在搞什麼名堂?爲什麼說我和這位公子是夫妻?我和他不熟,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怎麼就成夫妻了?你們這些傢伙簡直太沒譜了。”
衆水匪都想:少莊主臉嫩,金屋藏帥哥不想承認,算了,我們也不能和少莊主明着唱反調,大家還是配合一下吧。
於是大批水匪齊聲道:“我們明白了。少莊主和這位公子爺今天第一次見面,我們再也不會亂說了。”
陸冠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就好。”
她走到李巖和黃蓉面前,先瞥了一眼黃蓉,決定暫時不理會,先問清楚救了自己這個男人的來歷,於是對着李巖道:“這位公子,你是我爹爹今天請來的客人吧?請問你姓甚名誰?出自哪門哪派啊?”
水匪們都想:少莊主裝。繼續裝,自己船艙裡藏着的男人,居然還假裝問他名字。
李巖道:“我叫李巖,是黑木崖的學生。出來行走江湖做些事的。”
陸冠英聽到黑木崖三個字,頓時大喜:“原來是黑木崖來的人,難怪武藝如此高強,聽說黑木崖專管國家大事,我們在這裡對付金狗,想不到黑木崖居然也得到消息,派了人來幫忙。”
李巖趕緊搖頭道:“這不是黑木崖的行爲,只是我個人路過這裡幫忙,你們對付金狗的事,黑木崖應該還不知道。”
陸冠英聽了這話,沉默了一陣,過了一會兒才道:“既然如此,我想請李巖同學幫個小忙。將這裡發生的事通知黑木崖,請黑木崖派人來相助。你也看到了,金狗的船上好手不少,我們太湖水寨是拿不下這艘船了,如果黑木崖能派來一隊高年級學生,定可將這羣金狗盡數殺個乾淨。”
李巖奇道:“現在通知黑木崖來得及麼?金狗難道不逃?”
陸冠英傲然地道:“我們雖然攻不上敵船,但敵船也休想從太湖裡逃出去,咱們有千艘戰船……”說到這裡,李巖瞥了一眼她麾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漁船,心想:這也叫戰船?
陸冠英沒發現他鄙視的眼神,繼續道:“靠着這些戰船,保證可以將這艘金狗的旗艦拖在太湖中數日,黑木崖的高手一到,就可以將之拿下。”
李巖道:“原來如此,可是我也沒有和黑木崖聯絡的手段啊,怎麼辦好呢?”
這時旁邊的黃蓉突然開口道:“巖哥哥身上應該有黑木崖發的臨時離校證吧?拿着那個臨時離校證,找到最近的官府,出示一下,官府就會用飛鴿傳書通知教育局,教育局的負責人三十二公公就會立即轉發給黑木崖,這樣一來,黑木崖就會立即打開傳送門,派送學生過來……”
李巖奇道:“咦?蓉兒,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黃蓉嘿嘿笑道:“其實……我也曾是黑木崖的學生,只不過初中畢業之後,完成了九級制義務教育,就拿了畢業證就回家,沒有繼續讀高中,靠我媽媽教我的武功,勝過在黑木崖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巖大汗,他這纔想起來,自己入學的當天,有人提過黃蓉的名字,只是時間久了,自己給忘了。(請看本書第四萌,第一段話。)
李巖從懷中摸出東方姑娘發給他的臨時離校證來,奇道:“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個用處,可以用來當信物用啊。”
陸冠英上前一步道:“公子若是信得過我,請把它給我吧,我派人送它去找官府遞消息。”
李岩心想:當然信得過你,要是信不過你,我就得自己跑一趟官府,多麻煩?這種亂七八糟的雜事,不適合我做,還是交給你手下的嘍囉吧。
李巖交臨時離校證交給陸冠英,陸冠英趕緊派了一個信得過的水寨頭領,帶着大批手下,捧着臨時離校證走了。太湖邊上就有一個官府的衙門,他們只要將消息帶到衙門,朝廷的通信力量就會全面開動,消息就能飛一般地傳到黑木崖去。
做完這一切,陸冠英又安排了幾百艘小船圍住金國的旗艦,她本人則對着黃蓉道:“這位妹妹,咱們一起去艙裡洗個澡吧,一會兒再出來談話,這全身溼淋淋的頗爲不便。”說完又橫了一眼李巖,向左右吩咐道:“來人啊,帶李公子也去換身衣服,洗個澡,靜候黑木崖的援兵到來。”
黃蓉扁着小嘴,心想:我纔不要和你一起洗澡呢,你和巖哥哥親親摸摸的,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討厭死你了。但她轉念又想:這女人身材究竟如何?我倒要看個究竟,和她比較一番,如果她身材不如我,巖哥哥就肯定喜歡我多一些,我就不必將她放在心上。
黃蓉道:“好吧,一起洗澡去。”說完主動拉起陸冠英的手,兩人一起鑽入了船艙。
待兩女鑽入艙去了,幾名男水匪才湊到李巖身邊,陪笑道:“公子爺,請隨我們來換個衣服,洗個澡吧……真是抱歉了,我們這些礙眼的傢伙在,嚷得少莊主害羞了,若是我們這些燈泡不在這裡,只有你們夫妻二人,您就可以和少莊主親親熱熱地洗個鴛鴦浴了……唉,都是小的們不懂事啊。”
李巖大汗:還在說這個?你們的腦部構造究竟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