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黑臉男人冷冷一笑,臉上盡是嘲諷。
顯然並沒有將他們看在眼裡,畢竟也只是幾個人不足爲懼,更何況這是在他們的地盤,這個信心還是有的。
“別忘了是你們做錯事情在先,他們也只是兩個普通的孩子,可你們居然狠心的將之囚禁,還不給飯吃,難打不覺得做得有些過分了麼?”
大衛,也就是那個查爾斯的手下,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顯然對於這事的做法非常不認同。
他覺得就不要說兩個孩子其實什麼事都沒做,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有錯,那也不應該這樣對待。天曉得這些男人們的心都是不是肉長的,這麼歹毒的事情也都能做出來。
但那冷麪黑臉男人卻彷彿根本沒將他們的話聽進來似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涼涼道:“似乎這事和你們沒關係吧!”
“怎麼會沒關係,以爲這兩個孩子是孤兒嗎?”大衛冷哼。
其實別說是有關係,就算是陌生人家的孩子,只是完全不相干的人。那麼遇上這樣明顯的倚強凌弱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更何況這個貝貝還是先生心上人的孩子。
額,怎麼感覺說着有些彆扭呢?不過現在情況危急,也根本管不了這麼多了。
“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火現在離開,那麼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反之的話…”
那冷麪男人冷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着大衛一眼。嘴角是濃濃的諷刺,當然還有無盡的威脅之意。
不過卻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大衛卻不以爲然的聳聳肩,悠悠道:“你的口氣可真大,那如果今天我非得要把人帶走呢?”
冷麪男人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幾分,陰沉着幾乎要滴出水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冷冽一笑緩緩開口道:“如果想死的話,可以儘管過來試。”
說着給身後的那些人做了個手勢,瞬間就拉開了局勢,氣氛也變得緊張而緊繃了起來。
葉貝貝定定的望着眼前所發生一切,一時驚詫極了。
不知道這些前來營救的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出手救他們呢?難道是爹地或魏叔叔派來的人?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爲什麼看不到他們人呢。
而且這些人看起來非常面生,以前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不像啊。
雙方僵持着,定定的互相望着任誰也不肯妥協半分,甚至在悄然間已經掏出了槍支,戰爭可謂是一觸即發!
“本不想在這裡動手的,但是你們逼迫的!”
那冷麪男人冷哼了一聲,如針的目光定定的望着他們,眸低全是冷冽的笑意。
但大衛卻不以爲意的挑眉,悠悠道:“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們可沒有逼迫你們什麼,只要放我們那麼事情立刻就解決了。”
“可以。”冷麪男人卻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改了口,頓時引來了所有熱的側目。
不過大衛也並不是沒經過事情的人,在微微驚訝過後很快就恢復了理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緩緩道:“好啊,不過在之前還是先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冷麪男人顯然對他的反應滿意不已,微微頷首輕笑道:“很簡單,只要告訴我們這兩個孩子的真實目的。喔,不,或許準確來說是你們的真實目的和身份,那麼就可以立刻離開了,我們絕對不會阻攔什麼。”
“我們的身份是什麼不重要,他們究竟是誰家的孩子這點也不重要。你們只需要明白的是,咱們雙方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純屬是誤入你們的領地,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大衛雖然是個外國人,但對於漢語的精通程度並不比本國人差,這也是查爾斯之所以能選擇他成爲得力助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就算是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但那冷麪男人卻並不以爲意。
反而是悠悠道:“以爲我是三歲小孩麼?如果不報上姓名資料,那麼就算是誤入也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來。畢竟我們這裡,可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的!”
眸底寒光一閃而過,嘴角勾起最爲凌冽的笑意,令人只覺得身上涼涼的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看來顧先生手下人的嚴厲程度果然是名不虛傳呢,不知能否安排與你家主人見上一面,到時候許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就在大家僵持着的時候,忽得自後面傳來了一道悠悠的聲音,帶着幾分的調侃之意。
這突來的聲音打破了屋內僵化的局面,瞬間也令所有人一驚,將目光轉了過去。
“先生,您怎麼來了?”
大衛在看到是查爾斯後着實驚訝不已,眸底先是閃過喜色而接着又覆上了些許憂色,思緒複雜。
至於那冷麪男人在看到來人後微微蹙眉,泛着寒光的眸子中劃過絲絲的疑惑,盡是防備之意。
查爾斯一步步走過來,嘴角噙着笑意,甚至頗有些優哉遊哉的意味。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其心中所真實的想法,深邃的眸子更添了幾分的神秘莫測。
“你究竟是什麼人,如何知道我家顧先生的?”
其實不僅是冷麪男人,就連他身後的那些手下們在聽到“顧先生”三個字後也皆是面色一變,滿是防備的望着站在不遠處的這個神秘莫測的外國男人,一時還猜不透他的真實身份。
查爾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甚至還帶着些許的玩味。
很快就走到了他們面前,不,準確來說是走到了葉貝貝面前:“貝貝,好久不見了。”
其實葉貝貝在看到查爾斯的那一瞬間就着實驚住了,瞪大雙眼定定的望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爲他以爲查爾斯已經消失到不知道去哪裡了,畢竟這麼久了都沒有絲毫的消息。漸漸的也就遺忘了,但是此刻人卻突然出現了,毫無防備的讓人始料不及。
有時候也會聽到媽咪的嘆息,顯然對於查爾斯還是有些愧疚和幾分留戀的。
“查爾斯叔叔,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眨巴着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的望着,細細的將之打量着彷彿在看一個陌生到極致的人。他甚至懷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覺,或者說這人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