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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方怡哭了,麻花辮妹子的氣也就出了,得意地想道:受不了吧?哈哈哈,你這小娘皮還嫩着呢,老孃我還有一百種手段玩死你。但隨即又想到:不好,我雖然出了氣,我的姘頭卻要去色迷迷的看別的女人的胸部,這豈不是大大吃虧?萬一勾起了他的慾念,要強上這個小娘皮,我不會武功,阻止不了他,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他和別的女人滾牀單?萬一他滾得興致大發,把旁邊的小郡主也那啥了,豈不是讓他佔了大便宜,萬一兩個還不夠,點了我的穴道將我也弄上牀去,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這裡,她心中慌了起來,正想將李巖拉開,卻見他目光清明,近在眼前的淑乳對他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真正的目不斜視,只顧着專心的敷藥。
話說李巖又不是真的太監,爲何能對女人的胸部擁有如此定力呢?原來李巖對原著中的方怡缺乏好感,連帶着也不喜歡這個位面的方怡。男人這種生物,面對自己討厭的女人哪會起什麼色心?便是多看一眼的興趣也欠奉,因此李巖對她的淑乳興趣不大,壓根懶得看。
麻花辮妹子鬆了口氣。心中暗想:我這姘頭看了女人的胸部爲啥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真的是正人君子。和妓院裡那些嫖客有些不同?世界上不可能有這種男人啊,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裝的。
她爲人確實有些偏激了,世上男人何其之多,有些好男人一輩子都沒進過妓院,立身清正,這種人可不在少數,只是她生活的那個層次接觸不到。而是隻能看到那些惡形惡狀的嫖客,因此人生觀微微地被扭曲了。而李巖的正直,在她眼中就似異類一般。
她自己並不知道,正是李巖的這種正直,隱隱地吸引着她,雖然她一直不肯相信李巖是個正直的好青年,但李巖每做出一件有節操的事。都會讓她的好感又增加許多,不知不覺就把自己陷進去了。
而另一邊的方怡本來正哭得傷心,突然見到李巖目不斜視的樣子,心中也略感安定,不由得暗想:這個姓李的公公是個正人君子,還是因爲不能人道所以對女人毫無興趣?我看他不像正人君子。應該是被割了那話兒之後,已經不男不女,因此對女人的身體全無念想了吧。既然如此,我倒不必太過害羞,皇帝用太監在身邊服侍。也是因爲不介意太監看到自己的女人身體,我乃是江湖兒女。可沒皇帝那般精貴,又何必在意。
李巖給方怡敷好了藥,拉過被子將她蓋好,這時小郡主也看出來李巖和韋小寶都是好人了,李巖解開她的穴道之後,她也不再鬧騰,乖乖在旁邊照顧着方怡。
李巖正打算出去打聽一下刺客們最後的結果如何,是不是與《鹿鼎記》的記載一樣,卻見一羣侍衛到了屋外,大聲道:“桂公公,您可安好?”
原來侍衛們先去保護了皇上、太后、重要的嬪妃,便開始分派人手,來保護官中權勢比較大的太監,桂公公是皇上身前的紅人,侍衛們自然要第一時間趕來獻殷勤。
麻花辮妹子從屋子裡探出頭去,嘻嘻笑道:“我沒事,御膳房的李公公趕來保護我,有他坐鎮,宵小刺客豈能傷得了我?”
侍衛們便趕緊拍馬屁道:“這倒是,李公公威震江湖,那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剛纔在皇宮裡搗亂,就被李公公以神功震退,咱們都是親眼見到的。對了,皇上叫桂公公和李公公速去見駕,我們本擬來找了桂公公之後再去御膳房通知李公公,卻沒想到你們兩人都在,可以少跑一趟御膳房了。”
聽說皇帝連自己也要見,李岩心中暗感不爽,滿清的皇帝是最麻煩的,見他們要三跪九叩,還要自稱奴才,實在噁心,他本來不想去,直接竄入傳送牆裡回黑木崖了事,但又擔心連累了麻花辮妹子,最後只得硬着頭皮跟了過去。
好在康熙和韋小寶之間本來就不太講究,李巖跟着過去發現,三跪九叩和奴才什麼的倒是省了,康麻子不等他們兩人行禮,就搶先道:“小桂子,今晚宮中鬧刺客,你和他們交上手了沒?可惜啊,我連刺客的影兒都沒見着,想練一練我的八封游龍掌也不行。”
原來康麻子自小跟着假太后學了些亂七八糟的武功,與韋小寶撲擊爲樂,兩人就是因此有了友情,他貴爲皇帝,很少有機會與人動手,又自以爲掌法高明,居然因爲沒能和刺客過招而感到鬱悶。
李岩心中暗罵:你要真的和沐王府的人碰上了,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一張麻子臉的人頭在地上滾,很好看麼?
麻花辮妹子卻笑道:“皇上若是出手,保準叫那些刺客個個投降。”
康麻子十分高興,便問道:“你可知道那些刺客是什麼路數?”
麻花辮妹子看了李巖一眼,道:“先前來的兩個是移花宮綜合武俠學校的高中生,一個叫葉孤城,一個叫西門吹雪,她們不是來行刺的,而是來胡鬧的,幸虧小李子厲害,出手震住了這兩個傢伙,將她們趕出了宮去。”
康麻子點了點頭道:“嗯,此事已有待衛報知於朕,所以我才叫小李子也一起來見駕,來人啊,賞小李子一百兩銀子。”他隨便吆喝了一聲,顯然對李巖的事不太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小桂子身上的事更讓他關注。又對着外面叫道:“傳索額圖、多隆兩人進來。”
這兩人在外面等候已久,聽到傳喚便趕緊進來。
康麻子問道:“第二批入宮的刺客都審明瞭沒有?”
多隆道:“回皇上:抓到的活口刺客共有三人。奴才分別審問,起初他們抵死不說,後來熬刑不過,這才招認,果然……是平西王……平西王吳三桂的手下。”
康麻子點點頭,“嗯”了一聲。
多隆又道:“叛賊遺下的兵器,上面刻得有‘平西王府’的字樣。格斃了的叛賊所穿內衣,也都有平西王的標記。昨晚入宮來侵擾的叛賊。證據確鑿,用是吳三桂的手下。就算不是吳三桂所派,他……他也脫不了干係。”
康麻子問索額圖:“你也查過了?”
索額圖道:“叛賊的兵器、內衣,奴才都查覈過了,多總管所錄的叛賊口供,確是如此招認。”
康麻子“哼”了一聲道:“小桂子,你怎麼看這次的事?”
麻花辮妹子雖然有些小聰明。但碰上這等大事,從來都是一個糊塗蛋,聽到康麻子問起,他本來打算胡說一通,突然想起李巖不久前還批評過方怡,說她們這麼搞是瞎胡鬧。白白送命,嫁禍不可能成功,心念一動,便按照李巖說的語氣道:“皇上,我覺得這是歹人的嫁禍之計。吳三桂若是真要行刺您,必然深謀遠慮。籌劃周詳,什麼樣的刀劍不能用,什麼樣的衣服不能穿,豈有不事先考慮清楚的?但這批賊人居然留下了如此多的線索,分明就是嫁禍江東嘛……以我之見,這件事和吳三桂半點關係都沒有,誰和吳三桂的仇最深,就是誰幹的。”
康麻子大喜:“知我者,小桂子也。我也和你一般想法,這次的事,乃是有人故意嫁禍吳三桂。而最恨吳三桂的,應屬雲南沐家。”
麻花辮妹子見康麻子也是一般想法,便側過頭來,對着李巖做了個眼色,心想:我家姘頭還真是聰明,居然能算到小皇帝的想法,我卻算不到。哎呀,我是小事聰明,大事糊塗,我這姘頭卻是大事聰明,小事糊塗。若有一天我和他真正地姘上了,來一個“取長補短”,豈不是不論什麼事也不會糊塗了。
這“取長補短”四個字的成語,在麗春院裡經常能聽到,是嫖客和妓女們調情時常說的雙關語,裡面帶着些不乾不淨的意思,麻花辮妹子想得歪了,不由得全身發軟。
康麻子哪想得到自己的好朋友“小桂子”是個女人,而且正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他正容地道:“這些刺客究竟是誰派來的,終究還是不能靠猜,得調查一番纔是。小桂子,我想你幫我查查這些刺客的後臺。”
麻花辮妹子立即拍着胸脯道:“小事一樁,交給我吧。”
康麻子道:“這三個刺客口風甚緊,就算嚴刑逼供或者殺了他們,只怕也得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我想讓你假裝成他們一夥的,將他們救出宮去,再一路跟隨他們,自然能查得他們背後的主謀。”
說到這裡,康麻子突然轉向李巖,哼道:“小李子,聽說你嚇退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武功肯定是不錯的……嗯,當初殺鰲拜時,最後那一劍也是你刺的。既然你武功高強,就去給小桂子做個保鏢吧……記住,小桂子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他若傷了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人頭落地。”
李岩心中暗罵:我擦,你個死麻子,敢這樣對我說話?小心我擰掉你的腦袋,然後殺回傳送牆去,回了黑木崖,你能奈我如何?
麻花辮妹子見他表情古怪,生怕他衝撞了康麻子,這裡可是皇宮大內,侍衛多如牛毛,真要鬧起來就死定了,她趕緊在他肩頭上一拍,笑嘻嘻地道:“皇上放心吧,李公公是我的好朋友,他一定會好好保護我的,我們這就去準備一番,準備好了就去假裝釋放那三個刺客。”
康麻子揮手道:“嗯,去吧!”
兩人從康麻子那裡退出來,麻花辮妹子才道:“這下好玩了。”
李巖當然知道好玩了,他看過《鹿鼎記》,知道那三個刺客中的其中一人,就是方怡的未婚夫劉一舟,而原著中,韋小寶利用救劉一舟的命作爲條件,逼着方怡嫁給他,後面發生了許多爛事。
李巖可沒興趣去摻合這些爛事,他只是想道:天地會和沐王府結了樑子,我雖然對天地會興趣也不見得很大,但現在勉強也算天地會的青木堂香主,愁美人還給了我凝血神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就管上一管吧,把這三個沐王府的人救出宮交給天地會,讓沐王府欠天地會一個人情,總算沒白拿人家的《凝血神爪》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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