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希澈,我告訴你哦,不要輕易去愛一個人哦,”她委屈的皺巴了臉,“因爲愛一個人,太苦,太苦了。”
“是嗎?”“那麼你會放棄愛他嗎?”十四認真的看着懷裡的人兒。
“嘿嘿,”付筱年傻笑出聲,“不會。”
十四勾起了脣瓣,俯下身去,冰冷的臉頰貼住了付筱年冰冷的面頰,“你不會,所以我也不會。”
“嗯,希澈,”付筱年迷迷糊糊的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你爲什麼,嗯,爲什麼會在哪裡?”付筱年搖搖頭,甩去不舒適感。
“我們公司爲新人辦的活動,剛好在那家餐廳啊,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撞了我一下,所以我就看到你了。”十四的聲音帶着欣喜,雖然她是最後問的他這個問題,不過他依然很高興。他不在乎她最後才記得她,只要她是記得她的。
“嗯,”付筱年迷迷糊糊的,“不行,頭好痛。”
“乖,我們馬上就能到了。”他們已經走出了那段路,現在這個地段是打得到車的,十四揚手招來了一輛出租,把付筱年塞了進去。
因爲不知道付筱年住在哪裡,想了想,最後還是去了公司爲他準備的公寓。
拿出鑰匙開了門,十四一手抱着付筱年,一手開了燈。把付筱年抱進了他的房間,讓她在牀上躺好,十四才放心的去衛生間打水。
“嗯........嗯........”付筱年的口中逸出不舒服的呻吟,整個身子也不安分的在牀上扭來扭去。
“怎麼了?”十四很快打來了一臉盆的溫水,熱水跟冷水混合的,十四把水溫都調到了溫和狀態。
摸了摸付筱年的額頭跟臉蛋,確實有點燙,十四把溼毛巾上的水擠幹,拿着毛巾一點點細心的擦拭着付筱年的額頭臉頰直到鎖骨,直到胸口,十四臉紅了,拿着毛巾的手怎麼也下不去。
付筱年還穿着他的白襯衣,紫色長裙的領口已經被拉扯掉了一半,十四幾乎可以看到那如玉的肌膚。
付筱年的膚質是屬於臉上不是特別白,但是身上卻很白皙的那種,當然,這跟付大小姐的保養有關係,平時曬多了太陽的緣故,付筱年不愛大熱天出門戴個帽子,懶惰的時候甚至連防曬霜都不擦。
咬了咬牙,十四閉着眼睛想,剛見面的時候看都看過了,親都親過了,這會怕什麼,於是便動手去解她的衣服,只是那手卻是顫抖的。
爲什麼,原因很簡單,剛見面的時候付筱年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女人,現在卻是一個他喜歡的女人,以致於十四脫了那件白襯衣的時候額頭已經滑下了好大的一滴汗珠子。
接下來是裡面的長裙,等十四幾乎半睜半閉着眼睛脫完付筱年身上的衣服的時候,他馬上把一邊的被單蓋在了付筱年的身上,只是下腹卻是緊繃的厲害。
低咒一聲,十四立刻離開房間,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回來的時候卻見付筱年不舒服的在牀上低低的呢喃着,十四擦着頭髮的毛巾立刻扔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一腳跨上牀,用手探着付筱年額頭的溫度,又摸了摸自己的,挺正常的啊,還以爲她感冒了呢?
他拍拍自己的腦袋,真是擔心過度,摸了摸她的臉蛋,溫度下降了一些不再那麼燙了,十四一笑便是想離開。
“不要走,”付筱年就在那一瞬間握住了十四的手腕,嫣紅的脣瓣間不住的在嘀咕,“不要走.......不要走,”
十四凝着她那副小可憐的模樣,心一軟,又再度坐回牀邊,用剛纔那塊毛巾擦着她的臉頰,一點一點的擦拭着,“我不走,我就在這裡。”他輕聲在她的脣邊低聲說道。
兩個人靠得很近,十四幾乎能看到付筱年臉上細細的絨毛,像個小孩子的一樣可愛,他輕笑一聲,剛想回頭再去搓洗下毛巾,付筱年的脣瓣就緊跟着貼了上來,封住了他的脣瓣,十四一愕,慌得手上的毛巾掉落在牀上,“女人——”他的呼聲在她的小舌鑽進來的瞬間停止。
付筱年閉着眼睛,專注的親吻着這個人,只感覺,呼吸好受些了,身上也沒那麼燙了,這個人的脣好甜,便一直往十四的口裡鑽。
十四在初時的驚愕過後,便是放鬆了身體,任由這個小女人親吻着自己。
夜色微涼,有悲傷的鋼琴曲在這個夜色裡流瀉而出,驚得天上的黑雲,四散。
晶瑩的指尖敲下最後一個音符,司徒尚軒從鋼琴前起身,看向手邊那份文件,不着痕跡的嘆了口氣。
他以爲史密斯那麼奸詐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付筱年輕易的拿到那份文件,結果,情況果然一目瞭然。
怕是付筱年怎麼都想不到,她拼勁了全力,她努力到差點被侮辱的地步而得到的這份文件,居然,是假的。
這只是一份史密斯做了假的合約書而已,付筱年看不清楚,司徒尚軒一掃之下,就可明瞭。
清晨,窗明几淨,風和日麗,可以說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
只是,卻有那麼一聲不和諧的尖叫聲打破了這個美好的氛圍,驚得窗外樹梢上的小鳥兒快速的飛跑。“希澈,該死的,你爲什麼會在我牀上!!!”
付筱年的腳一踹,把十四一腳踹到地上,同時後知後覺的抱緊了被單,欲遮住自己身無一物的身體。
付筱年一早上醉眼朦朧的醒過來,居然就看到了一副限制級的畫面,十四躺在她的身邊,而她的腦袋正枕在十四的臂膀上,十四的上身是赤、裸的,付筱年忙拉開被單往下一看,頓時欲哭不已,因爲她身上也是沒有穿衣服,頓時一腳把十四踢到了地上。
十四一早上睡夢正酣,被付筱年一腳踹到了地上,才清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說道:“女人,你一大早上的幹嘛呢?”
“我問你,希澈,”付筱年衝動之下就要跳下牀去指她,同時想起了自己沒穿衣服,才又重新裹着被單躺在牀上,怒火騰騰道:“說,你爲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還有,你爲什麼沒穿衣服——”付筱年的下一句話是,我爲什麼也沒穿衣服,不過她不好意思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