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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話也要說回來,表面的妖嬈多情並不足以讓她們從本質上和良婦相提並論,這也是經過現實的教訓才領悟出的一些心得。不相信真理不行啊!不相信真理,真理就要懲罰你的。

陳星和海濤聽完都忍不住扭頭偷笑,並不時地看看我的反應。我懶得搭理他們,獨坐在一邊斟杯獨飲,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忽然發現自己喝果汁竟然有些上癮了,就算喝再多也不用擔心會醉,最多也就是感覺脹的時候跑趟廁所,回來又可以接着喝,名副其實的千杯不醉啊!當我自信地認爲經過跨越式的發展,已經和小珏劉隊他們基本站在同一起跑線,當我迎着明媚的陽光邁着輕鬆的腳步感覺離夢想越來越近的時候,卻突然“大風起兮雲飛揚”。“神秘人”的咋現倒沒什麼,最讓人心酸的是“雲”對“風”的鐘意,似乎是心甘情願地追隨“風”翻涌起舞。

我猛然醒悟,“神秘人”在鄭欣彤的心中無與倫比的重要性,可能是我永遠也無法跨越的一道屏障,它竭盡全力也要阻擊絕緣一切試圖滲透鄭欣彤心靈深處的情感努力,隨時都在鄭欣彤的周圍守候着,準備爲了捍衛自己在鄭欣彤心中的地位而不惜一戰。

轉眼國慶節就到了。全國各族同胞都集體沉浸在各種不同的歡聲笑語中。七天的節日長假可是難得的旅遊休閒的好時光,不好好利用Lang費了多可惜啊!鄭欣彤這次也有三天的假期,歡心跳躍地囔囔叫要去武夷山玩。

“幾個人去啊?”我裝着“隨便問問”的模樣朝她望去。

“三個,呵呵!”鄭欣彤笑嘻嘻地說。

“不會全部都是帥哥吧?哈哈!”說着我自己都嗅出了其中的酸味。

“呵呵,不是,有一個女的,你,去嗎?”鄭欣彤望着我。

我一時竟然還沒弄明白鄭欣彤的意思,搞不清這是她誠心的帶有試探性質的邀請,或者只是她的一句玩笑。

“算了,我可不去做燈泡呢。你自己玩的開心點吧!”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把鄭欣彤所說的話當成玩笑來聽的好。

“神經。”鄭欣彤笑罵,雙眼彎成好看的月牙型。

“是哪位帥哥啊,我認識不?”我一邊埋怨自己不該這樣充滿嫉妒,一邊又忍不住好奇心作祟想弄清陪鄭欣彤出遊的是哪位幸運兒。

“呵呵,你有見過的,就是上次和小珏一起來家裡的那個。”

鄭欣彤說着那個男孩時的表情很滿足,很???很???很幸福,對,就是這感覺。我忽然覺得心裡有些難受。努力一頁一頁翻開這段時間尚留有餘溫的歷史記憶,卻始終也找不到鄭欣彤所說的那個人所留下的印象。嘗試了幾次後,只好無奈地說:“沒印象了。”

“這麼笨,下次帶回來再看看。”說好,鄭欣彤也不再理會我,一臉燦笑地哼哼着朝廚房走了去。

我心頭輕嘆了一下,這才發現我和鄭欣彤對話的全過程,芳芳都在一旁默不作聲地坐着。

她見我朝她看去,就笑嘻嘻地往廚房一指:“這個癡婆唗!”

“就是,這個癡婆唗!”我跟着附和,像是深有同感地“呵呵”傻笑來試圖掩飾內心的醋溜感。

鄭欣彤走後,芳芳也因爲家裡有事,撇下她媽媽和貝貝獨自一個人跑回去和老公一起了。對於鄭欣彤,心裡雖然很掛念,卻苦於找不到合適的藉口所以也就沒好意思給她打電話了。有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就試着哆嗦着手試了幾次想發條短信什麼的給她,問候一下風景美不美之類的無聊的話,最後也因爲太過於虛情假意而沒好意思去執行。最後,就只好通過收集老鄭他們和她的通話來獲得她的“行動日記”。

七天的長假,我也並不是都閒着的。和海濤我們這夥人也相約在一起到郊外野餐露營去了。簡康大忙人,這次同樣也還是缺席的,我問海濤怎麼沒把周潔一起帶來。他解釋酒店裡忙,她走不開了。我揶揄他不是那種舍公忘私的人。他也不來爭辯,只是不停地強調是我們不瞭解他爲人公正的一面。

接着,話題一轉就到海濤上次回家相親的事上了。想不到他這次還挺配合的,大家都還沒怎麼問呢,他就主動開始做交代了。開始一段還比較順利,說的很流暢的,只是說到在“曬稻場”哪一段,就明顯開始猶豫吐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