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絲不掛坐在清澈的溪水裡,我不小心看了一眼連忙轉過了頭去,方婉兒也害羞的穿上了衣服。。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你這個壞東西!來了也不說一聲,你剛纔都看見什麼了?”方婉兒抓着我的耳朵說道,我的耳朵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我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疼的實在受不了是能求饒。
“好了妹妹他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你別‘弄’疼了他呀!”安陵心說道。
“姐姐你就是護着他,你看看他現在都什麼樣子了,來了也不告訴我害得我‘春’光乍泄,一絲不掛多丟人呀!”方婉兒嬌滴滴的說着,她的臉漸漸泛起了紅‘色’。
我拿出了手中的紅‘色’‘玉’葫蘆遞給了安陵心,方婉兒也發現了我手中的東西看了起來。
“咦?這個葫蘆怎麼會跟我的是一樣的?就是顏‘色’不一樣呢?”安陵心好奇的說道。
安陵心的手指剛剛碰到紅‘色’的葫蘆,紅‘色’的葫蘆卻發生了竟然的變化,這個葫蘆突然變的十分的巨大。安陵心連忙鬆開了手,巨大的紅葫蘆裡忽然飄出了一件紅‘色’的衣服,那件衣服正好穿在了安陵心身上。安陵心心中大驚,可是那件衣服卻牢牢的貼着她的衣服沾了上去。
只見安陵心的身上忽然泛起了紅‘色’的光芒,她身上原有的巨大的‘陰’靈之氣全部的散發了出來,安陵心的身體竟然被紅綠兩種顏‘色’的光線完全包裹了。耀眼的光芒圍繞着安陵心的身體,她的身子竟然騰空而起,接着她的衣服竟然全都消失了,她一絲不掛的在半空中轉了起來。
安陵心身上的光芒更加的強烈了,突然在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紫‘色’的葫蘆形狀的寶石,那顆寶石閃爍着耀眼的光芒。過了好一會兒那些光芒全都被安陵心的身體吸收了,她緩緩的落了下來。
“哇!姐姐你的身材可真是好呢!”方婉兒笑嘻嘻的說道。
安陵心剛纔昏了過去卻沒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全都不見了,她紅着臉幻化出來一身綠‘色’的長裙穿上了。此刻的安陵心好像發現了明顯的變化,她的身體不是原來冰冷的顏‘色’而似乎變得更加的溫暖了起來,安陵心的雙手也熱乎乎冒出了紅‘色’的氣息,我抓住了她的雙手竟然是熱的。
“陵心!你的身體現在竟然熱了起來!你的魂魄竟然全都回來了?”面對安陵心這一瞬間的變化我感覺實在是太突然了,她的身體原來只是一個‘陰’靈的鬼魂,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有血有‘肉’的血‘肉’之軀!
安陵心高興的原地轉着圈子,她開心的笑着,她的身體現在已經變成了血‘肉’之軀,她再也不是一個兇猛的惡鬼而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了。此刻我的心情無比的‘激’動,我一下子抱住了她。
神秘的紅‘玉’葫蘆竟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安陵心的身體竟然變成了完全的血‘肉’之軀,而那兩個葫蘆卻變成了一個紫‘色’的寶石鑲嵌在了安陵心的額頭上。
神秘的紅‘玉’葫蘆竟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安陵心的身體竟然變成了完全的血‘肉’之軀,而那兩個葫蘆卻變成了一個紫‘色’的寶石鑲嵌在了安陵心的額頭上。安陵心現在已經不是個鬼了,她現在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紅‘色’的葫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現在百思不得其解。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用瞎猜了,這個紅‘色’的葫蘆裡封印了姐姐的七魄,而原先姐姐只有三魂,這三魂就構成了人的靈魂,而氣魄就是*的化身。一個人要是沒了三魂七魄就會死,可是沒了七魄他的身體就會爛掉,姐姐的七魄正好結合了葫蘆裡無窮的能量,這種巨大的能量就幻化出了姐姐的身體。姐姐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鬼魂了,恭喜你!”方婉兒說完抱住了安陵心。
安陵心的眼淚流了下來,想不到一個等了千年的冤魂竟然又變成了人,現在她的心情是多麼的‘激’動了,可是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陵心!你現在已經變成了人,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的法術還能不能用?”我突然想到了,如果她的法術要是沒有了可就不行了,現在她已經變成了人法術一定也不見了。
“好吧!那我就試試我的法術,夫君你躲遠點!”安陵心說完雙手使出了力氣,她額頭上的寶石竟然散發出了紫‘色’的光芒,那耀眼的光芒竟然包裹了安陵心的全身,紫‘色’的‘射’線從安陵心的雙手打了出去,地上的一個大石頭竟然變成了粉末,那白‘色’的粉末接着又變成一股白煙消失不見了。
“咔嚓!”安陵心對着又一個石頭髮出了閃電,那塊石頭竟然也被劈碎了。安陵心忽然屏住了呼吸,她的身體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她變成了隱形人。
“夫君!你看我在哪?”安陵心的聲音回‘蕩’在我的頭上,可是我現在根本看不見她。
“別鬧了!你現在成了神仙了是不是?”我好奇的問道。
突然我的身子竟然騰空而起了,安陵心卻出現在了我的腳下,她的額頭上發出了一道紫‘色’的‘射’線打在了我的身上。
“快放我下來,陵心!別鬧了,我怕高!”我看着下邊的安陵心,她正開心的對着我笑,而我現在已經飛了起來。
“好吧!我就不嚇唬你了,下來!”安陵心說完我的身子一下子摔了下來,她卻伸出了雙手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撲到了她的懷裡,我的頭重重的壓在了她‘胸’前的那對小兔子上,軟綿綿的小兔子還散發着‘迷’人的清香。
安陵心好像看出了我的放肆,她急忙鬆開了雙手。
“咕咚!”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陵心卻紅着臉不管我了。
“誰叫你壞!讓你吃點苦頭!”安陵心壞笑着說道。
“我哪裡壞了?剛纔可是你把我飛上去的,我只不過是摔下來的,然後就碰到了你的……。”我的臉也熱了起來,方婉兒在旁邊卻憤憤的看着我們兩個。
“喂!你們兩個要不是看見我在這裡是不是早就去‘洞’房了?看你們兩個那種黏糊糊的樣子,哎!我這妹妹可真是難當呀!是不是郎君?”方婉兒酸溜溜的說道。
我連忙送開了安陵心的手坐到了凳子上。
“婉兒!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陵心現在變成了有血有‘肉’的人,而且她的法力似乎也強了不少,我們一定要慶祝一下是不是?”我說道。
安陵心和方婉兒也坐在了涼亭裡,她們兩個對視一笑卻把我晾在了一邊。方婉兒一揮手,一盤烤‘雞’就出現在了桌子上,安陵心也揮了揮手竟然變出了一盤子水果,兩個仙‘女’在桌子上又是擺了擺,一瞬間桌子上就多出了好多的食物。
“陵心!今天恭喜你變成了人,不是人,是仙‘女’!”我說道。
安陵心卻掐着我的耳朵使勁兒的擰了起來,方婉兒卻在那偷笑。
“你纔不是人呢!你說什麼呢?小心我揍你!”安陵心又掐了我一下。
“婉兒快救我,我的胳膊好疼啊,我骨折纔好沒幾天你就虐待我?”我故意裝作胳膊疼皺着眉頭說道。
方婉兒和安陵心卻信以爲真,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看着我的胳膊。突然兩個人的臉‘色’變了起來,四隻手在我的胳膊上使勁兒的掐了起來,我疼的實在受不了了只能認錯了。
“兩個姑‘奶’‘奶’饒命,我是裝的,其實我胳膊早就沒事了多虧了婉兒,婉兒你的法力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現在好點了嗎?”我纔想起來婉兒爲了給我療傷耗損了自己的法力,現在她的臉‘色’也是剛剛纔好一點。
“我沒事了,只要你好就行了,我要過幾天才能恢復法力,不說這些了,來!乾杯!”方婉兒舉起了杯子,我和安陵心的杯子也碰了上去。
三個人‘交’杯換盞,沒過多久兩壺酒水就喝光了,桌子上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我頭上一沉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了過來,陵心和婉兒也趴在桌子上睡呢,我看了看手錶現在已經是早晨六點了,如果再不出去被趙鈺兒發現就麻煩了,我急忙叫起了陵心。
“陵心!醒醒!”我說道。
“幹嘛?你想走是不是?”安陵心慍怒的說道。
“我不回去不行呀?他們要是找不到我會着急的,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了!”我解釋道。
“好吧!我現在就送你出去,不過你也要考慮我們幾個的關係了,那個趙鈺兒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我不管,我只要你一句話,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和婉兒?我現在不想知道你的答案但是你要儘快告訴我,我看到那個趙鈺兒心裡就酸酸的,你走吧!”安陵心滿嘴酒氣的說道。
其實我心裡清楚剛纔安陵心喝了不少酒,她平時從來不喝酒一定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這三個‘女’人讓我頭疼不已。正想着這些難解的問題安陵心揮了揮手,從她的手心裡飄出了一團綠‘色’的煙霧,我一下子就從婉兒的畫中飛了出來,等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旅店的‘牀’上。
環顧四周看了看,趙鈺兒還在我的‘牀’上睡覺,那兩個傢伙也睡的死狗一樣。突然外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那聲音好像是討債的那樣大而且還十分的凌‘亂’,一定是對‘門’那個小夥子。
“開‘門’!”對‘門’那小子沙啞的聲音說道,接着我打開了‘門’。
“喂!你們今天還住不住了?要住把錢給我,要是不住中午走時候把東西收拾好了,要是有東西壞了我要扣錢的!”他兇巴巴的說道。
“我們今天要趕路了不住了謝謝,不過你們這裡哪有租車的?我們現在需要車子?”我說道。
“自行車行不?我們這裡都是自行車,小地方沒騎車,你用不用?”他不耐煩的說道。
“好吧,你中午的時候帶給我就行,我給你押金,我們要是用完了就回來把車子送給你好不?”我客氣的說道。
“好吧!現在正好暑假呢,我把同學的自行車都帶過來讓你們用!”他說完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他的眼睛好像是一個熊貓,眼圈特別的黑。
早晨吃完了飯在旅店收拾好了東西,趙鈺兒又在樓下的小店裡買了不少的吃的喝的,我們現在就等着拿小子給我們送車子了。終於到了十二點,那小子果真帶來了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每個人手裡都推着一輛八成新的山地自行車。
“一共四輛車,兩千塊押金,給我就拿走不行就算了吧!”少年沒好氣的說道。
趙鈺兒看着這小子突然笑了起來,她從包裡拿出了兩千遞給了他,這小子接過了錢數了數高興的笑了一下。
“新電腦的錢有了,哈哈!”他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後邊幾個人趕緊去追他。
“你個‘混’蛋給我站住,站住!”那幾個小夥子一看他拿着錢跑了趕緊過去追他,我們幾個頓時‘蒙’住了。
“愣什麼呢?等他們回來我們還走不走了?出發!”杜大寶笑嘻嘻的說道。
我們幾個也被這幾個小夥子逗樂了急忙上了自行車騎了起來,山地自行車果然適合在鄉村的小路上行駛,我們的車子很快就騎出去幾十裡。現在正好是中午,天上的太陽十分的灼熱,不知不覺我們幾個身上又冒出了好多的汗水。
吳世榮找到了遠古卷軸上的方位,我們跟着吳世榮向那個最近的目的地行駛了過去。自行車的速度雖然沒法跟汽車比但是比走路還要快上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們很快就到了來時候的那個公路上。高速公路我們上不去只能在油漆公路上騎車,炙熱的陽光烤在黑漆漆的公路上直烤臉,我們幾個艱難的忍受着溫度的考驗,不知不覺我的頭都快炸了。
我們頂着炙熱的太陽在油漆工路上拼命的騎着,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現在離黃帝陵寢還有一段距離,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我們必須穿過一片沼澤才能到達陵寢的外圍,可是那片沼澤地圖上並沒有明確的標示出來。
下午的陽光沒有中午那麼炙熱但是悶熱的空氣還是讓人覺得窒息,終於我們到了一片樹林停下了車子。這是一片很小的樹林低矮的樹木蜿蜒在路旁的土坡上,我們幾個全都聚集在了低矮的樹木下躲避悶熱的太陽。
“熱死了!想不到我們的運氣這麼差!”趙鈺兒說道。
“咦?我好像聽到了流水的聲音,你們聽!”吳世榮說道。
“真的!我也聽到了,我們快去看看!”我說道。
我們幾個把自行車鎖在路邊的樹上向河水的聲音走了過去,果然在我們前邊不遠有一條小河,河水不深甚至能看清楚水底的小魚。我們幾個像下餃子一樣跳了下午,冰涼的河水立刻讓我們的溫度降了下來。在河水裡折騰了半天終於解除了中暑的狀態,我感覺自己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小羽!這個小河好像就是地圖上標註的那條大河,肯定是過了幾千年這裡的河水邊乾涸了,能留下這個小小的河流也算是十分的幸運了。”杜大寶拿着手裡的遠古地圖邊看邊說道。
“是嗎?那我們到底現在要往哪裡走?那個地圖上給出明確的指示了嗎?”我看着地圖問道。
“當然給了指示不過現在的時間距離那時候實在是太久了,我們沿着這條小河走走看反正我們不會缺水的,身上的乾糧也夠好幾天的呢,怎麼樣?”趙鈺兒說道。
“好吧!我們就沿着這條小河繼續向前走看看我們到底能在哪裡找到那個陵寢。”我說道。
我們幾個短短的休整了一下繼續踏上了征程,我的身體經過了剛纔的休息已經恢復了些許的體力,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們繼續沿着河流向前走了過去。
微風漸漸吹到了我們的臉上,太陽漸漸的壓低了地平線,我們已經一直沿着小河走到了黃昏時刻。雖然氣溫變低了可是河水還是十分的溫暖,我們踩着河水繼續向前走,終於走到了一塊河石的地方停了下來。現在我們正處在一片河‘牀’的中間,小河的水流漸漸越來越少了,而我們的對面好像出現了好多的沙土,沙土的對面是一片空曠的原野。
“這裡的地形怎麼跟地圖標識不太一樣呢,我記得地圖上標識的應該是一片樹林,但是現在這個位置絕對不會錯的,我們要想到達預想的位置就要通過前邊的灌木叢,那裡邊的地形十分的複雜一定會很不好走!”吳世榮打開了手電筒照着地圖說道。
“可是現在我們又能有別的什麼通道嗎?我們不如在這裡釣幾條魚吃等明天天亮了就好了,是不是?”吳世榮笑嘻嘻的說道,他說完從揹包裡拿出了魚竿掛上了魚餌開始釣魚了。我也鑽到了畫卷裡把笑帳篷也帶了出來,我架起了帳篷準備晚上睡覺的地方,不一會我就架好了兩頂帳篷。
“哇!聶羽你真是太厲害了,沒想到這麼快你就把我們的房子‘弄’好了,你那個畫卷裡還能藏什麼東西?是不是那兩個美‘女’就藏在裡邊呢?”趙鈺兒好奇的看着我的畫卷問道。
“絕對沒有呀你可不要‘亂’看了,這畫卷可是我的寶貝是用來驅魔的你們誰要是動了就不靈了,呵呵!”我騙趙鈺兒說道。
“聶羽我現在想吃魚了,說不定現在吳世榮已經釣上來了呢!”趙鈺兒說完到了吳世榮身邊,可是吳世榮還是愁眉苦臉的看着河裡的魚鉤。
“唉!剛纔掉了兩條小的還不夠塞牙縫呢,看看這回的,希望能來一跳大的呢!”吳世榮自言自語道。
“我相信你的實力,你快點釣魚,哈哈!”趙鈺兒笑着說。
我和杜大寶把帳篷‘弄’完了現在篝火也點了起來,我們幾個在這裡圍着篝火準備着吳世榮的大魚,可是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他的魚上鉤,我正要去問問他,突然他驚叫了一聲。
“來了!來了!好重啊!”吳世榮說完拼命的拉扯着魚竿,我也跟着拼命的拉,果真是一條大魚我們幾個終於把他拉了上來。
這是一條大黑魚能有半米長,我和杜大寶把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它立刻暈了過去。接着我們就殺了它然後烤了起來,放上了些許的鹽不一會兒香噴噴的魚‘肉’就好了,我們幾個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好了對面怎麼也有一堆篝火?是不是什麼人跟上了我們?”趙鈺兒邊吃邊指着對面說道。
果然我也看見了對面的火光,那熊熊的火光好像圍着幾個人,他們也站了起來不時的張望着我們的方向,我們幾個連忙熄滅了篝火藏了起來。不到十分鐘,對面過來了十多個人他們都穿着超新組的衣服。
“媽的!剛纔明明看見這裡有幾個人的怎麼這麼快就沒了?篝火還是熱的呢?”一個黑衣的年輕人說道。
這幾個黑衣人邊說邊拿出了手槍,手槍對着周圍胡‘亂’的開了幾下,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拿着消音手槍,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們幾個連忙趴下了。
“汪!汪!”幾隻狗的叫聲越來越近了。我擡頭看見一個黑衣人竟然牽了三條狼狗向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我們幾個急忙向小河的方向走了過去,腳步聲立刻引起了狗的注意。
“快追!他們就在那個方向,快!”黑衣人大聲的喊道。
黑衣人開始在後邊追我們,不過這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小河的對岸,那些狗在水裡根被聞不到我們的氣味只能沿着河水瞎轉悠,終於我們擺脫了他們的追擊,可是現在我們已經‘迷’路了找不到剛纔的方向了。
沿着小河繼續向南走憑着記憶中大致的方向我們在黑暗中‘摸’索着,漸漸的前邊出現了一片暗綠的顏‘色’,我仔細辨認才發現那暗綠的顏‘色’竟然是一片灌木叢,看來只有穿過這片灌木叢才能躲過後邊超新組的追擊了。
“太好了!這片灌木叢正好能遮蓋我們的腳印,我們快點往裡走!”我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穿過灌木叢應該就到了黃帝陵寢的,勝利也許就在眼前了哈哈!”吳世榮高興的說道。
我們幾個跟着吳世榮在灌木叢裡掙扎着,地上的泥水也越來越多,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是在泥水中行走,稍有不慎就會摔到在這漆黑的爛泥裡。灌木叢裡竟然滿是泥漿,泥漿散發着腐爛惡臭的味道,我們幾乎寸步難行可是還是堅強額掙扎着。後邊超新組的人好像發現了我們,他們點着了火把後邊的人顯出了十多個影子,看來他們要有二十多個人。
“我們快走吧,他們大概有二十多個人,我們要是被他們抓住就死定了!”我說完加快了腳步。
忽然前邊的泥濘越來越厚我們的腳踩在裡邊竟然深深的陷了進去,我拿着一個木棍在泥濘中試探着向前走可是沒有一個好走的地方。終於我們走到了一處高高的土包上,這個土包好像十分的特別。高高的土包周圍竟然沒有一點水,在土包的正中央還有一個細細的石頭柱子,柱子上還雕刻着一些簡單而又看不懂的符號。
“看!這裡似乎就是遠古文字的符號,我們可能已經到了皇帝的陵寢!”吳世榮高興的說道。
“遠古文字?是不是甲骨文?如果是甲骨文的話我們就找到了陵寢是不是?”我驚奇的看着上邊的符號可是一個也看不懂。
“這個石柱好像十分的特別,我看看他是不是個機關!”杜大寶說完走向了石柱,他雙手用力的轉了起來。
“別轉!別轉!”我急忙走過去阻止他的動作可是已經晚了,杜大寶竟然把整個石柱全都拔了下來。
“轟隆!”一聲巨響我們的小土包竟然塌了下去,我們幾個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下邊。
我們幾個掉到了一個漆黑的空間裡四周什麼都看不見,我勉強支撐着身體可是我的身體竟然一動也不能動。現在應不應該叫安陵心出來已經沒有懸念了,我對着脖子上的魂‘玉’項鍊吹了口氣安陵心化作一道綠‘色’的光芒飛了出來。
“夫君!你們幾個怎麼會摔在了這種地方?想不到我剛休息一會兒你們就除了事!沒事吧!”安陵心拉着我的手關切的看着我。
趙鈺兒和吳世榮昏了過去只有杜大寶在地上**着,安陵心手中飛出去一道亮光三個人竟然奇蹟般的恢復了正常。趙鈺兒和吳世榮全都坐了起來,她也看到了安陵心。
“安陵心?”趙鈺兒好奇的看着她說道。
安陵心卻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她又變成了一道綠光回到了我的項鍊中。
漆黑的空間沒有一絲光亮,我拿出了手電筒看了看四周的空間。這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四周的牆壁竟然都是石頭堆砌成的肯定是人爲修建而成的。巨大的石塊堆砌成了這個巨大的空間,我們的頭上三米多高的距離也是由巨大的條石鋪成的,這種巨大的工程如果是在古代將是幾乎不可能的,就是放到現在也一定是很巨大的工程。
“小羽剛纔那個‘女’人是不是安陵心?她怎麼總會在我昏過去的時候纔出現?她剛纔跟你說什麼了?”趙鈺兒瞪着我說道。
“沒什麼!其實她是來救我們的,剛纔我們幾個都昏了過去,她用法力把我們救活了!”我實話實說。
“是嗎?那她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是那個畫卷?”趙鈺兒納悶兒的問。
“不是的,這個我以後再告訴你好嗎?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看看這裡到底是不是那個黃帝的陵寢,如果我們真的找到了那個陵寢九鼎就一定會在這裡,我們還有四個鼎就能解開所有寶鼎的封印了,是不是?”我抓住了趙鈺兒的雙手,她的手上沾滿了泥土,現在的趙鈺兒已經沒了千金小姐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女’流‘浪’漢,渾身髒兮兮的黑泥和灰塵,我心裡其實覺得十分對不起趙鈺兒竟然讓她陷得這麼深,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爲今之計就是要找到九鼎才行。
吳世榮和杜大寶拿出了揹包裡的火把點着了,慶幸的是我的揹包裡還有點柴油,柴油塗到了火把上燒了起來。繼續向前走着前方還是一片黑漆漆的沒有盡頭,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一個高高的石臺,石臺上竟然有一個筆直的樓梯,我們沿着樓梯繼續向上走到了石臺上。
這個石臺是用大理石鋪成的,石臺的上邊竟然有一個滿是泥土的雕像,我拿着手電筒照着這個泥土雕像覺得很是奇怪,這個雕像好像在喘氣。
“這個雕像好像在喘氣,你‘摸’‘摸’他的鼻息!”杜大寶說完拉過了我的手讓我去‘摸’。
果然這個滿是泥土的雕像竟然真的在呼吸,我又定了定神仔細的看着這個雕像。這是個真人大小的雕像,身上竟然穿着道袍,一個高高的髮髻上穿着一個綠‘色’的髮簪,髮簪好像是純正的和田‘玉’石的料子透着古‘色’古香的光芒。這個雕像的臉上和身上全是幹黃的泥土,我連忙用手指‘插’到了他的鼻子裡,裡邊竟然還是溼乎乎的。
“誰?你們是人是鬼?”雕像忽然大聲叫了起來,我們幾個卻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了石臺下邊,這個雕像竟然站了起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點着了身子旁邊的火柴看着我們,我定睛一看這個人的臉皮好像這麼眼熟呢?
“玄正道長?你是玄正道長?”我驚訝的說。
“你是聶羽?那個龍虎觀的恩人?真的是你們?”滿身是泥的人忽然大笑了起來,他一下子撲了過來抱住了我。
“哎呀!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裡見面了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來捉妖的?”玄正道長高興的說道。
“我們是來尋找黃帝陵寢的,智明大師說……。”我簡單的敘述了來這裡的原因還有九鼎問天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哦!原來是這樣!想不到我華夏大地竟然要迎來了一場浩劫,可是那個超新組的人到底在哪?我怎麼沒見過他們的樣子?”玄正道長好奇的說道。
“剛纔的路上已經被我們甩開了,不過要是被他們追上了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們這裡是安全的嗎?”我問道。
“這裡我也不知道,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迷’路了纔到了這裡,我是爲了找龍虎觀祖師的金身,他的金身突然不見了,我聽我的徒弟說他看見了一個道士從我們龍虎觀的寒‘洞’裡飛了出來,我就沿着他飛出來的方向過來追了,不曾想追了十幾天也沒看到他的影子,結果一下子掉了下來就成了現在的模樣!”玄正道長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玄正道長說完我一下子想起來了,那次在龍虎觀別玄明防火差點燒死,爲了逃命我們幾個就從太上老君雕像旁邊的密道進去了,結果‘陰’差陽錯到了一個寒冰‘洞’**,那個‘洞’**裡竟然有着十幾個道士在打坐。我隱約的記得那個最裡邊的道士身上好像發出了亮光,可是後來出去的時候寒冰‘洞’已經被封死了,他又怎麼能出去呢?
“道長這是不是你的徒弟看‘花’眼了?我記得咱們出去的時候那個‘洞’**已經封死了呀,怎麼會?”我邊回憶着當時的情景邊說道。
“是呀,我也看到了祖師身上發出的亮光,可是沒明白祖師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起來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可是畢竟我的徒弟不會說謊的,那小子的品行我信得過!”玄正道長說完冥思苦想了起來。
“道長現在我們既然被困在了這裡就要想辦法找到出路,不然的話時間久了這裡豈不是成了我們的活墳?”我說道。
“好吧!不過現在這裡漆黑一片還是等明天亮了再說,不然的話要是遇到了什麼機關或者陷阱我們就會被活活‘弄’死,真要是和什麼妖魔鬼怪打一場死了就算值了,可是要被陷阱和機關‘弄’死了這輩子豈不是白活了?”玄正道長半開玩笑的說道。
“是呀哈哈!道長你的想法還正合我意呢,那我們就在這石臺上呆一個晚上!”我說完拉着趙鈺兒的泥手坐到了石臺上。
趙鈺兒剛纔走過了那泥濘的澡澤現在體力早就不支了,我拿着手電筒照着她的臉,她現在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太對不起趙鈺兒了!不管將來能不能在一起,可是趙鈺兒被我折磨成了這幅模樣我就是死了也對不起她。尤其這裡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還不知道,說不定明天這‘洞’裡塌了下來我們都會死在裡邊,就是死我也要乾乾淨淨的去死。
“鈺兒美‘女’!你想不想洗個澡?身上的泥是不是很難受呀?”我把趙鈺兒拉到石臺的後邊悄悄的說道。
趙鈺兒聽我說完話心中一驚,她的臉卻紅了起來。 ωwш•TTKдN•¢o
“你怎麼這麼壞?這裡這麼黑哪裡能出去洗澡?哪有水呀?”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趙鈺兒頭髮上的黑泥和臉上的污垢心裡突然覺得特別的酸楚,一個對我如此體貼的溫柔的‘女’人竟然被我折騰成了這個樣子,我真對不起她,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你怎麼哭了?怎麼了?”趙鈺兒連忙用手給我擦眼淚,可是她受傷的黑泥全都擦在了我的臉上。
“哈哈哈!你的臉!”趙鈺兒看了我臉上被她手指擦的泥印笑了起來。
不管那麼多了愛怎麼樣都行,說不定明天就死了,我一定要讓趙鈺兒開心快樂,想到這裡我對着脖子上的魂‘玉’項鍊吹了口氣。一道綠光閃了出來安陵心站在了我面前,她看到了趙鈺兒卻皺起了眉頭。
“聶羽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你這是?”安陵心看着趙鈺兒卻躲閃着她的眼睛。
“她渾身都是泥好像生病了你快帶我們進去吧,我想讓她在婉兒的溪水裡洗個澡行嗎?”我說道。
安陵心低着頭看着我的眼睛,她好像生氣了,可是她又看了看滿身泥濘的趙鈺兒卻又爲難了起來。
“走!”安陵心直說了一個字,她一揮手我們現在就到了婉兒的畫卷裡。
三個‘女’人終於到了一起,我的心都快碎了。
“陵心你把我放出去,我不想在這裡呆着,我要出去!”我真是實話實說,我寧願出去呆一會兒,這裡的火‘藥’味太濃了。
婉兒也看到了趙鈺兒,她其實早就知道這個‘女’孩子可是並沒說過話更談不上認識。方婉兒禮貌‘性’的拉着她的手到了溪水裡,趙鈺兒一直回頭看着我。
“小羽!你這兩個朋友到底是誰?”趙鈺兒看到了兩個絕‘色’美‘女’,她好像有些害怕。
“沒事的妹妹,你跟我來吧,小羽也是我們的朋友,走吧!”安陵心和方婉兒帶着趙鈺兒到了清澈的溪水裡,我獨自到了涼亭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剛想看看她們三個在幹什麼,突然安陵心發出了一道綠‘色’的煙霧把整個小溪籠罩在了下邊。
我趴在桌子上吃着水果又喝了幾杯甘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了。沒過多久趙鈺兒跟着兩個仙‘女’也走到了涼亭裡,我連忙站了起來因爲這裡只有三個凳子。
“妹妹你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來,請坐吧!”方婉兒對趙鈺兒說道。
“謝謝!可是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那個畫卷裡?”趙鈺兒問道。
安陵心和方婉兒卻微微一笑不說話,兩個‘女’人同時看着我的眼睛。我明白了,現在兩個‘女’人還不想讓趙鈺兒知道的太多,不然一定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趙鈺兒見兩個‘女’人不說話站起身子想走,我連忙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