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大笑之人此時又開口奸笑道:“怎麼了?兩位?”
“皇……皇皇……皇上饒命……”撲的一聲,兩人跪倒在地,嚇得二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其情景煞是可笑已極。
皇帝笑眯眯的望了我一眼才道:“憶束殘魂,你膽子不小嘛,居然在朕的地盤上教他們貪污,你知道嗎?國家就是因爲有你這樣的人才會的。”
哦?我驚訝地望着皇帝良久才道:“原來你也知道國家啊?”
“哈……哈哈……憶束殘魂,你還蠻有趣的嘛,走,跟朕到皇宮玩玩去……”說完也不體會一臉驚訝的我,走了過來抱着我的肩就往皇宮深處行去…
“皇……皇上,我的朋友們呢?”我小心問道。
“我讓李公公帶他們轉職去了,你就放心吧。哦,對了,小魂啊,在沒人的時候你不用如此稱呼我的。”說完,又對我笑了笑。
暈,不是吧?這也叫皇上?我心中驚異的道。但表面卻道:“那我應該稱皇上什麼呢?”
“喔,我想想……哦,”叫我白十二吧。
白十二?皇?呵呵,不錯,蠻好聽的,只是,我覺得叫你小白更好聽點。哈哈……
皇帝眼睛一瞪繼而又陰笑道:“你膽子可不小嘛,居然敢叫我小白?”
“不好聽麼?那我叫你白白抑或是小二?”我故作驚訝的笑問道。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隨便你叫,但有人的時候你可得認真點。
“是,是是…….小……小白。”說着又望了望一臉苦笑的他哈哈大笑起來,繼而也不忘運起天地通玄來打探下這個奇怪的皇上。
小魂,你應試很奇怪爲何我會如此待你吧?
不錯,本來是這麼以爲的,不過我現在明白了。
哦?你明白?真是不可思議,那麼,你說出來聽聽?
你根本不是NPC,那位公主也不是。
皇帝眼中異色一閃,纔怪笑道:“嘿嘿,開玩笑……你真是太有趣了。”
呵呵,小白,很好笑嗎?
皇帝正色道:“嗯,卻實很好笑,小魂,你實在是太有才了,這樣的玩笑居然也敢開,你知不知道這是要付出砍頭的代價的?”
是嗎?皇上?如果我沒說錯,您應該叫“鬼笑神童”吧?我微笑着問道。這時,皇帝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臉驚慌的望着我良久良久才嘆了口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本來,我也不確定,但經你如此一問,我現在確定了。哈哈……哈哈哈……
你……好啊,憶束殘魂,別忘了,我現在還是皇上呢。
我奸笑幾聲,道:“你窮擔憂幹個啥勁嘛?我又不會告訴其他人……”“你……你這臭小子。”我微微一笑,也不甩他的臭罵。鬼笑神童沒法,才又道:“對了,你到底是怎麼猜到我是鬼笑神童的?”
我故作神秘的道:“你魂哥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什麼達不到的。”說完還不忘奸笑起來。
“喂,你剛說什麼?魂……魂哥?哇塞,有沒搞錯啊?”鬼笑神童一臉的不服氣道。
我呵呵傻笑兩聲抱着他的肩道:“生那麼大氣幹嗎?對了,我很餓,聽說皇宮裡的東西還可以,帶我去吃點吧?”
鬼笑神童氣得咬牙切齒的冷聲道:“憶束殘魂,你再不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本神童的,我就叫人把你給切了,然後再剁成肉餅,我想,人肉做的餡餅應該會比宮裡的東西更好吃的。”
望着他生氣的樣子,我心裡都在發毛,畢竟,他現在有這個權力,於是我老實巴交的道:“別生氣嘛,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有一個朋友,那天我和朋友在喝酒,剛好他坐在鄰桌,他說他跟你在新手村的時候便認識了,後來不知爲何,你竟然成了當今的皇帝,他說他本想進來找你討個老婆玩玩,誰知道紫金城的守衛一腳把他給踩了回去……”話是這麼說,我心中卻在想:當然,這是假的,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我學會了不世奇書“天地通玄”呢?嘿嘿,心中是這麼想,表面我還不輕輕咳了兩聲,表示自己說得很認真。
皇帝也不傻,見我不願說真話,一時也沒辦法,只見他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嗯,可以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吃好的喝好的。”說着兩人便笑呵呵的亂扯一通……
後宮,醉月樓,皇帝飲樂之所……
醉月樓東釣漁池旁,一位美若天仙般的女子正在那撫琴吟唱,只見她閉目而坐,嘴角笑容微露,雪白的肌膚在黃昏的晚霞之下透出一層紅玉般的微暈,真是晨露新凝,奇花初放,說不出的清麗絕俗看不厭的人間異美。她頸中掛着一串小指般大明珠,發出一片昏黃柔光,更映的人似美玉。
只見輕吟詞曲如下:
浪花有意千重雪,
桃李無言一隊春。
一壺酒,一竿綸,
世上如波有幾人。
一槕春風一葉舟,
一綸繭縷一輕鉤。
花滿渚,
酒滿甌,
萬頃波中得自由。
音調和美透着點點憂鬱,彷彿人在世中卻心移世外,給人楚楚動人之感,時高時低的曲調越聽越是覺得人聲若此,仙音無光,聽得我如癡如醉,彷彿已忘了此爲何是此爲何地,我爲何人也,不得不讓我感嘆:“此曲本非人間有,神意亦爲天上無。”
這時,那女子才注意到我們的到來,只見她略一欠身道了聲:“皇上聖安。”
李姑娘免禮。
謝皇上。
這時,我心中忍不住神往地道:“不錯,姑娘撫琴吟唱得可是李後主的《漁父》。
正是。李姑娘微笑道。
嗯了一聲我道:“詞中本意乃是歌頌着漁隱生活明顯地帶有作者的主觀情緒,當是他受長兄猜忌而希求避禍心理的真實寫照。李煜生有奇表,廣額豐頰,駢齒,一目重瞳子,這種相貌當也很容易召致弘冀的忌根。大舜、項羽不都是重瞳於嗎?一個是聖人,一個是英雄,李煌焉能是等閒之輩?不管弘冀意下如何,李煜爲自身計,當亦會竭力躲避政治的。他自號鍾隱,又別稱鐘山隱士、鍾蜂隱者、蓮峰居士,明確表示自己無意朝政。事實上,他也從來汲有想過一生要成就什麼政治大業,他一心只要做個文人才子,他的最大希求只在於成就自己的文學才幹。如此而已。只不過在姑娘心中輕彈吟唱出來的味道似乎有道偏異,更多的似是在懷念某個人一般,不知在下說得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