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木蕭蕭轉身離開,不給慕斯年任何說話的機會,因爲她知道慕斯年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不過是變着法的拒絕她罷了,只要他不親口說他不喜歡自己,很討厭自己的話,木蕭蕭就當他是喜歡自己的!
正所謂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只要她肯下工夫在慕斯年的身上,她就一定可以做到讓慕斯年愛上自己的。
望着木蕭蕭離去的背影,慕斯年一頓苦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話,竟然會讓木蕭蕭去誤會自己的意思。
無奈的坐在梳妝檯前,慕斯年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心中一陣迷茫。
他知道木蕭蕭很好,很適合做一個好妻子,也是一個孝順的兒媳婦,只是慕斯年的心中總是有一道坎,那道坎始終讓他有些放不下,那就是宋菲羽。
明明知道她是杜澤明的女人,他的心中還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宋菲羽和杜澤明或許因爲什麼會分開,雖然這種奇蹟很渺茫,慕斯年卻不斷的幻想,不斷的給自己希望,最終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別人。
翌日中午
烈日透過小窗戶照射進地下室,原本那麼強烈的陽光在地下室裡卻顯得那麼的微弱,喬米透過地下室向外看去,從未有過的一種想法縈繞在她的心中,那就是逃出去。
這幾天喬米一直沒有吃什麼東西,昨晚在這又黑又潮溼的地下室又沒有休息好,而且連一滴水都沒有沾,喬米幾乎接近脫水的狀態。
吱呀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喬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掙扎的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再坐起,擡起那沉重的眼皮望去,只見一雙錚亮的高跟鞋出現在她的眼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用看那個人的臉便知,此人肯定是劉月華。
“嘖嘖嘖。”
頓時,一股冷嘲熱諷的氣息傳來,只見劉月華用手中的木棍挑起喬米的下巴,上下打量着喬米冷笑道:“這還是喬米嗎?這是乞丐吧?哈哈……”
隨後,一陣嘲諷的笑聲響起,喬米無力的靠在牆上,無法反駁劉月華,更無力去哭,強呼吸着空氣,只希望自己還不要這麼輕易的死掉。
“帶出去吧!”
一聲令下,只見兩個傭人將喬米帶了出去,隨後將她丟盡了池水中,喬米本就無力掙扎,幸好池水較淺,並沒有多少的水,她還不至於被水嗆死。
“愣着幹什麼呀?還不給我把她衝乾淨?”
劉月華看着坐在池水中的喬米,頓時命令着兩個傭人。那兩個傭人一個老一個小,又都是女人,手中拿着水龍頭顫抖不已,最終,小的那個不忍心去殘忍的對待喬米,只有將水龍頭丟給老的,她跑去打開閥門。
急躥的水順着水龍頭噴出,老的只有握緊水龍頭,閉上眼,任由水龍頭的水灌澆着喬米。喬米無力的坐在那,閉上眼,任憑水洗刷自己,心中卻在流血。
澆了一會兒之後,兩個傭人又將喬米從池水裡拉出來,拖到了劉月華的面前之後,只見劉月華掩嘴一笑,當即鄙夷的瞟了一眼喬米說道:“不好意思呀!今天梁氏集團有個宴會,你可得出席呢!你瞧瞧你剛剛被帶出來的時候,滿身的臭味,我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好。”
說完,喬米又被傭人拖進了樑家側房,這裡跟樑家大宅緊挨着,只是這裡平時就是下人或者是保安住的地方,現在能給喬米挪出來用,也算是劉月華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傭人生怕喬米被折騰生
病了,急忙爲她換上衣服,而另一個傭人則是端來熱粥給喬米,其實這個粥也是傭人擅作主張給喬米熱的,她們看不慣劉月華的所作所爲,但又不敢多言,只好偷偷地把涼粥變成了熱粥。
劉月華站在門口,從窗戶看着傭人給喬米換了衣裳之後,又急忙喂她吃粥,可喬米卻執拗着不開口,即使是全身無力,緊咬住牙關,她還是能做到的!
她就是不吃,劉月華讓她參加宴會不就是爲了讓她幫樑翰城洗脫罪名嗎?她就是不順着她們的意思去做!即使是死,也不要再受她們的擺佈了。
傭人見狀,急忙偷瞄了一眼門口的劉月華,隨後便低聲勸慰着喬米說道:“傻丫頭!快些吃吧!你別等老夫人進來餵你,倒是可不是我們這麼好生伺候你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
聽着傭人的話,喬米不禁有些動容,眼淚順着眼眶滑落,卻還是沒有開口,她忽然想到了宋菲羽,她終於能夠明白宋菲羽爲什麼一心想要報復劉月華和樑翰城了,這樣的一對母子,確實是該殺!
“怎麼了?怎麼不吃?”
劉月華見喬米根本就沒有吃飯,當即走了進來,看着躺在牀上的喬米一動不動,死咬着牙關,頓時怒火中燒。
“老夫人,爲了不影響參加宴會,不如咱們給她打營養液吧?這樣才能儘快的恢復體力啊!”
傭人見劉月華又要發火了,急忙看着劉月華出主意,雖然她是劉月華的人,但她看着喬米被樑家人這麼欺負,心中當然也不好受,她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想爲了工作造孽啊!
劉月華狠狠地瞪了一眼喬米,事到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眼看着還有6個小時就要參加宴會了,她可不想再給自己的兒子摸黑。
躺在牀上,因爲怕喬米掙扎,劉月華派人在一邊看守着不說,還將她用繃帶綁的死死地,生怕她再出什麼幺蛾子。
眼淚無助的滑落,喬米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哀莫大於心死,嘴角露出一絲悽苦的笑意,喬米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她明白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杜氏集團
當歐瀚墨接到樑翰城送來的邀請帖之後,立刻顯得有些不安,她們本以爲利用喬米可以制服樑翰城,卻不想樑翰城這小子竟又談成了一旦生意,而且還大設宴會,這不是明晃晃的向杜澤明炫耀嗎?
起身拿着邀請帖,歐瀚墨膽戰心驚的走進了杜澤明的辦公室,他不知道當杜澤明看到這個邀請帖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輕輕的打開杜澤明辦公室的門,只見杜澤明死盯着電腦,不知在看着什麼,面上盡是緊張之色,歐瀚墨不由心中一顫,難道杜澤明知道樑翰城大設宴會的事情了?
悄悄的湊到杜澤明的身後,只見電腦屏幕上不斷的閃爍,歐瀚墨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杜澤明在恢復U盤啊!他還以爲杜澤明知道了呢!
急忙趴在杜澤明的辦公桌上,歐瀚墨的神色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以前他們恢復U盤的時候,電腦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如今竟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難道U盤可以一下子就恢復了?
啪!
就在歐瀚墨和杜澤明看着屏幕上變成99%的時候,電腦屏幕忽然熄滅,就像是歐瀚墨和杜澤明的心一樣,瞬間陷入了黑暗。
沒錯!又失敗了,杜澤明拔出U盤,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
轉過頭看向歐瀚墨,杜澤明苦笑道:“本來想……算了!可能我沒這個天賦吧!”
歐瀚墨淡淡的一笑,隨後將手背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走到杜澤明的面前坐下,而後又看着笑嘻嘻的對杜澤明說道:“宋菲羽不是很聰明的嗎?爲什麼你都不讓宋菲羽幫你恢復?”
杜澤明苦澀的一笑,隨後將U盤收好,起身爲自己和歐瀚墨倒酒,邊倒酒杜澤明邊看着歐瀚墨說道:“其實我也想過讓宋菲羽幫忙,但你看到了,她老是出狀況,我怕她因爲這件事再傷了身子,且不是得不償失了?”
歐瀚墨接過杜澤明手中的酒杯,隨後又放到了杜澤明的面前笑道:“我覺得你現在可真是變了,變得娘們了。”
杜澤明一聽,當即一笑,他明白歐瀚墨什麼意思,不就是數落他有了宋菲羽之後,處處爲宋菲羽擔心嗎?他倒是沒什麼感覺,反倒很享受。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杜澤明疑惑的看向歐瀚墨問着,歐瀚墨向來不會找自己說這些閒言碎語的,由其是在公司。
歐瀚墨抿起嘴,不禁將手中的邀請帖遞到了杜澤明的面前說道:“可能我們的計劃要失敗了。”
杜澤明蹙眉,拿起桌面上邀請帖之後,沒有歐瀚墨預期的怒氣,而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包含了很多,歐瀚墨一時間也不知道杜澤明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你是覺得我們沒有機會擊敗樑翰城了?”
歐瀚墨嘟起嘴,當即表示正解,杜澤明卻笑了笑擺手道:“翰墨,我覺得你好像越來越娘們了,樑翰城爲什麼會這麼急着開宴會?你也知道,梁氏集團剛剛復興,你會傻到這個時候展露風頭?是想讓全世界的商人都與你爲敵嗎?”
對啊!
此話一出,歐瀚墨瞬間恍然大悟,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之前宋菲羽不就說了,樑翰城一定會想盡辦法先澄清自己的名譽,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
高興的起身,歐瀚墨頓時如釋重負,而杜澤明看着歐瀚墨一笑,將邀請帖丟盡了垃圾桶之後,他立刻給宋菲羽打了電話,既然已經接到邀請函,那他爲什麼不帶上自己的軍師呢?
宋菲羽聽到了杜澤明電話之後,頓時高興不已,幸好這一切都如她所料,不過……喬米那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怕是自由見到喬米本人才知道了。
起身離開杜家,宋菲羽決定去商場轉轉,既然是參加宴會,那她可要穿的華麗一些纔好啊!不然怎麼能配得上樑翰城的“好意邀請呢?”
在商場裡逛了半天,宋菲羽只看重一件禮服,只可惜這個禮服是深紫色的,看起來有些顯老,而且這個禮服有些英倫仿古的氣息,有些首飾在它面前瞬間失色了呀!
站在鏡子前,左右打量着自己身穿的禮服,宋菲羽有些不願意放棄,可她要是沒有好的飾品搭配的話,那這件禮服即使是穿上了,也毫無意義了。
“配上這個呢!”
譁!
只見一顆鑽石項鍊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驚愕的擡起眼,只見段七正微笑的看着鏡子中的宋菲羽,隨後不等宋菲羽說話,段七已經將項鍊帶在了宋菲羽的脖子上,望着這一套完美的搭配,宋菲羽瞬間有了華貴的氣息,而不是成熟。
“這個,應該不便宜吧?”
宋菲羽轉過身,拿起項鍊便不好意思的看着段七問着,其實她沒有見過這件珍貴的東西,只是覺得它價格不菲。
段七淡淡的一笑,不禁在心中想着,再值錢的東西在你面前也變得一文不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