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道長和我聊了好多關於玄清道長的事,當他知道玄清道長是被那白毛魈害死之後更加的氣憤。玄真道長拍着桌子橫眉立目。
“聶羽,想不到你竟然能活下來你的命真硬,你二叔一定也是被鬼魔附體了,有機會我親自下山除了那幾個妖邪!”玄真道長拍了拍我的肩膀繼續流着眼淚,我真沒想到原來他和玄清道長這麼有感情。
我看了下手錶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玄真道長,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明天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就不打擾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好吧,娃娃你們早些休息,貧道也要休息了明天咱們在聊。”玄真道長關上了門,我走出了客堂去找趙鈺兒他們。
剛走出門口向前沒幾步,一個人影走了過來,那個人一把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黑漆漆的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趙鈺兒。
“聶羽,你總算出來了,我等你半天呢。”趙鈺兒低着頭嬌羞的看了我一眼。
“等我?這麼晚了你不休息,是不是想我了?”我捏了她的臉,她的臉上燙燙的。
“我可不想你,你怎麼那麼壞呢,我來找你是因爲那個安排住宿的道長給我一個人住的房間,我害怕。”趙鈺兒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偏房。
“什麼?你一個人住的房間?爲什麼讓你一個人住,我們幾個不住在一起嗎?”真是奇怪,我們幾個人明明一起來的,難道還分開?
“那個小道童說這是道觀的規定,凡是來到道觀的男女都要分開睡,說是怕擾了修行人的清淨。”趙鈺兒拿出了一塊糖塞到了我的嘴裡。
“這也難怪,道觀裡要是來的男女都在一起住也就成了學校門口的小旅店了,走吧我跟你去,陪你呆一會。”我牽着趙鈺兒的手往她的房間走過去。
“聶羽,你就陪我呆一會兒?我自己在那屋子真的很害怕,你不許走!”趙鈺兒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胳膊。
“好吧,那我們都穿着衣服睡,我不會非禮你的放心吧!”我衝着她壞笑了一下。
“非禮我?你就不怕我非禮你?”趙鈺兒說着雙手戳向了我的肋骨,我被戳的又疼又癢站不起來了。
“走吧,別鬧了,小點聲劉教授他們好像都已經睡着了,我們也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呢。”趙鈺兒說着打開了偏房的一間屋子,我也跟着進了去。
這龍虎觀是一箇中等的道觀,不大也不小。偏房在正堂的左右各有七八間的樣子,靠東側就是佛殿有五六個帶屋脊的建築,漆黑黑的也看不清楚佛殿裡有什麼東西。進了趙鈺兒的屋子,她的屋子很寬敞有一百多平米的樣子,裡邊整齊的放着桌子和椅子,一張大牀早已經鋪好了被子。
“我靠,想不到那個啞巴道長對你不錯嘛,我們十幾個人睡的屋子跟你這間一模一樣大,你自己一個人睡這麼大的屋子太享受了吧?”我真的挺羨慕,自從離開學校以後幾乎每睡過一天好覺。
“可能我是女生照顧我的原因,我們快睡覺吧,我睡牀你睡椅子上,我給你被子我不蓋了。”趙鈺兒說着遞了她的被給我鋪在了大椅子上,那個椅子很大是一個長條的椅子,趙鈺兒幫我把椅子擡到了她的牀邊。
“說好了啊你可別上我的牀,上來我就把你踹下去,再說我還穿着衣服呢,你別想佔我便宜!”說着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好像我是一個見女人就佔便宜的流氓。
“好的,你也別上我的椅子呀,你要上我的椅子我就喊人了,呵呵!”說完,趙鈺兒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連忙收起了笑容躺在了椅子上。
趙鈺兒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我腦子裡一直在回想和玄真道長聊天的內容,我又想起了玄清道長、二孃和小妹,也不知道小妹現在怎麼樣了?二叔到底去哪了?迷迷糊糊我也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像沒有幾分鐘的樣子,朦朦朧朧我感覺聽到了狗叫的聲音,一定是那三條大狼狗和阿丹打架了,它們幾個一直跟劉教授在一起。這個劉教授很喜歡狗,他就是睡覺的時候也把大狗的鏈子栓在牀頭上,我想了想真是好笑,一個人一個愛好。
回頭看了看趙鈺兒,她已經睡的打起了輕輕的鼾聲。他睡覺的樣子真好看,尤其是她的胸部隨着深深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我看着她高聳的胸部心跳突然加快了,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一會兒我會受不了的,我連忙把頭轉了過去。
“旺……旺……旺!”門外的狗又開始叫喚了,好像不是阿丹和狼狗在打架,要是打架肯定會比這聲音激烈多了怎麼回事呢。
正在這時房間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我連忙擡頭看着窗子。一個高高的身影慢慢靠着窗戶走了過來,那個黑影越貼越近走近了大門。我輕輕的靠在門裡邊拿出了刀子,看着那個人的黑影。只見黑影慢慢彎下了腰從門縫裡突然伸出了一個細長的鐵絲,那鐵絲伸進來的地方正好是屋裡的門鎖,眼看那鐵絲勾住了門鎖的開關,我伸手把鐵絲拴在了鎖頭上。那個黑影試着拽了拽可是被我纏住了他根本拽不動,他又努力了好幾次還是沒拽住,這時候狗又大聲的叫了起來。
“旺……旺……旺!”狗一叫那個黑影嗖的一下逃走了。
“趙鈺兒你快起來!快!”我連忙跑到了趙鈺兒牀邊把她弄醒。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趙鈺兒睡眼朦朧的看着我。
“外邊有壞人剛纔想要撬開房門的鎖頭,你快鑽到牀底下千萬別出來,我出去看看那是人還是鬼。”說完趙鈺兒抱着被子鑽到了牀底下,我打開了門遠遠的跟上了那個黑影。
那個黑影在劉教授的門口轉了轉向道觀的後山走過去,他回頭看了看,我連忙藏到了牆角下。我繼續跟着他往前走,可是走了沒多遠一條大狗跑了出來,一下子撲到了那個黑影上。
“哎呀,我的媽呀!”他發出了悽慘的哀嚎,我走進了一看原來是阿丹跑了出來,後邊跟着吳世榮和王學兵。
“說你是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的趴在窗戶上,你要幹什麼?”王學兵和吳世榮看了看我拉住了阿丹。
“我說,我說”那個黑影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道士。
“是玄明道長讓我來把今天跟你們一起的女孩子帶過去,他說他要……。”他躺在地上雙手護着腦袋害怕的看着我們話說到半截又停了下來。
“要什麼?”我鬆開了阿丹,阿丹又撲了過去咬住了他的胳膊。
“哎呦,我的媽呀,我說,他要我把那個女孩子給他帶過去,他要好享受享受!”阿丹死死的咬着他的胳膊我怎麼拉就是不鬆開。
“玄明道長在哪?你快帶我們去!”我終於拽住了阿丹,提起了他的肩膀,他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邊我和吳世榮王學兵走在後邊,王學兵還拎着一杆獵槍幹,吳世榮手裡拿了一把砍刀。
突然意外發生了,阿丹竟然咬斷了我手裡的鐵鏈,一下子撲到了那個道士的後肩膀。
“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驚呆了我們幾個,他的脖子被阿丹咬斷了……。
“噗通!”道士腦袋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我們幾個傻眼了,阿丹圍着他轉了幾圈又狠狠咬了幾下。
“吳世榮,你先把阿丹帶回去,要是在咬死什麼人我們可惹了大麻煩了,快!”吳世榮聽我說完趕緊又拿起了沒斷的鐵鏈拴好了阿丹,急匆匆的往偏房跑了。
我和王學兵按照道士指引的方向慢慢的往前走着。不一會,我倆藉着幽暗的月光走到了後山山腳的柴房,忽然一陣女人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傳了過來。
“啊……啊……”伴隨着一陣一陣的呻吟,又是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聲,我和王學兵提着獵槍慢慢走了過去。到了牆邊我趴着窗子往裡看,裡邊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但那聲音卻聽得十分清晰了,這房間裡竟然有一男一女在做那種事情。
“誰在外邊?”裡邊的人好像聽到了我們的腳步聲,停下了他的動作,女人也不在呻吟了,我和王學兵忙貼着牆彎下了腰。
“玄月是不是你?那漂亮妞你給我帶來了?出來,你小子可別動我的貨!”他走出了房門,我藉着月光一看,這個老道不是別人正是玄明那個色道長。一聽他說動他的貨,我這氣實在壓不住了,搶過了王學兵的槍一下子跳到了他的面前,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鼻子。
“玄明,想不到你是個裝腔作勢的色魔,還在這裡玩女人,你玩你的女人不要緊還要動我們的人,你活膩了?”我用槍管用力頂了他的鼻子,他嚇得連忙後退雙手舉了起來。
“哎呦,小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了,就這一次我真的不敢了!”面對黑洞洞的槍口他跪了下來,但是眼睛卻斜斜的看着我們倆。
我和王學兵進了屋子,玄明跪了下來,我打開了燈,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牀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赤條條的躺在牀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牀頭柱子上,一絲不掛。這個女人看見我倆連忙閉上了眼睛把頭扭了過去,雙腿用力的想遮住羞處。我連忙拿過來被子把她蓋上了。
“王學兵,你在這看着玄明我去找玄真道長來,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個色道長,免得壞人逍遙法外!”說完我拿起了玄明的褲子把他的雙手反綁了扣在後邊。
看了看王學兵,他正用槍頂着玄明的腦袋,我急匆匆的往玄真道長的臥室跑了過去。
“不對,趙鈺兒還在牀底下呢,我得先去找她,這裡太不安全了。”想到這我飛奔向自己的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