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的縮小很大程度上也減少了搜索的時間。
霍慬琛當天便將所有相關資料全都傳給了林安。
那邊還需要時間,而東西還未找到,海城再度爆出特大新聞。
如果說慕槿歌與霍慬琛的孩子是男是女是慕槿歌產後出現在大衆面前最爲令人好奇的,那盛林與帝皇的合作則是最爲令人津津樂道的。
有關兩家合作,也只在最初的簽約儀式上兩家老總有過會面,進入合作期後的兩家公司都格外的低調,無論記者如何挖掘都沒能採訪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轉眼合作達到尾聲,本是一切進展順利,也有一隻追蹤的報社報道此番兩家合作,必定會在海城出現一番新格局。
然,誰也沒想到,就在這篇報道過後,海城所有頭條會再度被刷新一遍。
——盛林集團,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很是危言聳聽的標題,吸引了不少流量,網絡搜索量直逼第一,五個小時,更是微博話題過十萬,轉發千萬以上,還在直線上升。
盛林集團因爲時間緊迫,又因爲初涉獵該行業,工藝和技術不過關,導致產品質量存在嚴重問題,事後不僅沒有主動與R集團坦白,還企圖收買R集團此次項目負責人,企圖以次充好,好在及時被發現。
R集團對盛林集團極度失望,其老總更是怒不可遏,一紙狀書將盛林集團告上法庭。
目前,此事已經立案調查,如若事情屬實,盛林集團將面臨鉅額賠償金,以及此次合作項目負責人盛林集團現任總裁陳子昂也將面臨牢獄之災……
下面還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廢話有,但吸引眼球的地方也不少。
陳子昂搓着臉,至今都無法相信爲什麼這些事情的主角會是他,是盛林集團。
明明最後時刻被動手腳的應該是帝皇那邊的產品纔對。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陳總,R集團老總拒接電話,並且其秘書傳話,對此次事件R集團絕不姑息……”助理望着上司陰鷙到近乎扭曲的面容,畏懼的不敢再繼續說下去,更是與他之間保持着安全距離。
可饒是如此,當男人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掃而下的時候,咖啡杯落在地上,碎片四濺,差點割破了他手背皮膚。
“秦奮了,我讓他查的事情怎麼樣呢?他他媽死哪去呢?”
秦奮也正是此次合作陳子昂的副手,所有的事情陳子昂下命令,秦奮去實行。
就在七個小時前他還跟自己保證一切都很成功,只等R集團那邊發現問題,就連記者也給準備好了,只要事情曝光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出去。
最後呢?
帝皇不僅沒事,反倒盛林卻惹了一身的騷。
如若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對盛林的衝擊將無法估量。
陳子昂甚至都沒時間去憤怒,抹乾頭上汗水,對着站在那裡呆若木雞的助理就是吼道:“還不快給將秦奮找來。”
事情始末他到目前還不清楚,明明他們計劃的很好,只等帝皇跳下陷阱,怎麼就變成了盛林呢?
R集團是死咬着不放,甚至不給盛林一點解釋機會就報警立案,這也是要將盛林逼上絕路。
不……不行。
如若可以讓R集團老總撤案,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
這樣一想,陳子昂撈過自己的外套與手機車鑰匙就往外走。
有秘書等候在外面,見他步伐匆匆出來,立刻迎了過去,“陳總,您這是要去哪?”
今天上班就是這樣的大新聞,雖不至於讓整個集團就此癱瘓,可陳子昂身邊卻沒幾個不慌不亂的。
實在是事情發展太過迅速,影響太大,盛林基業再穩健也容不得這般大的錯誤。
尤其是,他們這些人都是陳子昂上任後提拔的。
勢必就是要清除陳子墨遺留在盛林的任何一點勢力。
可論能力,這些人又怎麼能夠與陳子墨這個魔鬼手裡訓練出來的人比。
就是今天這樣的事件就讓他們亂了陣腳就足以看出。
陳子昂再不承認,心底的不甘與怒火也如潮水一樣瘋狂的涌來。對於秘書這例行詢問更是怒不可遏,低吼道:“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去見R集團老總,不然跟你們一樣呆在這裡等死。”
秘書被吼的瑟縮了下脖子,可想到如今盛林底下記者爲患的場面,猶豫再三還是上前提醒,“陳總,現在外面全都是記者,這個時候怕是不能走正面。”
陳子昂出入盛林,必定從正面排場十足的進來,你問他盛林後面在哪裡他恐怕都說不出來。
如今聽秘書這樣說,本就擰起的眉,緊的更是能夾死一隻毛毛蟲。
“你這是讓我走後門!”
一聽就讓人不爽。
秘書也瞭解自己這上司的脾性。本事沒幾兩,但派頭都是十足。
如若他不是陳家二公子,盛林二少爺,誰會在意他是走正門還是後門。
當然,這話秘書小姐不敢說,目前他還是自己的上司,盛林總裁辦秘書職位多少人覬覦,她還不想失去,只得軟下聲線,無可奈何的道:“您現在出去,只會給記者攔住,從地下車庫那邊離開,那邊沒那麼多記者。”
意思是,那邊也有記者蹲守。只不過大部分都在正門而已。
陳子昂僵硬着一張臉,此刻再惱火也無可奈何。
心知,現在不是在乎顏面的時候。
如果這件事情沒解決好,不說他總裁這個位置保不住,就是盛林怕也會陷入危機。
時間緊迫,容不得陳子昂猶豫,咬牙點頭,沉聲道:“立刻讓人將我車開到底下車庫。”
好在總裁專用電梯可以直達地下車庫,如果是職員電梯,還要經過大堂。
“陳總,開我的車吧。”說着秘書小姐遞上自己的車鑰匙,“您的車記者都認識,如若開自己的怕是一出去就會被發現。”
陳子昂一把奪過她的車鑰匙,在秘書的陪同下抵達地下車庫。
於此同時,海城陳家也是一片陰雲籠罩。
“給我將那混蛋叫回來,立刻!”陳老爺子連跺了好幾下手中柺杖,一張臉因爲憤怒而煞白,咬着牙,陰狠的似要喝了誰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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