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打老子的馬?”
街邊二樓傳來聲音:“玉侯爺在此,白灼,你膽敢放肆。”
白灼幾人擡頭一看,只見琳琅站在窗口,並不見玉臨笙,一低頭,纔看見玉臨笙從酒樓出來,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大步走向跌在地上的穆清清。
子瑜還有些害怕:“你要作甚?”
玉臨笙掃了他一眼,在穆清清面前蹲下:“可摔傷了?”
穆清清點點頭,臉色泛紅,看她的模樣,玉臨笙就明白了,看來是把屁股摔疼了不好說。
也不管街上人多,把她抱起來,子瑜立馬齜牙咧嘴的爬起來攔他。
“你做什麼?快把我師妹放下來。”
“她摔傷了,要去醫館,你也要攔着?”
子瑜有些倔強:“那也不能這樣去,把她放下來。”
迂腐。玉臨笙懶得和他說,抱着穆清清就過去。
白灼看見他多少有些不甘心,卻不得不見禮:“參見玉侯爺。”
玉臨笙臉色淡淡的:“不顧鬧市,當街縱馬,白灼,你是忘了年前剛剛發下的政令了嗎?”
“屬下不敢。”
說話間,擡頭看了看玉臨笙抱着的人,還沒看見臉就被玉臨笙的氣勢壓了下去。
“政令是紀王爺頒下的,你現在是紀王爺的人,卻公然挑釁紀王爺,想必紀王爺自己會有處置,本候不宜插手,只是你要記得,別栽在我手上。”
姜演倒臺,少不得白安父子叛變,捏造了大量假證,因爲扳倒姜演有功,威武大將軍府並未被太子謀反案牽扯。
不過姜澤這人猜忌太重,白安父子既然能背叛姜演,指不定哪天就會背叛自己,若不是顧及到他們手裡的兵權,姜澤早找理由弄了他們。
爲此投靠姜澤之後,威武大將軍府看似與往日一樣風光,但早就不如往日跟隨姜演那樣有權有勢了,姜澤看似對他們看重,卻從不委以重任。
白灼性子衝動,眼看玉臨笙殺了姜庭,在天牢呆了一個月非但沒死,還受命出征,以軍功封侯,他心裡十分憋屈,這才藉着酒勁當街縱馬,誰想還碰到了玉臨笙。
瞥了他一眼,玉臨笙抱着穆清清往前面的醫館去,子瑜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酒樓裡又下來四、五個人,正是明絳、鄭洲、蘇普珍和李雲峰還有琳琅五個,皆是看了他一眼就跟着去了醫館。
醫館的大夫拿了藥給玉臨笙:“小夫人該是傷到,拿這個要擦一擦便好。”
子瑜氣沖沖的糾正:“什麼小夫人?那是我師妹。”
老大夫細細的看了看:“可這兩位看着就有夫妻相啊。”
子瑜氣的不行,玉臨笙懶得聽他囉嗦,朝老大夫見禮:“這位仁兄也傷着了,麻煩老先生給看看。”
老大夫顫顫巍巍的還禮:“好說好說。”
子瑜被拉到隔壁去看,沒一會兒就鬼哭狼嚎起來,玉臨笙進了小隔間,穆清清就趴在榻上,見他進來半埋着臉不說話。
玉臨笙坐下來,把藥拿在手裡:“把褲腿捲起來,我給你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