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白哭了好一陣,弄得孟辰然也是束手無措,一直在旁邊勸解着,費盡了口舌周曉白纔算是止住了哭聲。
周曉白只覺得心裡委屈,看着孟辰然又着急又關心的臉,又怕他誤會什麼,就將事情的始末跟他說了一遍。最後憤憤地說:“哪有這樣的人,人家不穿還非得強迫。”
孟辰然聽了原因笑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笑着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安少這個人,不在乎一點半點的錢。他給你買衣服你不穿,他還以爲你不給他面子呢,難怪這麼生氣。他已經習慣了別人的順從,冷不丁來個不順從的,他不氣纔怪呢。”
“可是…可是我只是他的傭人呀,那衣服我看了,雖然沒有標價了,但是一看就很貴,無緣無故地,我幹嘛要收他的東西。”周曉白也氣得嚷嚷起來,還有這樣硬送東西的。
“所以說你沒眼色,”高宇傑聽到裡面不哭了,終於跑進來了,撇着嘴看着周曉白說:“你看看你,現在穿的像什麼樣子,路邊的叫花子都比你強。也就是我們,知根知底,萬一是安少別的客人來了,看到他家的傭人穿成這樣,你讓他臉往哪兒放。你也不看看安少是什麼人,就是安少家的一條狗都是金貴的,更何況是保姆。”
“你纔是狗,你纔是叫花子。”周曉白更氣了,本來停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受到這樣*裸地羞辱。
“唉,你看你,給臉不要臉吧,好心跟你說你還罵人了。”高宇傑也氣得嚷叫起來。
“好了,你少說兩句。”孟辰然瞪了一眼高宇傑,然後又對周曉白說:“他說的也沒錯,安少給你穿你就穿唄,反正又是不花錢的,何必惹他生氣。”
周曉白擦乾眼淚,十分鄙夷地瞪了高宇傑一眼,然後不服氣地說:“憑什麼我們就要聽他的,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因爲他有錢嗎?還不是跟我一樣,是大一的新生,都一樣的年紀,整的自己跟前輩似地。”
“這你就不知道了,”孟辰然也笑了起來,看着周曉白哭花的小臉只覺得真有意思,往門口看了看確定安梓俊沒有在那裡才壓低聲音說:“在安少眼裡,我們就是小毛孩,就是晚輩,他今年可是二十四了,比我和高宇傑都大三歲,比你大七歲呢。”
“啊?”周曉白驚訝地長大嘴巴,雖然她第一眼看到安*就覺得他不像大一的新生,尤其是硬朗的臉龐和高大挺拔的身材,猛不丁看到還以爲是體育老師呢。可是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已經二十四了,足足比自己大七歲呢。
“那…他怎麼上學這麼晚。”在周曉白印象中,上學完的都是窮的交不起學費的,可不是安梓俊這樣的人。
“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安少是去年過來的,在北京那邊出了點事給發配到這邊來的。聽說前幾年在國外玩了幾年,我們這樣的人家,即使不在乎學歷,可是場面上還是要走的,他家老爺子這一點上嚴着呢。你別看安少跟我們一樣大一,人家現在可是大公司的總裁。安少外公家的產業,早在兩年前就劃到了他的名下,現在更是被他做的有模有樣了。”高宇傑難得的一本正經地說了幾句話。
聽得周曉白更是目瞪口呆,心裡暗暗地想,以後還是乖乖地聽大叔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