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星期日。
中午,大哥大嫂就把他倆口叫過去吃飯。因爲午飯是大米乾飯、紅燒肉,這是川妹子最愛吃的飯菜。吃完午飯二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知是那股風吹得川妹子心花怒放,今天和王啓良有說有笑,有問有答,二人都非常開心。川妹子傅碧瓊說:“你曉得?在弟妹家裡,人家也不得方便,自己也不方便,想辦個事吧都不得行!現在自己家裡就自由了,。。。。。。”
王啓良這才知道爲什麼她急急忙忙回家,原來是想這事。就說:“我說你昨天爲啥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來你忍不住了!”
川妹子傅碧瓊不好意思地說:“這有啥子嗎?正常生理需要嗎,誰不喜歡這事?你不曉得這句話嗎?‘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打架不記仇。白天兩口噘着嘴,晚上二人頭摞頭’。”說完這幾句話,川妹子傅碧瓊就像一個露春的少女、滿臉緋紅地上前摟住王啓良就親,一下子把王啓良親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王啓良想該不是母狗撅尾巴了?還怕她反覆無常,就問道:“你?你想啦?”
她閉着眼點點頭。王啓良一家轉眼回來快三年了,二人打了兩年架,沒有一天順當過。分多聚少。在一起親熱、溫存的次數只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幾次。而且還是隻高興到一半,就成牛蹄子兩瓣!王啓良想,這次就能重歸於好、破鏡重圓嗎?
川妹子傅碧瓊鋪好涼蓆,涼蓆上又鋪上褥子,脫去外衣就舒展大方地躺在褥子上。她示意王啓良來。王啓良就開始試探接觸。二人都是精力旺盛正當年的時候。她又是外科醫生,對男女情愛之事熟知又熟。七情六慾二人一點都不少。所以二人的肉體一接觸就如同黃米年糕一樣就粘在一起了。幾次交鋒把王啓良累得氣喘吁吁。
川妹子卻說:“莫要裝模作樣了給老子看,這算個啥子嘛?如果馬上讓你去辦一個俊秀、嫺淑的小幺妹你照樣拿得下來!”
王啓良以爲川妹子傅碧瓊只是說的開玩笑話,所以也沒有當真,就說:“飯也吃了,事也辦了,也該讓我睡個安生覺吧!”
川妹子傅碧瓊穿好衣服說:“要的嗎,你可以睡,但晚上可要少睡喲!好嘛,那我得去醫院看看你們廠那個重傷號,醫院下午還有要事,我得去處理一下!下午要早做好晚飯噻!”
王啓良答應一聲:“曉得了!”
川妹子傅碧瓊說完就推車走了。王啓良此時心裡舒暢了,兩年多的亂仗打個不休,今天總算風平浪靜下來了。躺不多時就呼呼進入夢鄉。
這一覺可是多少日子的集合。近幾年家中的不幸遭遇、家庭的糾纏、廠裡煩躁的工作,他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生覺。他總是在悲傷、痛苦、驚悸戰慄的日子中度過。難得今日的舒服能睡一個囫圇覺。等他被驚醒時四周已經燈火一片。川妹子傅碧瓊
瞪着牛子眼大聲呵斥他。
“你個龜兒子你睡得好安逸喲,好把式喲!是不是那個妹子又和你過家家噻?一覺睡到現在,那夜裡還睡個啥子嘛?好嘛,老子就該伺候你龜兒子,快爬起來吃飯吧!”
本來答應下午早早做晚飯,誰知這一覺睡到天黑。王啓良爬起來自知理屈,也不說話,洗把臉就端碗吃飯。剛端起碗,就被川妹子傅碧瓊一把打掉在地上。碗碎了、飯灑了一地。
“你不就幹那麼一點點事麼?就累得那個樣子?你幹你車間那個漂亮妹子咋就那麼大勁啊?就那麼精神?你個龜兒子,你以爲老子不曉得你在外幹那些事?你給老子說!。。。。。。”
王啓良越聽越糊塗,不知道這個瘋婆娘又嚼什麼舌根?
“喂喂,我說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你又造啥子謠?你把事情說明白好不好?”
“你嘴裡說糊塗,你心裡明白!別跟老子捉迷藏!老子啥子都清楚!”
川妹子傅碧瓊一臉的凶氣,說着話,那唾沫星子亂飛。兩眼瞪着他,恨不得咬他一口。看到這個樣子,知道她又犯病了,無法再和她說話了。王啓良嘆一口氣,想去大哥家裡串門散散心。
“幹啥子去?想出去?想找你大哥去?去敗壞我的名聲?——不得行!”
她拉住王啓良,把身子一擋,說:“不得去!老子還要你好好伺候!”
王啓良走不能走,吃不讓吃,就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好好,好姑奶奶!一切我聽你的,你說幹啥就幹啥!好不好?”
“好嘛,聽老子的話,老子對你也有‘約法三章’。第一,不得和其他女人說話,第二,和那個俊妹子斷絕來往,第三,你要伺候好老子。伺候好老子高興爲止。一條不答應,老子就鬧的你雞飛狗跳、一天不得安生。看嘛,試一下嗎!”
聽了她的要法三章,令他哭笑不得,只好唯唯諾諾地說:“好好,就依你的約法三章!”
王啓良毫無辦法只好躲在屋裡受煩躁。躺在牀上睡不着,就打開半導體聽廣播。川妹子傅碧瓊看王啓良聽話了,就不再說什麼,就在屋裡洗衣服。看王啓良不動了就罵道:“咋個?咋個不說了?咋個不鬧了,你可等着,老子不得讓你安生!”
王啓良聽着收音機就又睡着了。
川妹子洗完衣服,就洗澡,洗完澡就上牀。上牀就騎在王啓良身上。
“你們男娃兒淨欺負我們,今天也要我們騎一下你們。老子就是要你不得安生!”
此時的川妹子傅碧瓊一改往日的矜持,只穿一件三角褲叉,騎在王啓良的身上展示她那阿娜多姿的風采。她身材苗條、清瘦,皮膚白皙,兩隻白鳳顫顫巍巍。一雙細勻的修腿跨在王啓良的腰間,兩張玲瓏的小腳不安頓地踢着他的兩肋,就像騎在馬上。她搖頭晃腦甩着長
發:“看看嗎,老子美不美?漂不漂亮?老子哪一點比不上你心上的那個幺妹子啊?”
王啓良被壓醒了,他不知她說的幺妹子是哪個?隨她瘋瘋癲癲瞎說八道算了,那個理她?隨她便!嘴在她的頭上,誰管得了?
“老子曉得你們不怕,就因爲我們身體輕?好,要得嘛,一會兒就叫你曉得厲害!”
沒過幾分鐘果然覺得壓力增大。壓得王啓良喘不過氣來。王啓良還不知川妹子傅碧瓊有如此“神功”。馬上慌了手腳。
“喂喂,你是不是扛了袋面?爲啥這樣沉?啊?”
川妹子傅碧瓊嘻嘻嘻訕笑:“舒服了嗎?好,不舒服老子再加壓!”實際上,這完全是蛇仙在使妖法。它要用妖法折磨王啓良。它永遠不會忘記二十七年前的仇恨!你吃了我的蛇公我要你半輩子不得好受,還不得好死!當然,吃我蛇公的高世強,讓你的日子也不得好過!
王啓良此時想滾動身子,但是已經力不從心。
“老子告訴你,從今往後不許你想那個幺妹子!只要你聽話,好好伺候老子,就有你的自由!就有你的好處!”
“你咋個竟說胡話?我想哪個幺妹子了?你把我說糊塗了!”
“想哪個幺妹?還要老子給你說明了麼?你心裡明白!嘻嘻嘻,你就想着我就得行,。。。。。。”說完她一頭扎進王啓良的懷裡,忸怩着身子,兩腿像兩條白蛇纏緊王啓良的身軀。她不停地撫摸着“寶貝”。她要“寶貝”快乾活!
王啓良已經失去自由,他不知她使用了什麼妖魔鬼術,她突然身體變重,必須聽從她的頤指氣使。她現在沒有休止地和他**,已經達到正常人所不能承受得地步。最後,王啓良再也無能爲力了,就仰面躺在牀上不動。川妹子傅碧瓊看他裝死狗,抄起茶壺就鑿在王啓良的頭上“咚”一聲響,茶壺被頭撞得粉碎。王啓良順勢一個跟頭就翻下牀,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推起自行車就往廠裡跑。
川妹子傅碧瓊在後喊:“嘻嘻嘻,你個龜兒子,老子還不得行哩,先放你一馬吧,快去呀,你要去廠醫藥室打破傷風針喲,哈哈哈。。。。。。”如果真是川妹子傅碧瓊打得,王啓良根本不會受傷。可這是蛇仙施的法術,所以被打得頭破血流。
魁神在夜幕中發現徒孫兒慌慌張張從家裡跑出來,就知道蛇仙暗算了徒孫兒。甩出袖中的“紫菀金丹”,正好打進王啓良的口中。王啓良一吸就咽入腹內,頭馬上就不痛了、頭傷立刻完好如初。
王啓良跑回紡印廠,坐在車間辦公室想:這不對頭哇,川妹子傅碧瓊爲啥變得這樣刁鑽兇狠?是不是瘋了?就是鬧得再僵,也不至於這樣呀?
這正是:人世之間真情在,夫妻之事不用怪。
自古多少男女事,話到嘴邊還是愛!欲知後來事,且看第五十三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