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獵鬼師
師就沒玩過電遊戲機,打小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外都花在練武上了,等稍微長大了後就遁入了空門,哪裡會接觸這個花花世界。
她玩老虎機也是鄭姨跟米表姑剛教會的,之前她一進來後就看到麻將機了,說要玩麻將的,但是鄭姨跟米表姑不讓她玩那個,說老虎機好玩。
師還以爲鄭姨跟米表姑只是讓她跟着陪玩,便沒多心。誰知道親眼見到麻將機是怎麼回事之後,她口中唸叨着:“罪過罪過……我什麼都沒看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會玩麻將機。”
鄭姨跟米表姑每人輸了有四千,這機器雖說是吃鋼鏰不顯眼,但就這短短一個鐘頭就吃掉這麼多,算下來比打麻將還要快。
女人們感覺玩老虎機不過癮,便想回酒店裡接着打麻將,轉身見到何京跟張宇還在麻將機跟前興致勃勃的看脫光衣服的女人,頓時米表姑走到跟前給一人狠狠彈了一個腦蹦,吼道:“能幹點正經事不?”
“啥叫正經事……賭老虎機就正經了……打麻將賭錢就正經了……”張宇摸着疼痛的腦袋口中悄聲的抱怨着。
回到大酒店裡後女人們迫不及待的開始打麻將,剩下我們個男的無聊的看着電視喝着茶,張宇跟何京抱怨着,說來香港啥都沒玩高興,還不如叫個特殊服務,弄個港妹玩玩。
我笑道:“你們是不是又想被彈腦蹦了?”張宇道:“我們換個房間,到頂樓去,然後叫特殊服務,火哥你可千萬別跟她們說!”
何京也急忙就要跟着張宇走,我喝道:“都給我坐下,回去該結婚的結婚,該相親的相親,到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給我放老實點,有慾望都給我憋着,就這麼幾天都忍不住,以後能幹啥大事?”
兩人被我一頓訓後都打消了叫特殊服務的念頭,他們兩個實在閒的沒事就開始賭下象棋,一局五塊港幣。
哎……看着這一羣人我心裡真是不好受,來香港到底都幹了些啥,淨TM賭博了!
黃昏的時候我突然又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是漁灣星大酒店的一個女服務員打來的,說她最近遇到了鬧鬼的事情,想讓我幫忙處理下。
女服務員叫張萍,她說她這會下班了,有時間,要跟我當面談。我便讓張宇停止賭博,跟我到樓下去一趟。
張萍約我們在咖啡館碰面,會面後張宇一見這女的長相很普通便提不起精神,趴在桌上裝困,把問話的事情都交給我一個人。
“上個月我男朋友出車禍死了,我跟我男朋友本來住在一起,房也是我們一起花錢共同買來的,因爲結婚證一直沒有領,本來打算今年過年的時候就領的,誰知道婚期將近的時候他突然出車禍,丟下我一個人不管……”張萍說着說着開始哽咽起來。
聽她這般訴說我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又一對苦命的鴛鴦。不過好在她最起碼還活了下來,比之前壓在廢棄舊工廠的那對鬼鴛鴦要幸運。
她繼續說道:“我男朋友死後的頭七就出現了奇怪的事情,我們的銀行帳號裡的錢少了一半,當天晚上我手機上接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是在半夜12點,這個時候銀行早關門了,要是到自動取款機上取一下是取不出來這麼多的……”
“錢很多嗎?到底有多少?”我打斷她的話。
她說道:“五十萬港幣一下就沒了,自動取款機一下是提不出來這麼多錢的,除非有人到銀行親自取,但這個時候銀行早關門了,誰能把錢取出來。”
我說道:“確實挺詭異,那之後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她說道:“我去銀行查了,銀行說是正常取款,不存在什麼糾紛,就根本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又過了十幾天後我們的房突然就被賣了,一個陌生人拿着房產證走到房裡說要把我趕出去,我急忙就到房間裡找我的房產證,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我就報了警,警察經過一番調查後竟然說那房是那個陌生人的,強制下令把我驅趕出去。大師,你說是不是鬼在作怪把我的房也奪走了?”
我問道:“那你沒有找你們本地的香港大師看看嗎?”
她道:“這事情就是天前發生的,那時候聽說我們經理找你有事,我不敢跟經理搶,就等經理找你辦完事後纔打電話找你。”
我點頭道:“直接找我那算是找對人了,這個事情我要是幫你處理了你能給多少酬金?”她說道:“把房拿回來我給你萬港幣,銀行裡那五十萬要是也能追回來我就再給你萬。”
有六萬塊可賺我便爽快的答應了,她一個酒店服務員月薪能有多少,能給出到六萬這個數已經很不錯了。
當下我便讓她把我們帶到她的房跟前。房門鎖着,上去敲門敲了大半天裡面沒人。張萍把鑰匙拿出來,說道:“不知道鎖有沒有換,我試試。”
鑰匙插進去後一扭門就開了,她顯得很吃驚,說道:“那人竟然沒換鎖,真是怪事。”她急忙走到房間裡檢查看少了什麼東西。
巡視了一圈後她說什麼都沒少,東西擺放的位置都沒變。那個霸佔房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鎖也不換東西也不搬,好像在默許她能進來似得。
我把羅盤拿出來測了一下,發現這裡鬼魂的氣息很微弱,也許是白天的緣故,幾乎可以說是鬼不在房屋裡。
張宇用八卦鏡朝四周照了照,什麼都沒有發現。大白天的即便是點香也無法將這麼微弱氣息的鬼魂招出來,這種情況就必須要等天黑才能行。
反正再差半個小時天就完全黑了,我們便坐下來等。張萍到冰箱裡給我們拿了飲料,廚房裡還有些水果,都是她沒搬出去之前買的,這些天她被趕出去水果也沒人動,一大半都壞了。
她將壞的揀出來把好的招呼我們。我反覆的觀察這裡的環境還有她的舉動,覺得可能將她趕出來的人一定是跟她有所牽連的人。
可能她不認識那人,那人卻認識她,很可能那人是她死了的男朋友的什麼人吧。
就依據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動就說明那人也在保護房間裡的一草一木,就連壞了的水果都沒捨得扔。
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羅盤的指針還是轉動的十分微弱,這隻能證明這裡曾經有鬼魂停留過但已經走了。
爲了證實下,我還是把香點燃,然後再讓張宇用八卦鏡照,周圍確實什麼東西都沒發現。我便說道:“鬼不在你家,也許它今天出外遊玩了,或許很晚纔回來,對了,你前幾天鬧鬼的時候是不是都在過了時之後?”
張萍點頭道:“對,就是半夜12點的時候。”我說道:“那就再等等,要是到了晚上12點鬼還不來,那就作罷。”
張萍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懷疑懷疑,以爲我們根本就解決不了她房裡的鬧鬼問題。之前她們經理說我們如何解決舊工廠鬧鬼的事情她畢竟不是親眼見,所以並不是十分信任我們。
我也懶得跟她多解釋什麼,到了夜裡12點鬼如果真的不來那我們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解釋其實就成了心虛的表現,會更加讓人懷疑。
爲了打發無聊的時光,張萍把電視打開讓我們看,她回到臥室將房門虛掩,說是困了就躺下和衣而睡,囑咐我們如果鬼出來了就立即把她叫醒。
晚上九點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我跟張宇也都困了,坐在電視機跟前的沙發上打着盹,電視也沒關,就這麼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
突然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很大而且語氣帶有點憤怒,隨後腳步聲越來越響亮。我跟張宇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
“裡面亮着燈,肯定是那個賤人回來了!”一個粗獷的男人說道,門很快被人給打開了,說話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十來歲的強壯男,他身後還跟着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大媽腿腳不好,走了好半天才走到門跟前來。
那男見屋裡坐着兩個陌生的男,急忙就吼道:“你們是誰?幹什麼到我家裡來?”張宇驚訝的問道:“你的家?那你跟張萍是兩口?”
“什麼兩口,這個賤人回來了?”男怒氣衝衝的就朝虛掩的臥室房門走去,身後的大媽叫住了他,讓他別衝動。
很明顯,這個男似乎跟張萍有仇,口口聲聲罵她賤人。我見狀便問道:“請問你是誰?跟她有仇恨?”
“當然有仇,這臭娘們霸佔我姨的房,我不是把她趕走了嗎,怎麼她又給回來了?”男衝到臥室裡看到張萍躺在牀上,頓時按壓不住怒氣,就想撲上去揍張萍。
男說這房是她姨的,身後站的大媽應該就是他姨,張萍說這房是她跟她男朋友一起買的,一時間卻又把人給繞糊塗了。
我腦海中想了想,似乎是想明白了,便急忙問道:“你跟張萍的男朋友是表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