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來晚一步

放晃過去一把抓住婦女的衣領,這時候我感覺雷鳴的手在向下迅速滑落,他沒有多想剛纔雙方的恩怨,一聲大喝藉着還未滑落的瞬間將雷鳴向上甩起,啪,雷鳴在半空翻了個滾摔在路基上。

蘇河指揮衆人將周大放和傷員拉了上去,然後放下衣服結成的繩索又把我拉上去,衆人躺在路邊像虛脫一般,不過心頭卻都有一股成功的喜悅。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小男孩撲到母親的身上哭道。

雷鳴和周大放騰地爬了起來,“要把人送醫院!”

這時候旁邊一名小刀會成員道:“大哥,五哥(孔藏青)受傷了也要去醫院。”

雷鳴對孔藏青剛纔‘趁火打劫’十分不滿,這嚴重地損傷了小刀會的尊嚴,本來一夥人欺負傲天社兩人就已經不夠道義,可孔藏青在對方救人的時候背後搞偷襲,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雷鳴在同學面前很掉面子,會讓太子黨那幫傢伙戳斷脊樑骨。

雷鳴頭也不擡地道:“他又死不了,回頭找點紅藥水擦一下就行了,先把孩子和他媽媽送到醫院。”

我四根手指的指甲全部斷裂,鮮血淋淋看起來十分嚇人,本來他不打算去醫院,可週大放看到他指頭的樣子非拉着他一起去了,小刀會的成員輪流背傷員,終於把人送到了市人民醫院的急診室。

“大夫,大夫,快給她看看吧,她撞車了。”一名小刀會成員跑進急診室去拉醫生。

男醫生和一名值班護士聊的正起勁,他一臉不滿地抓起桌上的眼鏡,道:“把人放到那張擔架車上,你們都出去!”

一衆人出了急診室頓時又像鬥雞一樣對峙起來,丁大偉道:“周大放,今晚的事我們還沒有完,你打傷了藏青,這個仇我們記住了!”

周大放道:“我沒要他命算給雷鳴面子,還是那句話,小刀會要麼解散要麼歸順傲天社,哪個不服我們出去繼續打過!”

丁大偉道:“好!我就不信你們倆人還能拽到哪裡去,不要以爲力氣大就可以稱王稱霸,這年頭要看綜合實力。”

啪,急診室的門開了,那名男醫生探出頭道:“把孩子領走!你們都是傻子啊,一羣人看不住一個孩子。”

原來衆人對峙的功夫那小男孩自己跑進急診室,這刻正圍着媽媽哭的像淚人似的,男醫生的態度讓雷鳴等人很是不滿,包括周大放也是怒氣衝衝,衆人往男醫生跟前一站道:“你他媽有種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

二十多號男人這麼一站把醫生嚇了一跳,他臉色馬上變出笑意,“孩子哭來哭去影響檢查,我們都沒法幹活了。”

雷鳴對蘇河道:“把孩子抱出來。”

男醫生又道:“你們誰是傷員家屬?”

衆人面面相覷,周大放道:“我們是見義勇爲,誰也不是家屬,你見過一家有這麼多男丁的嗎。”

男醫生道:“那可就麻煩了,你們必須聯繫到傷員家屬,她腑臟受了傷需要馬上做手術,最少也要交五千塊錢押金,不然性命堪憂。”

我道:“大放,問問孩子,給她家裡打電話吧。”

剛好蘇河抱着孩子出來,周大放上前問了足足有二十句,可那孩子大概被嚇着了,除了一個勁哭外什麼也不說,周大放又進屋尋找那婦女的手機或者是通迅簿之類的東西也無果,這時候男醫生又是不耐煩地道:“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不交押金最多給她做做包紮處理,你們看着辦吧。”

雷鳴騰地從懷中又掏出他的鉛筆刀,他突然將刀抵在那個男醫生的肚子上:“醫生,救人是你的職責,錢我們想辦法,我建議你馬上去做手術,不然我不敢保證你能完整地走出醫院。”

雷鳴的話又冰又冷,再加上那把寒光閃閃的鉛筆刀竟然把男醫生嚇的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這時候年輕的女護士恰好也出門,見這一幕一聲尖叫喊出來,急診室當然不可能就兩人值班,另有幾個在值班室睡覺,聽到尖叫聲都跑了出來。

一個看起來很是猥褻的男醫生問道:“怎麼回事兒?”

被雷鳴要脅的男醫生戰戰兢兢地道:“王、王主任,他、他們沒錢就用刀子威脅我給病人做手術。”

王主任是值班的領導,他笑着上前拉雷鳴的手道:“小同學,你們是見義勇爲吧,醫院有醫院的規定,不過呢不交押金問題並不是很大,但你要是得罪了醫生,做手術的時候他心情不好手下有個偏差,你們非但救不到人反而會害了人。”

雷鳴無語,他不過是個學生,平素哥們義氣很重,今晚大家齊心救人讓他有些感動,所以聽說醫生不給做手術他才持刀要脅。

我知道這個猥褻的王主任不是簡單人物,上來便用話震住了雷鳴,他上前對雷鳴道:“把他放了吧,這事兒既然咱們已經插手就不能半途而廢,找不到傷員家屬我們先湊一湊錢。”

雷鳴知道這是醫院,醫生就是有殺人執照的‘殺手’,得罪了他們真不是好事兒,搞不好今晚拼了性命救人就白費了,他收回刀子放開那名男醫生,“好,聽你的。”

我掏出兜裡的錢道:“我這裡有四千多,大頭出來了,大家再湊幾百塊便可。”

第一卷初試峰芒救人(下)

書香屋更新時間:2010-8-1116:16:18本章字數:2641

一捆錢上面還沾染了我手指上的血跡被扔到走廊的休息椅上,周大放掏出身上所有的錢也扔到休息椅上,然後他看向雷鳴,雷鳴對手下衆人道:“把錢都拿出來,誰也別給我藏私。”

有了我四千多的墊底很容易便湊齊五千塊錢,蘇河跑去交押金了,我知道今晚想再和小刀會分出個勝負是不可能,眼見傷員被推進手術室他對周大放道:“我們走吧,留在這裡也沒用了。”

周大放道:“秦哥,先給你包紮傷口,再說我們還要等傷員家屬到來呢,不然你那些錢找誰要去,咱們見義勇爲已經很難得了,再賠上自己的錢這何苦呢。”

我現在對錢無所謂,有了昨晚的經歷在他看來錢沒有了可以再想辦法弄回來,他當然不圖對方感激自己,若不是關鍵時刻我想到李若彤的話,估計這對母子今晚必死無疑。

一名護士給我處理了手指的傷口,他走出治療間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擡頭一看卻是自己班的文藝委員於含雪,班上的其他同學我可以不認識,但於含雪每天兩遍領唱課前歌我如何能不知。

拉了一把周大放我低聲道:“是我們班的於含雪,咱們先走吧,我不想讓她看到,明天你再來一遍醫院跟傷員家屬要錢,都傷到那樣她又跑不了,人家開着奧迪車肯定不會在乎咱們那點錢。”

周大放邊向醫院外走邊道:“好吧秦哥,我知道你不想張揚自己的事情,你受了傷也要早早回去休息,不過你們班於含雪來這裡幹什麼呢……”

於含雪衝進急診室,“醫生!醫生!是不是有車禍的傷員送到這裡?”

一名值班護士道:“是啊,正在手術室做手術呢。”

於含雪跑出急診室恰好與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撞在一起,她道:“爸,媽媽和弟弟大概在手術室!”

中年男子急促地道:“趕緊去!”

手術室門口猥褻的王主任恰好走出來,他看到眼前的中年人吃了一驚:“於書記?您怎麼來了?”

“爸爸!”一直在手術室門口哭的小男孩突然撲了上來,見到兒子中年男子便知道老婆真在手術室中,環城路上兩車相撞發生大火驚動了110巡警,有人認出他老婆的車牌號所以他便找到醫院來。

王主任馬上明白了眼前的情況,他暗暗摸了把汗,幸虧剛纔那幫學生湊齊了錢,若是再耽誤幾分鐘,裡面的傷員可能就沒命了,原來人家是市委書記於正航的老婆,若是真出了事兒,今晚值班的醫生一個也別想好過!

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了,這次出來的是剛纔值班男醫生,他一把扯下頭上的手術帽道:“王景,你又把爛攤子扔給我,剛纔縫合她的血管差點沒把我眼睛都瞅壞。”

被稱爲王景的猥褻男主任一把拉過值班男醫生對市委於書記道:“於書記,這位就是給您夫人做手術的劉醫生,現在病人一切情況正常,於書記不必擔心了。”

於正航臉上恢復了鎮定的神色,他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們,我可以進去看一下病人嗎?”

“可以,可以,”劉醫生得知剛纔救了市委書記的夫人差點樂暈過去,待於書記帶着兒子女兒進去後他拍了拍王景的肩頭道:“王景,多虧你剛纔點醒那些小兔崽子湊齊了錢,若是因爲我們醫院耽誤時間延誤手術,只怕我們要吃不了兜着走。”

王景嘿嘿笑道:“大家是朋友嘛,現在你不必擔心了,我們反而會受到表彰呢。”

醫院大門外一處陰暗的角落裡,我冷冷地對雷鳴道:“還想打嗎?我們願意奉陪!”

周大放罵道:“雷鳴你個狗雜種,剛纔是誰救了你,你媽個b竟然提前跑出來埋伏,下次你別讓我看到,不然見一次砍一次!”

雷鳴喝道:“周大放!閉上你的狗嘴!我是來找他道謝的。”

周大放鄂然,二人出了醫院門便被小刀會給逼到角落,以爲又要繼續幹架,誰知道雷鳴是要找我道謝。

雷鳴向我伸出手道:“雷鳴,高二18班,謝謝你今晚救了我。”

我沒有拒絕,握住雷鳴的手道:“不客氣,我,高三5班。”

“你也是傲天社的成員?”雷鳴問道。

我笑了笑道:“算是吧。”

雷鳴又問道:“你真的想要小刀會解散?”

我沒有迴避,道:“不錯,以後一中只能有傲天社存在,包括太子黨也要解散。”

雷鳴道:“太子黨的人不好對付,那不僅僅是靠武力能解決的事。”

我神秘地一笑,道:“我知道,不過那是解散小刀會後的事情,現在談還有點早。”

雷鳴道:“你手受了傷,等你傷好後我想與你們一仗定輸贏,大家各自憑實力,哪方贏了哪方留下,輸的一方必須無條件解散!”

我毫不猶豫地道:“隨時奉陪!”

雷鳴伸出手掌,我會意二人擊掌爲誓,雷鳴對身後的蘇河道:“把押金單給他們。”

蘇河去辦的交押金事項,他不情願地把押金單交給周大放,嘴裡嘀嘀咕咕道:“大哥,他們要是拿回錢不還給咱們怎麼辦?”

雷鳴罵道:“秦哥幾千元都不看在眼裡會在乎我們幾百塊?你也太小看他了,咱們走!”

周大放捏着押金單對我道:“秦哥,我沒聽說你很有錢啊,不然早敲詐你了。”

我掩飾道:“朋友的錢放在我這裡,恰好應了急而已,走吧,我們也要溜回學校去,太晚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被孔藏青打了一棍子,第二天傷處痛的我簡直無法動胳膊,若不是昨天晚上孔藏青被鋼筋抽個半死,我這刻想去找他好好‘問候問候’。

我本來手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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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所謂地道:“轉院就轉院吧,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周大放心痛地道:“可是我們的錢哪!那裡面有秦哥你四千多呀。”

我淡然地道:“千金散盡還復來,沒什麼。對了,林海、胡河他們最近好像沒有動靜了,該不會是醞釀什麼陰謀吧,據我所知他們不是輕易會罷手的人。”

周大放道:“我們傲天社目前人手太少無法探聽整個校園的消息,秦哥,你手上的傷沒事兒吧。”

我道:“沒事兒,你儘管去約小刀會決鬥就是,如果能把小刀會的勢力拉到傲天社下,我想傲天社的實力應該就會增強許多,接下來儘快把太子黨的事情搞定我也可以安心學習。”

周大放道:“秦哥,憑你的身手還真想考大學啊,不出來混浪費你這個奇才了。”

我道:“你有你的夢想,我有我的理想,咱們互不干擾,快去吧,我要吃飯了。”

我確實是沒太在乎那四千多塊錢,畢竟他現在也是身家十幾萬的人,藍海大廈黑來的五十萬三人分分也是十六多萬,四千塊就當是丟了。

因爲手和胳膊都受了傷行動不方便,上午數學課上我艱難地做着作業,突然鋼筆缺水停止了工作,我這才記起上個周墨水瓶中的墨水就不多了,現在的學生做作業都喜歡用中性炭水筆,筆芯是些一次性的東西,不用灌墨水很方便,像我這樣仍然使用老式鋼筆的學生不多了。

擰開墨水瓶把鋼筆伸進去捏了幾下,沒有聽到正常的吸墨水聲音,我拿出鋼筆眯着眼睛向瓶裡面看去,果然瓶底除了一層粘乎乎的沉積物外半點墨水也沒有了。剛剛還對四千塊不在乎的我暗道一聲慘,昨晚不應該太沖動,最起碼也要給自己留個幾百塊錢零花,現在手頭一點現金也沒有,就算想去買墨水都不成。

鋼筆只有一枝沒有備用,一時間我傻了眼,這可怎麼再做作業,難道一會兒告訴數學課代表說自己沒錢買墨水做不了作業?那樣不被他們看成異物纔怪呢,現在的高中生每天花費三五十塊錢者比比皆皆是,我以前的情況也算異數了。

正在發愁間一隻小手帶着淡淡的清香推着一瓶墨水到了我眼前,那是同桌李若彤。我明白她的意思,多麼細心的女孩子啊,這幾天我一直在被李若彤不斷地感動,從最初的兩個饅頭到現在爲他洗衣服打飯,在最困難的時候有個人肯無私援助,這份感激的心情絕不是外人所能體會,雖然這個幫忙之人據說有些克男人,不過我不在乎。

李若彤推過自己的墨水便不再理會我,繼續低頭做她的作業,我沒有着急吸墨水,他現在對李若彤充滿了好奇之心,他不奢望能與她進行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我最想的是,何望口中的美女到底什麼樣子,他只要看一眼就滿足。

可能知道我正盯着她看,李若彤的頭越來越低,雖然看不清她的整個面容,但從發間露出的那片臉來看,李若彤臉紅了,這情景讓我不好意思再盯着人家不放,他低聲道:“謝謝。”

這應該是兩人第一次進行語言交流,不,也許這不能算交流,因爲李若彤根本沒有應聲,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便繼續去做自己作業了。

擰開瓶塞吸上墨水我把瓶子還給李若彤,兩人還是沉默,但相互間在心底卻多了一種默契,這種微妙的默契即便不說出來雙方也能感覺到。

我找了塊廢紙將筆尖擦了擦便又要開始無休止的題海大戰,只是字還沒有寫上半個他又發現了新問題,可能是剛纔把鋼筆伸到自己墨水瓶的殘積物中吸墨水,結果吸了些垃圾把筆尖給堵塞,現在鋼筆徹底不出水了。

做過學生的人應該都知道這種情況怎麼解決,無非是把鋼筆拆了清洗堵塞物。我沒有猶豫按照以往的經驗開始維修工作,就算這堂數學課不用做作業,可還有其它課等着用筆呢,雖然重買一枝也用不了幾個錢,不過昨晚充大款把錢全敗光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現找張鷹他們去要肯定來不及。

忙活了十多分鐘總算搞定,可我試了一下外甥打燈籠照舊。這大概是鋼筆腸中的墨水還沒有流出來,只要輕輕甩一甩問題就解決了,高三五班的教室非常擁擠,我這處西北角的位置已經貼着後牆了,沒辦法他只能拿着筆對着李若彤身後的一點空隙輕甩。

一甩不行,二甩還是不出墨水,我生氣了,他狠狠地甩了一下,果然這次地上多出一排墨水的痕跡,應該是成功了,我心中暗喜,憑自己多年的維修經驗這點小問題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混。

啊,筆尖呢,我在廢紙上寫了一下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剛纔把沒有裝牢固的筆尖給甩掉了!也怪這枝鋼筆太老舊,而且我爲省錢總買些劣質墨水,經常堵經常拆,雖然維修經驗是豐富了,但是這枝鋼筆也基本該壽終正寢。

我悄悄挪開凳子低頭到李若彤身後查找筆尖,找來找去可就是沒有發現筆尖的影蹤,這讓一直自認爲視力五點零的我大爲惱火。

坐直身體我眼前突然一亮,天哪,那該死的筆尖竟然在李若彤的頭上!如果不是視力好還真是不容易發現,可是筆尖怎麼能跑到李若彤的頭上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也許檢

第一卷初試峰芒歸順

書香屋更新時間:2010-8-1116:16:19本章字數:2968

這兩天班裡有點冷清,林雷和林泰住院未回來,中途胡河和葛飛又受傷,而且從早上就沒見到文藝委員於含雪,也不知道她昨晚到醫院幹什麼,我並不是好事之人,這事兒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下晚自習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周大放前來,我將書包裡的開山刀藏進腰間,他決定不等周大放了要單刀赴會。

操場上三三兩兩轉悠着一對對情侶,學校對學生談戀愛管的並不是十分嚴,這主要是校方對學習抓的非常緊,他們想談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

上次與周大放打架的假山後此刻聚集着十多人,我默默走到他們面前站定,雷鳴走出人羣道:“我,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慢慢從腰間抽出開山刀,雷鳴道:“你打算一人對付我們十幾人?”

我道:“這有何不可,人多了未必是好事兒,別浪費時間了,來吧。”

雷鳴突然哈哈一笑,道:“我,我知道你有勇,可是搞幫會不能只憑打打殺殺,我勸你放下刀,不然你的朋友可就麻煩大了。”

雷鳴邊說他身後的人讓開一條路,兩名小刀會成員推着被捆成糉子的周大放出來,他嘴裡被塞了一隻臭襪子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

我臉色微驚,原來周大放沒去喊他是因爲被雷鳴給抓來了,我道:“雷鳴,我原不想跟你們玩什麼陰的,畢竟大家都是同學,這與社會上搞幫派還是不同,勸你放開他,咱們真真正正幹一架,誰輸誰贏憑實力,你玩這一手讓我看不起!”

一名小刀會成員喊道:“開玩笑,我們大哥需要你看得起嗎?放下你手中的砍刀束手就擒,不然我們捅了周大放!”

周大放終於將嘴裡的襪子吐了出來,他喊道:“不要啊秦哥,我聽到他們背地裡商量,只要你放下武器他們就會圍攻你,砍了他們,不要管我!”

雷鳴踢了周大放一腳陰冷地對我道:“周大放在我們手裡,如果你不放下武器我可以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看着自己的朋友受難就繼續挺下去。”

我心頭左右爲難,他握刀的手微微發顫,有一個聲音在他心中喊道,不要管,衝上去把他們幹掉!周大放與你無親無故,不值得爲了他放下武器;又一個聲音道,我,周大放認了你做師父,就算你不教人家東西這些日子大家總算也融洽地相處過,他對你信任無比,這個時候不可以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情,畢竟你沒有幾個朋友。

咣啷一聲,我將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道:“雷鳴,算你狠,傲天社其實是我說了算,解散小刀會的事與周大放無關,放了他!”

雷鳴一腳將地上的開山刀踢開,他突然笑道:“我,你信不信我會把你們倆人一起幹掉,你也太相信我的話了吧。”

我眼中寒光閃現,他怒喝一聲道:“你敢!否則第一個死的人是你!”

雷鳴覺得脖子上一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突然動了,而且速度極快,一把鉛筆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只要略一用力他的喉嚨便會被割開,想不到小刀會的大哥會被人用小刀給要脅住。

“放開他!”我對押着周大放的人道。

周大放突然道:“秦哥,你別來真的啊,大家跟你開個玩笑呢。”

雷鳴動也不敢動一下,他慘慘一笑道:“大放,秦哥身手實在太快了,而且對兄弟也夠義氣,我徹底服氣了。”

我對此一幕大爲不解,他衝周大放道:“你搞什麼鬼!怎麼回事兒?”

周大放抖開身上的繩子,上前拿開我手中的鉛筆刀,道:“秦哥,今天下午雷鳴去找我,他說只要我能證明你對兄弟夠義氣而且身手絕對超過他,小刀會便會條件歸順傲天社,所以不得以我們纔想出這麼個法子,你別生氣啊。”

雷鳴早放下了剛纔趾高氣揚的態度,他誠懇地道:“秦哥,昨晚你救了我,我雷鳴不是不識好歹之人,況且救人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你的神力,這次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雷鳴今後願意跟隨秦哥,剛纔若有得罪秦哥的地方您千萬不要生氣。”

我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可這件事情他又無法去責備誰,出來混誰都想跟個講義氣的大哥,人家要證明這一點也不算過份,所以我道:“算了,只要以後大家一條心就行。”

周大放拉起我道:“秦哥,走,我們出去喝酒。”

小刀會只有雷鳴一人跟了上來,我知道周大放和雷鳴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沒反對隨着他們翻牆頭出了校園,三人還是奔向針織廠夜市街,選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

雷鳴端起酒杯敬了我一杯道:“秦哥,大放跟我講你一招斷刀我很是羨慕呀,你的身手我們確實是望塵莫及,昨晚和剛纔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我道:“過去的就不要提了,大放小題大作,那次大概剛好是他的刀不結實,所以纔會讓我砍斷……”

周大放分辯道:“那上次你飛刀劈木棒又怎麼說,誰能像你劈的那麼準,一刀到底啊,當時把馬尉都嚇呆了。”

我擺了擺手道:“咱們閒話不說,談談正事兒吧。”

雷鳴道:“秦哥,昨晚你不顧安危去救人就讓小弟很感動,再加上你也向我們展示了你的實力,所以我考慮了一晚,中午周大放約我決鬥,我便私下與他細談,這纔會出現剛纔的事情,現在我雷鳴對你心服口服,我和小刀會的一衆兄弟願意投到傲天社下,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大哥,你讓我們怎麼做我們都聽着。”

周大放在一邊道:“雷鳴你別混淆視聽啊,小刀會可是還有人不服我們秦哥。”

雷鳴對我解釋道:“秦哥,小刀會核心成員是六人,包括我在內還有凌磊、楊少波、丁大偉、孔藏青、蘇河,凌磊和楊少波雖然之前與秦哥打過一仗,不過我與他們談過,他們表示願意跟着秦哥走,但是孔藏青和丁大偉……”

我道:“無所謂,剩下幾人難以支撐局面,我們現在全力解決太子黨便是,只是我的事情就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雷鳴點了點頭道:“秦哥,我還是昨天晚上那句話,太子黨的人不僅僅是憑武力就可以解決,他們可以動用社會力量,這點對我們極爲不利。”

我道:“太子黨的大哥是誰?我想約他出來談談,大家先彼此瞭解一下底細。”

周大放道:“是魏博,高二三班,他爸是公安局長,所以他才仗勢當上太子黨的大哥,秦哥想見他我代你去約,不過那傢伙有些囂張我怕到時候……。”

我道:“沒事兒,咱們只是先探一探對方的底,具體怎麼瓦解他們到時候再說。”

三人邊喝邊聊不覺間夜已深,周大放提議去網吧通宵,雷鳴沒有反對,我卻道:“你們去吧,我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雷鳴想說什麼被周大放止住了,算起來周大放要比較瞭解我,知道他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三人便在小吃攤前分了手。

遠遠的我聽到周大放在罵雷鳴,“草,誰讓你拿臭襪子塞我的嘴,還有踢我的那下你記住,早晚我要還回來。”

雷鳴也不生氣,道:“襪子是你自己的,你說做戲要認真的,這不關我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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