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改改你這性格啊。”餘詩意揉揉微痛的額頭。
“我這性格怎麼了,如果不是我廢話多,咱倆讀書那會咱倆能認識?”
事實上她倆算是不打不相識,剛上小學第一天,米婭就帶頭欺負班上一個小男孩,非說別人偷看她,餘詩意仗義執言,兩人打了一架。最後以米婭被餘詩意按在牆上告終,從那之後米婭就和跟屁蟲似的,嚷嚷要跟她混。
米婭抱着她的臉,啪嗒親了一口,“妞,約不?今晚跟爺回去?”
餘詩意抹掉臉上的口水,“你堂堂一個富家千金,怎麼整天跟小流氓似的,給記者拍到又要被你爸說了。”
“管他呢,反正有我哥罩着,對了,我哥問你……”
米婭話說一半,布加迪戛然停在路邊,司安翎下車朝她倆走來。
嘶——
米婭深吸一口氣,瞬間站得亭亭玉立,還不忘調整臉上的表情,擺出一副“妖嬈”的樣子,可恨她偏偏今天穿了條揹帶褲,T恤上還印着阪田銀時的呆萌臉,配上那副神情實在是有些搞笑。
司安翎徑自來到餘詩意麪前將,“詩意,先吃點蛋糕,別餓壞了。”
米婭驚得下巴差點掉地,餘詩意竟然認識這個帥哥!關鍵是他還給她送吃的!
給米婭這麼瞪着,餘詩意尷尬地接過紙袋,心中腹誹,什麼時候司安翎這麼懂得
照顧人了?
司安翎掏出一張鉑金卡,塞在她手裡,“之前答應你的數目,前兩天的都在裡面了。”
呃?
餘詩意滿臉茫然,自己都沒提預支薪水,他居然想到了。
“晚上等我回家。”司安翎摸摸她的頭,壓根兒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身揚長而去,眼底分明帶着得逞的笑意。
“餘詩意!”
直到司安翎開車遠去,米婭跳腳瞪着她,“說,你怎麼勾搭上這個大帥哥的?”
“他只是我老闆。”餘詩意叫苦不迭。
“我怎麼看你像是他老闆呢?你見過老闆給員工送早餐?”米婭不依,“還有他說的回家怎麼回事兒?我知道了,你這兩天跟他同居了,對不對!”
“亂說什麼呢。”餘詩意戳了下她腦門,“我跟他真的只是上下級關係,他僱我當私廚和私教,給的錢不少,我就答應了。”
“哼,騙人,你肯定是貪戀人家美色,我哥也僱你了,怎麼沒見你那麼主動?”米婭抱胸站在門口,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儼然替自己哥哥打抱不平。
“不跟你說了,胡攪蠻纏。”餘詩意敷衍過去,她知道如果司安翎不想讓人知道身份,自己少說沒有壞處。
她揚了揚手裡的卡,“走了,老闆發工資,陪我去拿東西,請你喝下午茶。”
天啦嚕!米婭仰天一
聲長嘯:
“餘詩意,你居然被人包yǎng了!”
“說什麼呢,”餘詩意嗔怪地瞪她,“我是出賣勞動力好嘛?”
“哼,你跟帥哥大手牽小手,我自己左手牽右手,虧我還擔心你,真是傻透了。”米婭嘟嘟囔囔,滿臉不樂意。
“走啦!”餘詩意無語地拖着她進了公安局。
張明友開會不在,但之前吩咐過其他人,聽說她是來拿餘霄雲結案的證物,立刻有人帶她去了證物室。
餘詩意攥緊了早餐紙袋,神情有些不自然,米婭挽住她的胳膊,“有我呢。”
她感激地衝米婭笑了下,但依然很勉強,她不知道證物有什麼,怕看到了難受。
“餘小姐,這些是我們從案發現場取回證物,你對照下籤個字。”警察遞給她一張清單和一個紙箱。
餘詩意顫抖着手,打開紙箱,瞬間眼眶泛紅,裡面放着兩樣東西:爸爸的腕錶、她小時候最愛的長灰兔。
“餘先生去世前,手裡抓着這隻玩偶,我們之前以爲可能會有什麼線索。”警察抱歉地看着她。
這隻長灰兔一直放在書房桌上,每次跟爸爸視頻,她都能看到,這不是什麼證物,只是爸爸最後的心願,他想見自己……
“咦?這清單上面本來還有一行字啊,”米婭忽然開口,踮起腳趴在窗口仔細查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