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這……”麪糰回過頭來,眼中滿是興奮感,“你不是也會幻術?這是幻術?”
青陽忽然低下頭來,兩人的脣就在咫尺之間,甚至能感覺到對方溫暖的呼吸輕撫過臉。麪糰的小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嘴角閃過一絲淡淡的笑。
“下去看看”青陽帶着她飛出了府邸,輕落於草地上。陽光灑在碧綠的草地上,周圍滿是青草的香氣,讓人覺得心情有些振奮,麪糰迫不及待的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腳一觸地,草的柔軟感立馬傳遍的全身,踏於之上讓她感到全身都酥了似的。
麪糰嘴角幅度不斷增大着,最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青陽,青陽,過來,這真舒服”她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奔跑着,獨自嬉戲着。
青陽看着她滿足的樣子,不由得也開心了起來。“小心點不要摔了慢點”
青陽話音剛落,麪糰的身影就消失了,他連忙跑了過去,一看那小妮子乾脆在草地上打起了滾來。
麪糰在草地上翻來覆去好不開心,逆着光看着青陽的臉“青陽,來呀,一起,一起”她高興的吆喝着青陽一起滾草地。他是又好笑又好氣,自己一個大男人在這滾來滾去成何體統
麪糰見青陽沒有動作,便爬了起來,一陣奔跑開去。“你去哪呢?不要跑遠了”青陽對飛奔中的麪糰說道。
“知道了,我就換個地方繼續滾了”麪糰換了個地兒繼續蹂躪草地。她一人在草地上來回翻滾着,頭亂成了一團,衣服早就不知道成什麼樣了。
遠處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奔了過來,玩得正起勁的麪糰猛了從草地上竄了起來。那馬忽見一人,而且是那副鬼樣子的人,受驚了那馬蹄着瞬間就像愣在馬前方地面團身上招架去。馬上之人用力拽着繮繩,儘量促使自己不要被馬甩出去。麪糰這才反映過來。一個側翻閃過了那馬蹄子。可是馬上之人就沒那麼輕鬆了。那馬幾乎把她顛下馬來,後面之人連忙下馬勒住了它,使它安靜下來。馬上的是位小姐,一身火辣的裝束,長長的辮子梳於後背,手中地馬鞭對着麪糰地方向就甩了過去。
青陽遠遠地望着一羣馬過來,便沖沖趕了過去,正好接住了那一鞭子
“放肆,我們小姐的鞭子你也趕接”一小夥說道。
麪糰嘴角動了動,我怎麼到什麼地方都會遇見這種蠻橫的小姐呢?難道是我命不好來着。不對一定是青陽這掃把星惹來的
“塔娜,你這是去哪裡呀?”青陽手握鞭子慢慢擡頭問道。
那小姐細看來人,一臉的怒氣頓時化爲春水,“炎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沒告訴我”說着女子便跳下馬來,給了青陽一個大大的擁抱。
“帶我夫人來這玩上幾天”青陽淡淡的迴應着她。
“夫人?”塔娜瞄向那不成樣的麪糰。上下掃視一番,伸出手指着麪糰道:“就她,炎哥哥,她哪裡比得上娜仁呀簡直就是醜八怪嘛”
醜八怪,麪糰的青經跳動,有些仇視地看着青陽,身體卻很自然的貼了過去。“相公。這是誰呀。也不介紹介紹”她用嗲的聲音說道。那聲音聽得她自己都有些顫抖。
青陽笑得越來越開心,似乎很樂意聽到她那一聲相公。“塔娜。這部落領的二女兒”青陽介紹得很簡單,簡單得省略了他們的一切關係。
“哦,這位姑娘,我相公來這多虧你們照顧呢”麪糰有些扭捏的說道。
塔娜身在草原長在草原,部落的女子都是好不遜色於男子,她見不得這樣柔柔弱弱地有些嗲的女子。“炎哥哥,你醜八怪這麼醜就不說了,這樣說話讓人聽了真想打她一頓”
孃的,這叫淑女懂不懂?麪糰在青陽的身上磨蹭着道:“姑娘,是你有所不知,這男人呀就喜歡溫柔柔弱的女子,這樣才能激起他們的保護欲來,要是都像男子般的粗魯,那還拿男人來幹什麼呢?是不是相公?”她對青陽眨了眨眼睛。
青陽笑着點了點頭。塔娜也聽出了弦外之音來,“你,哼你根本不懂什麼叫女兒本色”
“喲,我只聽過男兒本色,女兒本色,那是什麼,難不成是彪悍?呵呵,這妹妹真會說笑,相公,對”麪糰左一個相公又一個相公地,叫得青陽眉開眼笑地。
塔娜臉早就掛不住了,這哪是那個疼她的炎哥哥呀她定要讓娜仁爲她出今日這口氣。塔娜翻身上馬,“炎哥哥,娜仁可等了你很久哦,你可不要忘記你說過地話,我這就回去告訴娜仁你來了”塔娜騎着馬飛馳而去。
青陽眼裡全是麪糰,“你看夠沒?”
“夫人在我眼裡永遠都看不夠”青陽調笑道。
“誰是你夫人,你夫人在府上呢一天到晚正事不做,盡知道妞,到處都是桃花,丫的就是一爛桃花回去了回去了”麪糰念念叨叨的說道。
青陽不知怎麼笑得更歡了,輕輕在麪糰的耳邊說了一句“你吃醋了”
“丫的,你站住,誰吃醋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別跑……”麪糰大聲吼道追逐着向前的青陽。
大概午後不久,青陽便收到張邀請的帖子,是娜仁派人送來的,幾日後將有一場特別的宴會特邀青陽紫炎及其夫人前往在帖子上還特別註明務必要帶上女伴青陽將帖子往邊上一扔就沒再搭理這事
白在午夜時分忽然到來,傳達了一個關於戰神的消息,據探子回報戰神將來到此處,三日後會有個宴會,如果要接近他就勢必進入這個宴會
第二天清晨。麪糰早早的就起了牀直奔青陽的房間,她溫柔的叩着房門,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了仍舊沒人應門。她惱怒地飛起一腳踹於門上。那可憐的房門整塊都落了下來。房中並沒有青陽,只有一身哆嗦着看着她的清沁。清沁聽到喚聲後心下決定整整面團,不應聲也不開門,結果換來卻是一陣驚嚇。
麪糰睜眼看去,並未有青陽,“呵呵呵,這門怎麼這麼不經敲呀,姐姐你睡覺呢?繼續,繼續,我去其他地方找青陽”說着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找遍了整個府邸都沒見青陽地蹤跡。最後聽管家說青陽剛出門去了,她連忙跑了出去,找了半天鬼影子都沒見到一個,自己地肚子卻餓得咕嚕咕嚕地叫。一陣香味牽引着她的身體不斷前進着,遠處有些煙霧。
“這味道是肉呢?“她吸着口水向那煙霧處走了去。果然那地兒正在烤着什麼,那火上的肉被烤的嗤嗤做響,四下都沒有人影。她咧嘴一笑,“有沒有人呀?我可以吃了嘛?我吃了”她叫着伸手去拿那火上的烤肉來着,“嗖”的一聲一隻箭在了她的手臂邊。可是她那手仍舊沒伸回來,堅持的把肉拿到了手上
這時一個豪爽的笑聲想起:“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在再射上一箭嘛?”
麪糰頭都沒回,拿着那肉往嘴裡塞着道:“怕,我怎麼會不怕呢”
那男人慢慢的靠了過來道:“我看你是絲毫都不怕看上去這肉比你命更重要呵呵呵……”
“你……你沒聽說過嘛?吃飯比皇帝大。再說了。你本來就向我射了一箭了,要是我這時撤回手去。那不是很不划算”麪糰仍舊自顧自地吃着那肉沒擡頭看那人
“呵呵呵,可這是我的肉呀,你可是不問自取的,這一箭你理應承受的”男人說着也坐了下來,扯了塊肉吃了起來。==
“你的肉,你叫叫,看它應不應你,況且我可是問了你的,我問我可以吃嘛?”麪糰也不甘示弱的又扯下一塊吃了起來。
“呵呵呵,有趣你問了我可沒回答你”男人說道。
“你沒聽說過嘛,沒回答就是默認了,我當然要吃了”麪糰這才昂起頭來看着那男人道。
這一看,她手上地肉險些掉了下去,面前這個笑着的男人不正是很久未見的白惑嘛?
男人看着麪糰有些呆滯的臉伸出手來在她面前揮了揮,“喂,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女人就該有女人的矜持,就算是我們國家的女人也沒有像你這樣看男人地”男人說着笑開了。
可是麪糰卻被噎住似地臉色很是難看,她有很多事情都未弄明白,這張臉是白惑的,也是上次那鐵面地,鐵面應該是戰神,那麼這面前的男人應該就是戰神了。
“喂,說你呢?怎麼呢?”男人叫道,“莫不是看上我了……”
“咳咳咳……”麪糰連忙用咳嗽掩蓋着自己的想法,可這一咳,真把她給噎住了,難受得眼淚直流,“水……水……水……”她着急得向那男人伸出手來,男人微微一笑,將手裡剛喝過的水袋丟給了她,麪糰接過來,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哎,噎死我了”說着她將那空袋子又仍了回去。
男子拿着袋子搖了搖,嘴角有些可愛的撅了起來,有些埋怨的說道:“啊你把我的水喝沒了,你要賠我”
麪糰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飽嗝道:“賠,你看我的樣子能拿什麼賠你,不就一袋水嗎?等哪天再見還你十袋”她說着繼續觀察着這男人,他除了樣子聲音和白惑相同外,行爲動作乃至於神態都是另一個人。難道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識之人?
男人上下大量着麪糰,忽然一笑,“其實你也不是沒有賠我的,看你張得還不賴,不如……”
“停,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我是不會從你的”麪糰說着抓了抓自己的衣服。
“哈哈哈,你說什麼呢,我是說看你張得還不錯,將就着可以當我家的丫環……”男人笑得都快躺在地上去了。
“哼,女僕,你也不看看我就一當小姐的本質,居然讓我做你的丫環,你做夢去……”麪糰邊說邊跑。
等男人回過神來,她就像憑空蒸了般不見了。男人四處搜索着,尋找着,仍舊不見蹤影,眼中漸漸露出了捕獲的光芒,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