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日之後,殿
翎舟從殿外走來,隨後就連忙走到了行琬琰的身邊來,對着行琬琰小聲說道:“娘娘,白夫人又來拜訪了。”
行琬琰正在抄書,聽到了翎舟的話之後就放下了毛筆,讓守在一旁的鈴鐺牽引着走大了大殿之中。
行琬琰一到了大殿就見白夫人已經坐到了椅子上等候自己了,行琬琰緩步走上前去,問道:“白夫人今日怎麼又時間到本宮這裡來了啊?”
白夫人本來是坐在大殿之中思考事情,所以在行琬琰出來是,白夫人也是沒有察覺行琬琰,只是在出神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行琬琰出聲訊問白夫人才猛地回過神來,連忙起身,走到行琬琰的身邊道:“妙妃娘娘出來了啊,臣婦可是等候妙妃娘娘許久了。”
行琬琰見白夫人要上來扶着自己,就微微笑道:“讓白夫人久等了,只是之前本宮在書寫一些東西,所以這才耽擱了一些時間罷了,還望白夫人不要介意纔是。”
白夫人聽到行琬琰的話,也沒有回覆她什麼,之後就轉頭對着和自己一同來殿的丫鬟說道:“你去把我帶來送給妙妃娘娘的東西那過來。”
白夫人的丫鬟聞言就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食盒拿了出來,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的話之後才發現,白夫人身邊的丫鬟身邊原來還帶了一個食盒。
白夫人從丫鬟的手中接過食盒,隨後就把食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把食盒慢慢打開了,白夫人才把食盒打開一條縫隙,行琬琰就聞到了一陣糕點的香味,這就開口道:“白夫人這次帶來的送給本宮的禮物可真是有心意啊。還沒有見到裡面的東西就傳出來了一陣香味。”
白夫人聽到了行琬琰的誇讚之後才眯起了眼睛,笑着道:“妙妃娘娘過獎了,妙妃娘娘猜猜這些糕點是臣婦從哪裡弄來的?”白夫人在這裡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賣了個關子。
說完這話,白夫人就已經把食盒全部打開了,只見食盒之中全部是一些糕點,這些糕點看起來可是十分的可口,看得真是讓人食指大動。
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的話之後,就看了看食盒,雖然說這些糕點做的十分精緻,但是也能看出來做這些糕點的人技藝不是怎麼熟練,由此可見這不會是一個大廚做出來的,但行琬琰又想白夫人總不可能拿一個小攤上隨意買一些糕點帶過來。
行琬琰想了一個猜測,隨後就脫口而出:“白夫人,這該不會是白夫人自己做的吧?”
白夫人聽到了行琬琰的這番猜測之後就捂着嘴偷笑道:“那妙妃娘娘這次可是猜錯了,這些糕點啊,可是妙妃娘娘的母親做出來的啊。”
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的話之後也是有些吃驚的,畢竟行夫人可是五指不沾陽的那種類型,竟然是爲了這件親自下廚了。
白夫人看到行琬琰聽完自己的話之後震驚的樣子,就止不住笑意的道:“妙妃娘娘,這可是行夫人在聽到臣婦要進宮之後特意在前一晚趕製出來的糕點,行夫人還和臣婦說,希望妙妃娘娘不要嫌棄她做的這些東西。”
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充滿笑意的聲音之後,就回過了神來,隨後就對着白夫人不可置信的道:“白夫人,這真是本宮的母親做的?”
白夫人看到行琬琰的樣子捂着嘴笑得更厲害了:“妙妃娘娘,這可是千真萬確的,妙妃娘娘快嚐嚐吧,這樣臣婦纔好回去和行夫人說啊。”
行琬琰聞言點了點頭,也不怕白夫人會在糕點之中放什麼東西,畢竟白家在宮中還要靠她。
隨即行琬琰就捻了一塊糕點起來嘗味道,糕點雖然是比不上宮中的那些御廚做的食物,但是行琬琰在吃時也是能夠體會到行夫人心意,可以猜出行夫人在做的時候還特意配合自己的口味,放了許多蜜餞,所以嚐起來十分甜膩。
品嚐過後行琬琰才笑着說道:“還麻煩白夫人回去告訴母親,這些糕點本宮很是喜歡。”
白夫人聽到了行琬琰的話也很是開心,連忙道:“要是行夫人知道妙妃娘娘很喜歡她做的糕點,那行夫人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行琬琰聞言也是點了點頭,隨後對着鈴鐺道:“鈴鐺,把這些糕點收起來吧。放到本宮的房中去。”
鈴鐺聞言把桌上的糕點重新裝到食盒之中,走到了行琬琰的房內去放置去了。
行琬琰見鈴鐺走了進去,隨即就對着白夫人到:“白夫人,我們這就進去談正事吧。”
白夫人點了點頭,隨後就走到了行琬琰的身邊,準備扶着行琬琰進入內室。
行琬琰見白夫人腳步移動,準備走過來扶着自己,就連忙推拒道:“白夫人還是不要扶本宮了吧,白夫人畢竟也算是本宮的長輩,本宮是怎麼也受不起的。”
白夫人聽到了行琬琰這話也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之後就還是上前扶着行琬琰全然不顧行琬琰的拒絕,之後就固執的道:“妙妃娘娘這是說的什麼話,既然妙妃娘娘把臣婦當作長輩,那臣婦這個做長輩的扶一下妙妃娘娘也是沒有什麼的。”
說完這話之後白夫人又笑了起來:“況且妙妃娘娘可是不止一個人的啊,行夫人也是聽到了臣婦要來拜訪妙妃娘娘時,叫臣婦多來照顧妙妃娘娘的。”
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這話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了喜色,連忙問道:“白夫人本宮的母親身體怎麼樣了?過得可還好?”
白夫人見行琬琰這麼急切也是笑了起來,暗暗想到,這可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白夫人轉而有想到了白秋文,心中有不由得有些悲傷起來,不過很快的白夫人就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暗暗想到,既然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在了,那至少女兒的骨肉要保住。
想到這,白夫人也看了看行琬琰,想到,交給行琬琰也是不錯的,畢竟女兒在皇宮之中也是隻有行琬琰一個處的好的人了。
白夫人扶着行琬琰到矮榻前坐着後,叫身旁的鈴鐺把矮榻上的茶葉泡好,見白夫人一直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之後,就看向了白夫人。
行琬琰看向白夫人之後見白夫人心不在焉的想着什麼事情,就叫喚道:“白夫人?你快坐吧,而且,你還沒有告訴本宮,本宮的母親到底怎麼樣了呢。”
白夫人聽到了行琬琰的叫喚之後也是回過了神來,連忙回道:“妙妃娘娘請放心吧,這些日子啊,我們兩個也是經常結伴出遊,行夫人的臉色也是好了許多,妙妃娘娘不必擔心。”
行琬琰聽到了白夫人的話,也是放下了擔心自己母親的心來,隨後就有些感慨道:“唉,本宮怎麼能不擔心呢,那可是本宮的母親啊,況且母親也不能像白夫人一樣自由出入後宮,要是母親能經常來看望本宮……”
說道這行琬琰停住了話語,也是想到了皇宮之中的兇險,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出入皇宮一次就會被什麼人給陷害了,皇宮之中到底都是不安全的,不來也好。故而行琬琰才中斷了自己所說的話。
白夫人聽着行琬琰沒有說出口的話,她也是知道行琬琰要表達的是什麼意識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白夫人又何嘗想到這兇險的皇宮之中來呢,況且白夫人自己也是知道,自己能自由出入皇宮,這個特權是怎麼來的。
白夫人能自由出入皇宮的特權自然是皇甫曜給的,但是以什麼樣的理由給,那當然就是皇甫曜體諒白夫人喪女之痛,所以這才讓她自由出入皇宮來散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