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唐寶兒聲淚俱下的訴苦,使得盛巧巧充分的相信了唐寶兒的話,自然在明面上就更加和唐寶兒親近了。
而唐寶兒心中一天天的盤算着這種親近,必要的時候,就要給出狠狠的反擊。
正好,這一段時間藍程海一直忙於工作,也就沒什麼時間顧及唐寶兒。唐寶兒也乖的很,藍程海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入睡了,白日裡在家除了出去一會就回來,絕不會讓傭人去聯繫藍程海告狀。
盛巧巧最近心情好像不大好,社交平臺發的那些大多都是一些傷春悲秋的文字,唐寶兒就是趁着這個時候聯繫了盛巧巧。
兩人約在了一家叫做“樂”的酒吧,唐寶兒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裙,叫上穿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長髮慵懶的散在身後,整個人看着很是高貴典雅。
倒是盛巧巧穿着明黃色的短裙,後背整個都是鏤空的,看見唐寶兒的時候給唐寶兒招了招手。
“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約我在這見面。”盛巧巧叫了一杯酒,有些意外對唐寶兒說道。
唐寶兒低頭抿着脣笑了笑,沒說話。盛巧巧只當她是難過的過頭,所以纔要來喝酒買醉的,便也樂意奉陪了。
幾杯下了肚,盛巧巧已經有些醉意了,眼前開始變得有些模糊,看着唐寶兒也由一個變成了三個。
“唐寶兒,你說,我們兩個真是太巧了!”
盛巧巧伏在唐寶兒的身上笑着說道。
“你知道麼?我其實啊,暗戀了一個人,暗戀了好久好久,這種暗戀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唐寶兒看了一眼滿是醉意的盛巧巧,抿着脣笑着,低聲問道,“爲什麼要暗戀呢,明戀不好麼?你這麼優秀,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你啊。”
滿眸的淡漠,看着盛巧巧聽了這些話脣角盪漾的笑意,唐寶兒卻冷眼看着。
盛巧巧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臉蛋紅撲撲的,一隻手撐在吧檯上,眯着眼睛笑着。
“我?我怎麼能明戀呢?”
“他都有家室了,我不趕走他的妻子,我怎麼能明戀呢?”
唐寶兒繼續問道,“哦?那個人是誰啊?這麼榮幸的能讓你愛上?”
盛巧巧皺了皺眉,端坐了身子,看着眼前的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自然是多少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酒精的刺激下盛巧巧徹底醉了,眼前的人也分不清是誰,又是興奮,又是苦惱。
“他有老婆,還偏偏是個沒什麼本事要什麼沒什麼的唐寶兒,現在倒好,好不容易趕走了唐寶兒,身邊還有個什麼徐曼曼。”
盛巧巧打了個嗝,又將手邊的酒喝了下去。
一旁的酒保看不下去了,過來禮貌的問道,“請問,要不要給這位小姐來杯冰水?”
唐寶兒淡然的看了一眼盛巧巧,“不用。”她只怕她不醉,就是她醉了,才能問出更多的事情。
酒保點點頭,訕訕的離開了。
盛巧巧繼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想我盛巧巧,從小要什麼得不到,偏偏,對方是那麼優秀的藍程海,你不知道吧,一年前偶然的一次酒會上我第一次看見他,我就愛上他了。他那樣的人,又耀眼又優秀,我原本以爲,這世界上沒人能配得上他的,偏偏,來個小門小戶的唐寶兒!什麼狗屎的婚約,我纔不信!肯定是唐寶兒不知用了什麼狐媚功夫才能讓藍程海跟她結婚。”
唐寶兒細細的聽着盛巧巧的訴說,眼神依舊冷冽。
盛巧巧的心思果然是在藍程海的身上。
什麼一見鍾情,她纔不信這一套。
“所以呢?所以你得不到藍程海就對我下手了,是麼?”唐寶兒面無表情的問道。
盛巧巧皺皺眉,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唐寶兒?”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你不是唐寶兒,唐寶兒應該早就被我賣去了非洲。”
說着,盛巧巧自顧的笑了起來,“對,唐寶兒那個賤女人就應該被賣到非洲!癡心妄想的還想給程海生下孩子坐穩藍氏女主人的位子,她也配嗎?”
唐寶兒再也忍不住了,想起了無辜的孩子,兩隻手緊緊的揪住盛巧巧的衣服。
“那你就要害死我的孩子麼!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還妄想得到藍程海!你配麼!”
盛巧巧被唐寶兒晃得有些難受,尖叫着抵抗着,“你幹嘛!別動我,我好難受啊!”
難受?
沒有被人打耳光帶到陰冷的船艙裡,根本看不到光的希望的時候,這才叫難受!
她們的聲音有些大,酒吧裡有的人便紛紛的朝她們看過來。
唐寶兒拽着盛巧巧往外面走,盛巧巧大聲喊着,“我就是要害唐寶兒!所有勾引程海的女人,都應該去死!哈哈哈,那樣程海酒會愛上我了!誰都不要跟我搶!”
因爲她所謂的愛情,就讓唐寶兒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因爲她所謂的愛情,她就能喪盡天良的勾搭人貝反子把唐寶兒賣了。
呵,還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路過的一個包廂,裡面坐着一個帶着大金鍊子的土大款,身邊坐了不少的女人。
儘管如此,唐寶兒和盛巧巧經過包廂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是眼睛都恨不得貼過來的。
“都該去死!哈哈哈,都該去死!程海是我的!”一旁的盛巧巧還滿臉得意的說着醉話。
唐寶兒冷着臉,將身旁的盛巧巧故意在剛過了包廂,就鬆開了她的手。
盛巧巧跌落在地上,包廂裡的人聞聲便出來,那個土大款看了唐寶兒一眼,粗暴的將盛巧巧抓了起來,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程海.....程海......”
盛巧巧在那男人的懷中,還嬌媚的喊着藍程海的名字。
唐寶兒皺着眉,瞥了一眼盛巧巧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既然那麼想爬上藍程海的牀,便給了盛巧巧這個機會,只是,到底那男人叫不叫藍程海,唐寶兒可保不住,畢竟,是盛巧巧主動貼到了那人的懷中。
出了酒吧,夜色降臨,秋風吹過,唐寶兒裹緊了外套,紅脣卻在夜色中咧出一個妖冶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