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最後有話說****
比起愛情,他們或許更適合親情也不一定。
“不然呢,不用這種辦法難不成讓大老闆摟着你到樓下走一圈,給那些蹲點的狗仔拍一拍。everybody,之前呢只是開胃小菜,正主在這裡呢,對,你們沒有看錯,你們想歪了方向,我顧小葵名花有主是事實,可對象不是富二代而是大老闆啊?”
顧小葵冷汗直冒。
靳汶希感覺心裡頭千萬只草泥馬在狂奔,說真的,她還真就希望這個時候徐政厚能夠挺身而出當一回男主角呢。
說不定,因爲正主強大的勁頭,衆多媒體主流在意識到不能得罪歡策的情況下不再找顧小葵麻煩也是天大的好事。
“你拿我開玩笑也不用說得這麼逼真吧?”
顧小葵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可憐巴巴地看着靳汶希:“你別一生氣就把徐政厚給搬出來。”
“我也不是開玩笑啊。”靳汶希非常篤定地說了一句:“大老闆對你肯定有意思!你對他或許避而遠之,但並不影響人家對你情有獨鍾啊。”
細數一下顧小葵哪一次出事徐政厚不挺身而出的?不過就是手機聯繫或者出面聯繫的區別,就說這一次吧,國內那麼忙,他居然事先通知一聲都沒有就衝過來了。
就算沒腦子有眼睛也能看出一些什麼來吧。
“呵呵呵。”顧小葵乾笑了幾聲,試圖掩飾自己眼中的驚慌,裝作若無其事地從靳汶希身邊走過去,幽幽地說,“真的想太多了,你想我也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之姿,這個話題上次討論過我不也給你理由去否定嘛,怎麼又往這方面想了。”
靳汶希狐疑地看着顧小葵,一次兩次被帶過去,這一次說什麼她都要保持一顆警覺的心。萬一將來兩人真的有貓膩,她這個經紀人,拍了拍胸脯,有自信能夠大撈一把,挺身而出說一句——你老婆能紅起來!我特麼是功不可沒!
“總裁一過來就找你過去?”
“對啊。”顧小葵又演了起來,“你不知道,我當時回房的時候就像見到鬼一樣,我還在想,走之前隔壁都沒住人呢,怎麼回來的時候就掛了一個免打擾的牌子,後來總裁悄無聲息就出現了。”
“唉,我也不管他了,你試一試看看能不能聯繫顧允在,我先走了,晚一點來接你去吃飯。”
“好。”
等靳汶希走了之後,顧小葵拿手機出來打電話給顧澤天,對方剛接聽,她就劈頭蓋臉來了一句:“你愛不愛我!”
另一邊的顧澤天有些沉默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從容地站起身來拿着手機往外走去,深夜繁星閃爍,拉了拉敞開的睡衣領口頭疼地應了一句:“你腦子又進水了?”
從小顧小葵算術就不行,不對,這個時候應該把時差這個問題歸結爲地理。根本沒有注意到時差問題,總以爲國內也是下午,不知此時已是深夜,而顧澤天,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
“你不知道顧允在來意大利找我的事情嗎?我國外拍攝行程都被他攪得一團糟,他公然抱着一大束黃玫瑰來找我,嗚嗚嗚嗚,哥哥,我因爲他又被經紀人給罵了。”
顧澤天頭疼地摁了摁眉骨,放軟了語氣:“沒出什麼事吧?”
“當時控制了一下現場也攔住了媒體,但有些路人把照片發到了論壇上,還強大地扒出了顧允在的家世背景。你知道的,我要是被人肉出來,嗚嗚嗚,我就要回家跟爸爸一起種田養豬了。”
顧小葵那抱着手機可憐兮兮的模樣顧澤天閉上眼睛都能想出來。
“爹地媽咪都知道了?”
“媽咪打電話跟我說了,爹地很生氣,這次恐怕不會幫我了,哥哥……嗚嗚嗚……我只有你了哥哥……”
“你這個時候喊我哥哥了?”
因爲晚了幾分鐘就要被叫成妹妹,顧小葵從小到大爲了這個不知道吵鬧了多少回。上學的時候總喜歡勾三搭四弄個小組織,自己就當大姐……
一到有事,一口一個哥哥叫得比誰都甜,顧澤天真是拿她沒辦法。
“說吧,你想要我幹什麼?”
終於聽到了想聽的話,顧小葵抿着脣把自己的主意說給顧澤天聽,通過他去找顧允在,恐怕是現在最合適的辦法了。
顧澤天思忖了幾秒鐘,問了一個跟談婧言同樣的問題。
的確,他們並不知道徐政厚的存在,在不知道顧小葵結婚了的情況下,始終覺得顧允在都是最適合顧小葵的那個男人。
誰一生中沒有犯過錯誤,他肯回頭,你願意原諒,那也會是一段姻緣。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甚至比我這個哥哥還要*你喜歡你,二十多年了,就因爲從前那個誤會,現在可以清楚解釋的誤會,你就要跟他成陌路人?”
顧澤天在感情的事情上始終如一,如果沒有遇見那個人,他情願孤獨終老一輩子,沒有將就也沒有勉強,更加沒有試一試。
覺得顧小葵在這件事情上太倔強,不給顧允在一絲機會,太過決絕。
握緊了手機,顧小葵聽得見自己的聲音,如鐘聲,定、穩。
“如果他不願意做我的哥哥,那就只能是陌生人了。”
沒有退路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要說她不懂珍惜不懂愛情甚至是沒有心,她也想守住現有的幸福。
雖然來得莽撞,雖然與想象中相差甚遠,可她從未把徐政厚當成替代品,也從不在他身上尋找顧允在的影子。
她想,一輩子總要多給她一個機會去遇見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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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清楚我就不多說了。”
最終答應顧小葵出面幫她解決,至於顧允在會怎麼做,顧澤天沒有辦法保證,畢竟不是當事人,你並不瞭解他的選擇。
結束通話後把手機放在胸口的位置,不痛又怎麼會難過。
滴滴兩聲,房門打開,徐政厚提着包大搖大擺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顧小葵一臉難受跪坐在沙發上的樣子。
把房卡放回她的包裡,丟在行李箱上:“你的東西。”
“他是我喜歡了二十年的男人,他是我曾經想要結婚的對象。”顧小葵緩緩擡起眼,臉色泛白地看着徐政厚,“你爲什麼不嫉妒,不生氣?”
不應該是這樣的,起碼在看了那帖子看了那些網友的議論後,徐政厚不應該是想象之外這樣冷靜的模樣。
“在美國的時候,你等的人是他?”
半垂的長睫定了幾秒鐘後點了點頭,隔着那雨夜明明過去了很長的時光,卻記得比任何一件事情還要清楚。
可笑吧,人往往喜歡把傷口一遍一遍地看着,一遍一遍去回想它怎麼發生,到最後想要一遍一遍去忘的時候卻做不到了。
“把手機給我。”
“你要我手機幹什麼?”顧小葵有些疑惑,但還是把手心裡的手機遞給徐政厚,幸虧她有刪除來電跟短信的習慣,並不會留下跟談婧言、顧澤天的通話記錄。
對於這個時候還有所隱瞞,顧小葵真是討厭死了這樣的自己。不能把太過愛對方當作隱瞞謊言的藉口。
否則這段婚姻,你費盡心思去建築的城牆總有一天會因爲你的過度隱瞞而坍塌。
“你晚上還有戲要拍,這件事情還沒有擴大化之前,學會讓自己沉穩一點,不要動不動就一驚一乍,也不要多說一句去解釋什麼。”
眼眸裡毫無情緒,滿身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氣息。惹得顧小葵就跟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怯生生的,不說話也不敢擡頭。
嘆了一口氣,徐政厚走過去一把將她摁在懷裡。
“我徐政厚的女人,不是膽小不經事,我不在乎你過去如何,我只要你的現在跟將來。解釋,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語言,因爲那是犯錯了的人才需要的申訴。記住,你是我徐政厚的人,別低頭!”
那些如潮水般漲了又落,落了又漲的情緒,整顆起起伏伏的心,皆因爲徐政厚的這幾句話而慢慢平緩下來。在心岸上留下一層泡沫後慢慢散開,眼眶通紅,雙手抱緊,所有的情緒都找到了安穩的點。
到最後她才明白,她剩下的,就是相信他。
耳畔是那沉穩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有你在,原來是這麼好的感覺。忽然覺得就算窮途末路,整個世界都拋棄了自己,她也不會沒有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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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出版,大家可能不太懂這個程序,作者一般把稿子投過去之後就要等上一個多月甚至更久,有時候等來的是退稿的消息就得投另一家,這樣重複着死循環地消磨着耐心跟勇氣。
霍祺東的稿子,在我的日日斟酌中選擇了最好的方式,若這一家未過,我會把它當成新文開坑重寫。
我不是專職,自己本身工作很忙,還有一個簽約了出版的稿子要完成,再加上顧小葵這個。所以希望大家能原諒我現在的速度。給舒小白寫新番外也不會是一日一更那種,所以我今天花了點時間在這邊解釋長長一堆,就是不希望你們再一遍一遍問我。
今天的更新且到這裡,明日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