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慕天的手不安分的她身上游走,肆意點火,輕而易舉就把某女壓抑的**撩撥了起來。
親媽說的對,這廝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不管怎麼說她的記憶還有殘缺,換做別人一定會小心照顧。可落在他手裡,自己就變成了他碗裡的菜!
權慕天,你這個渣渣!
她又羞右又惱,儘管惱恨那個男人,卻從頭到腳把自己鄙視了N 2次。
居然對他又反應了!
陸雪漫,他的美男計在你這兒萬試萬靈,你還幻想翻身做主人,我看你這一輩子都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腦海裡閃過另外一個聲音,他是你孩子的爹,難道你們不應該在一起嗎?
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一時間,她糾結的要死,有心反抗,卻擰不過某男的力氣。
她連動都動不了,想跑,根本是白日做夢好嗎?
看來,今天只有被吃幹抹淨的份兒了!
只不過,現在我就失去了控制權,以後還混不混了?
她越想越心塞,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
漸漸的,權慕天察覺到她心不在焉,站起來將人抵在牆上,冰涼的瓷磚令她瞬間回過神兒來。
“你走神兒了,這樣很不乖哦!”
以他霸道強權的脾氣,既然滾到了一起,就不能堂而皇之的去相親。
可是,如果她跟老媽對着幹,會被分分鐘揭穿。現在,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男人解釋裝失憶的問題,無論如何不能跟親媽翻臉。
既然不能開罪親媽,唯一的辦法是不讓男人得逞。
據說,那啥的時候女人走神兒是大忌,不如試一試……
“乖你個溜溜球啊!老孃很不爽,我命令你你給我立刻停下來!丫丫個呸的,給我滾犢子!”
只不過,她算錯了一件事。
她家男神不是普通人,一般的激將法不但對他沒用,還會起到反效果。
那麼,某女的下場也就不言而喻了。
幽深的眸中閃過一重晶亮,他深深的望着懷裡的小女人,菲薄的脣勾起若有若無的淺笑,彷彿在說,你的意思,我懂。
抱着人跨步走出臥室,陸雪漫以爲方法奏效了,暗自嘚瑟到不行。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壓了過來。
這廝的理解能力果然有問題!
“你壓着我幹什麼?沉死了,起開!”
“是你讓我把你放下來的,還是你改主意了,比較喜歡去裡面做?”
她抓狂到不行,恨不能撲上去咬死他,小臉漲得通紅,想出了一個蹩腳的說辭,“你滾開,我要蹲大號!”
“忍着!”
納尼!?
你要不要這麼不人道?
哀怨的看着他,爲了不被吃幹抹淨,她開始專心賣萌,“這種事情你要我怎麼忍嘛!”
她發嗲的樣子嬌憨可愛,更加激發了男人吃掉她的**。美味就在嘴邊,只有他和天知道,多想一口把小女人吞下去。
“可是跟內急比起來,似乎我忍的比較辛苦。你忍心讓當着兩個孩子的面受苦嗎?老婆,你真的忍心嗎?”
這廝又撒嬌!?
完全不上當啊腫麼破?
來軟的不行,那就只能裝可憐了。
把心一橫,她可憐兮兮的說道,“作爲一名失憶人士,我還沒有做好接受你的準備。給我點兒時間適應一下,好不啦?”
“你覺得呢?”
“這個提議很好啊!既人道民主,又有益身心健康,兩全其美啊有木有?”
陸雪漫雙手捧着臉頰,小臉笑成了一朵花,晶亮的眸子閃爍着璀璨的光澤,在他心裡掀起滔天巨浪,讓蓬勃的某處愈發高漲。
“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額……
這廝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什麼意思?”
陸雪漫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妖孽般的俊臉卻在眼前不斷放大,等她明白對方的意圖,已經被堵住了呼吸。
緊繃的忍耐力一旦鬆懈,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能感覺到今天的權慕天格外急切,猛烈的攻勢令她無力抵抗,不知不覺中,她的感官已經被男人一手掌控。
沉積了許久的臥室滿室旖旎,甜膩曖昧的味道迅速發酵,熾熱的溫度擦出絢爛的火花。
然而,總有人看不慣他們這麼幸福,要跳出來攪局。
關鍵時刻,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將兩人無情的從綺夢裡拉回了現實。
她仔細聽了聽,不是權慕天的手機,而是她的。
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來?
伸手摸向牀頭櫃,卻被男人霸道的攔住,耳畔傳來粗重的喘息,熱熱的氣息吹在她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天王老子的電話也不準接!”
“我總要看看是誰?”
權慕天攔得住一隻爪子,卻沒防備她的另一隻手。劈手去搶手機,卻發現陸雪漫石化的表情。
她亮了亮手機屏幕,當男人看到蔣斯喻三個字,頓時有種罵孃的衝動。
準岳母是專門來攪局的是嗎?
敢不敢再坑一點兒?
陸雪漫推了推,可他根本沒有起來的意思,反而賴皮似的黏上來,彷彿故意跟準岳母作對似的。
這男人可真幼稚!
某女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要是敢亂來,讓我媽聽到不該聽的,你就死定了!
秒懂了她的意思,某男卻不打算照做。
想讓他權慕天做乖寶寶,最好想都不要想!
“喂……媽……”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我還以爲你又出事了呢?”
兩人靠的很近,即使他不想聽,蔣斯喻的聲音還是飄了耳朵。
“昨天我一夜沒睡,剛纔睡着了……”
女兒的聲音裡透着嘶啞,顯然是剛睡醒。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跟她在一起?
“權慕天沒有在家陪你嗎?”
“據說,公司有個會,他吃過午飯就走了。”
這男人果然不靠譜!
前妻失憶了,他嘴上說要把人接回去好好照顧,卻說一套做一套。昨天晚上,爲了沈韻鬧進了派出所,今天又把女兒一個人扔在家裡。
像他這樣的男人,還想跟女兒復婚,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他做的越過分,女兒就越早死心。
雖說這小子是姓夜,可他也是權國秀的兒子。只要一想到顧盛昌臨死前,口吐黑血的樣子,蔣斯喻就恨不能親手殺了他。
她不接受這樣的人做自己的女婿,絕不!
聽筒裡陷入一片沉默,權慕天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重重一頂,陸雪漫嚇得魂不附體,差點兒尖叫出聲。
所幸,他眼疾手快,捂住小女人的嘴,纔沒有露餡。
這廝太不要臉了!
他搞突然襲擊,還捂着我的嘴不讓我叫出來。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他是這種無恥魂淡!
當務之急是搞定親媽,不然這麼下去,早晚會露出馬腳。
捏住男人耳朵,她毫不留情的轉了個圈兒,平靜的嗓音中還帶了幾分慵懶,“媽,你找我有事嗎?”
“明天晚上有個舞會,社會各界的名流都會出席,榮爵洛和唐寧寧來海都度蜜月,你表姐蔣若晴和未婚夫唐辰東也來了。我想趁這個機會把你正式介紹給大家。”
榮爵洛和唐寧寧來了,怎麼事先也不打個招呼?
蔣若晴不是喜歡邱子峰嗎?她怎麼會跟唐辰東搞到一起?
“盛昌集團是你的,雖說現在你對生意上的事情不感興趣,可阿信遲早要娶妻生子。本來我想如果你們能走到一起,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樣也不錯。”
蔣斯喻想讓她嫁給司徒信!?
如意算盤打得真好!
男人酷帥的俊臉瞬間陰沉下來,陸雪漫森森抖了一下,急忙表態,“媽,我把他當哥們兒。再說,我腿傷還沒好,就不去了吧。”
若有若無的點點頭,權慕天很滿意她的反應。
“你能開車,就能走路!明天晚上,你不用下舞池,人在那兒就可以了。”
蔣斯喻清冷的嗓音中透着強勢,即使隔着話筒,她依然能感覺到強大的威壓。可親媽-逼得越緊,她越抗拒。
“那種場合不適合我,我還是不去了。”
粉嘟嘟的脣瓣噘得老高,還殘存着激吻的痕跡。看到她臉色陰沉,權慕天寵溺的蹭了蹭她的額頭。
女兒對拋頭露面的事情十分抗拒,對顧家的生意不感興趣。
可是,只有她有資格支配鉅額遺產,如果由着她,顧家會永遠消沉下去。
自己盼了二十年,等的絕對不是這樣的結局!
“漫漫,你是顧家的繼承人,不可能一輩子躲着不見人!你父親把遺產留給你,不是爲了讓你守着天文數字的財產過日子。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重振顧家。”
每次提到’重振顧家‘,她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這個擔子太重,她負擔不起!
“我說了,我不去!”掛斷電話,她關掉手機,甩手扔了出去。
砰,啪!
白色的私人定製機落在地上,帶起一聲悶響。
“漫漫,漫漫……”蔣斯喻再撥過去,回答她的只有陣陣忙音。
這丫頭居然關機了,太不像話了!
滿是氤氳被準岳母的電話打破,本就讓權慕天不爽,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臉皺在一起,忍不住一陣心疼。
“你不想去就不去,沒人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明天咱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是不是很沒用啊!那麼多遺產對我來說只是一堆數字,我真不知道我爸爲什麼要把那些東西留給我。”
“誰說你沒用?對我來說,你是最好的的牀上用品。”
“死相!”白皙的小臉一片酡紅,陸雪漫抓起枕頭就砸了過去,帶起連接的某處陣陣發緊。
“欠收拾是不是?”
伸手奪下枕頭,他正準備重振旗鼓,牀頭櫃上的座機極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