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了玄明我急忙去找趙鈺兒,打開偏房的門鑽到了牀底下,趙鈺兒還在那老實的趴着。
“出來吧,沒事了,咱們得去找玄真道長。”我拉着趙鈺兒的頭使勁拽她。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趙鈺兒邊穿上了外套和鞋子邊問我。
“那個玄明是個假啞巴,剛纔……。”我把剛纔和吳世榮、王學兵一起抓住玄明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天哪!那個死啞巴竟然想害我?我們趕緊去吧!”趙鈺兒嚇了一跳,臉色頓時變的發白,她緊跟着我我們倆直奔玄真的房間跑了過去。
到了玄真道長的門口,我和趙鈺兒用力的敲着門。
“玄真道長,玄真道長出事了,你開門呀!”我和趙鈺兒拼命拍打着房門,叫了好幾遍,怎麼拍門喊叫都沒反應,這時候劉教授和隊員們十多個人全都收拾好了東西拿好了槍等在門外邊。
“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膽子太大了吧,竟然打擾掌門休息!”一個三十多歲的道士走了過來。這個道士邊走過來邊穿着衣服,好像被我們剛剛吵醒的樣子。
“道長,那個玄明屋子裡有個女人,他還想害我朋友趙鈺兒,現在已經被關在了後山的柴房,這件事一定要告訴玄真道長!”道士穿好了衣服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貧道法號玄正,是掌門師兄的二師弟,這麼重要的事當然要告訴師兄了。”說着他也喊了起來。
“師兄,師兄!”任憑怎麼喊,裡邊就是沒動靜。
“實在不行就撞進去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我感覺不對勁呢,憑玄真道長的法力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能明察,這麼多人敲門竟然不動,我索性飛起一腳踹開了房門,衆人一起跑了進去。
十多個人一起進了屋子,打開了燈,玄真道長閉着眼睛直挺挺的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
“師兄!師兄!”玄正連忙跑過去查看。
“不好!玄真師兄好像昏了過去”話音剛落衆人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了主意。
“怎麼可能呢,剛纔和我喝茶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昏了過去了呢?”我連忙上前查看,只見玄真道長臉色發暗,似乎是中毒的症狀。這時玄正突然抓住了我的衣領。
“我說的呢,是你給玄真師兄下的毒!就是你!”玄正右手擡了起來就要向我的頭劈下來。
“住手!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怎麼能妄自下定論呢,要是有什麼人害玄真道長也不會是我們,把手拿開再不拿開我們不客氣了!”吳世榮提着獵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玄正放下了手,站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玄正道長,我們快去把玄明抓過來,他那裡有個女人,剛纔還要害我們的朋友……”我忽然想起王學兵還在後山的柴房那裡。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我倒要看看你們說的是真是假!”又過來幾個小道士進了屋子,他們端來了清水和銀針擡起了玄真道長的身體想給他驅毒。
我帶着隊員們走在前,玄正道長挨着我走了十多分鐘到了柴房,我打開了門。眼前的一幕又讓我驚呆了,原來看着玄明的王學兵竟然昏了過去,他手裡還緊緊握着獵槍,玄明不見了。我上前摸了摸他的鼻息,好像沒死還有氣。牀上那個女人看到來了這麼多人,連忙把頭轉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原來真的有女人,快說!玄明去哪了?”玄正道長走到了牀邊焦急的看着這個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那個小夥子剛走玄明從嘴裡吐出一縷白煙迷暈了他,然後他就逃走了。”女人說完忙把頭鑽到了被子裡。我上去把她的手腳全都送開,那個女人在被子裡穿好了衣服。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竟然讓他跑了!”我氣的頭都快炸開了,連忙去掐王學兵的人中,王學兵不一會就醒了。
“那個玄明在我臉上吹了白氣,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昏了過去,現在你們抓住他了嗎?”王學兵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邊揉着太陽穴邊說。
“沒有,現在玄真道長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被人下了毒,我懷疑就是玄明道長乾的,他一定有什麼陰謀!”這時牀上的女人穿好了衣服和褲子坐到了穿上,她把被子蓋在身上,頭浸在在自己的懷裡。
“你叫什麼?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了看眼前這個女人,她年紀好像不大,面容嬌羞,不像是玄明找來的小姐。
“我叫夏荷是玄明把我捆在這,他綁着我把我關在柴房,每天供他發泄淫慾,我……”說着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先別哭了,告訴我你是怎麼來到這龍虎觀的?”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女孩子在這裡,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當地的藏族人,口音就是內地過來的。
“你們這麼多人圍着我我怎麼能說出口?”女人看了看我們,低下了頭。
“好吧,聶羽你和趙鈺兒在這,我們繼續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玄明的影子。”說完玄正和劉教授帶着隊員們走出了房間。
“沒事你說吧,有什麼不方便的現在就是我們兩個了。”趙鈺兒連忙走了過來,幫她整理雜亂的頭髮。
夏荷講起了她來這裡的經過……。
原來她是一個叫做超新組的組織,這個組織的業務就是在全國各地蒐羅古墓的消息,如果有古墓的消息他們就會集合人馬一起去盜墓。她聽說這個龍虎觀是個古老的道觀,也許這道觀上的道士能知道些古代傳說,他們就來到了龍虎觀。就在前幾天他們到了龍虎觀是玄明招待他們的,什麼消息也沒打探到他們就下了山,不曾想走到半路的時候竟然覺得頭暈暈的昏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就見那個玄明道長在她的身上……。
“原來是這樣,那你那兩個一起來的同事呢?”趙鈺兒忙掏出了手帕幫她擦眼淚。
“我也不知到,我醒來的時候只有我自己在這,想必也是凶多吉少,那個玄明一定是把他們兩個殺了,然後把我抱了上來,他怎麼會留活口呢!”夏荷說完哭的更加厲害了。
“你別哭了,快去洗洗我在這陪你,等明天天涼了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就好了。”趙鈺兒看了我一眼意思讓我離開,我知趣的走了,正好出去看看劉教授找沒找到那個玄明的蹤跡。
走出了柴房的屋子,外邊全是道觀的道士,整個道觀已經點滿了火把,黑天幾乎被火光照得變成了白天。遠遠的我看見了劉教授和隊員們,趕緊跑了過去。
“怎麼樣劉教授,找到玄明瞭嗎?”劉教授、吳世榮、王學兵全都皺着眉,衝我搖了搖頭。
“沒找到,整個道觀都翻遍了就是不見他的影子。”劉教授答道。
“那玄真道長呢?他現在怎麼樣了?”我走到了玄正道長旁邊,玄正看了看我不說話,好像挺反感的樣子。我也沒跟他計較直接往玄真道長的房間走去。
推開了房門,玄真道長已經坐起來了,他閉着眼睛好像在運功調息。
“道長,你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有?”我走到道長身邊給他遞了杯水。
玄真道長微微睜開了眼睛。
“沒事了,孩子,我好像中了毒,不過還死不了。玄明的事情玄正已經跟我說了,你們也回去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再商量對策,去吧!”玄真道長閉上了眼睛繼續運功調息,我關上了門回到了趙鈺兒的房間,這時候大家都折騰的不行了各自回到了房間裡邊。
我剛剛躺在椅子上沒幾分鐘,又有敲門的聲音傳了過來。
“聶羽,我是玄正,你快開門我有事情跟你說。”我打開了門,玄正道長進了屋子,趙鈺兒連忙把頭轉了過去。
“怎麼了道長?又出什麼事情了嗎?”真是莫名其妙剛纔有事情他怎麼不說呢。
“剛纔我去檢查掌門師兄的丹方,發現師兄的鬼符和鎮妖寶瓶不見了,肯定是被那個玄明偷走了,我們整個道觀的人都在這裡,就他一個人不在,不是他偷的還會是誰呢?”玄正道長說完搖了搖頭。
“哦?鬼符和鎮妖寶瓶?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東西,《九御神策》上好像略有記載,不過我印象也不太深。
“這鬼符是我們修道之人抓住鬼以後拍在鬼身上,用來定住鬼怪,而那個寶瓶就是用來把抓住的鬼放在裡邊的。現在那個最大的瓶子不見了,只剩下幾個小的我帶了過來。”說完玄正道長從袖子裡掏出了三個瓶子放在桌子上,還有幾十張鬼符遞給了我。
“道長,你這是?”我有點迷惑不解他的意圖。
“聶羽,你是玄清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現在掌門受了傷,我要出去尋找那孽障爲掌門報仇,這些東西放在你身邊比較安全,要是那玄明來搶,你們可要幫忙呀!拜託!”
三個鎮妖寶瓶,幾十道鬼符放在了桌子上,那幾個寶瓶散發着幽暗的藍光……。
“道長,那個玄明真是茅山派的人?聽說那個茅山派是個名門正派而且專門降妖除魔怎麼會能有這樣的惡徒?”一想起和王學兵進柴房看到那一幕我感覺特別的不自在,而且他跪在地上的姿勢活像個哈巴狗。
“玄明來我們道觀是自己來的,並沒有別人介紹。他來的時候帶來一件文書和寶印,的確是茅山派的印信不會錯,難道他是假冒的?”玄正邊說邊捋着鬍子。
“不管他是真是假,此惡人不除一定是我們龍虎觀的禍害,這幾樣東西你先收好了,千萬不能有所差遲,我現在就去找他,告辭!”說完玄正道長帶着十幾名弟子拿着傢伙下了山。
我記得《九御神策》上記載,捉妖魔鬼怪的確有用這寶瓶的,我連忙翻起了揹包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