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剝洋蔥一般,將掙扎扭打的阮小幺剝得只剩了一條肚兜兒,隨後,似享受什麼戰利品一般,不急不緩地扯下了肚兜。
阮小幺一晌便哭了出來,雙手捂在胸前,遮住大好春光,不住想翻身往外爬。
蘭莫眼眸愈加深邃,像暗藏着燎原的火光,眼神灼熱,一隻手撫了上去。她兩隻抵抗的小手拍打在他身上,像撓癢癢。手下觸覺酥軟潤彈,一手正可包住,上頭殷紅的一點,乳暈小巧,可愛得直引人湊上去咬一口。
他也確確實實依照內心意願,咬了一口,又安撫般地輕舔了舔。
阮小幺又是一聲尖叫,連兩條腿也直往他命根子上蹬,眼淚月流越多,一片淚眼模糊。
蘭莫不耐煩,拉開了她兩條細腿,將自個兒嵌到了中間。
她胡亂邊哭邊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與他私會了……你饒了我……”
他微擡起了山一般的身軀,定定看着,又伸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淚,親了一口,道:“晚了。”
她只覺自個兒身上一輕,睜眼看去,原來是他正在斯條慢理地解下衣袍。
阮小幺自爲得了機會,翻身便跌跌撞撞撐了起來,想往榻外逃。然而剛一下榻,沒走兩步又被攔腰抱了起來,身後一片燥熱的暖意,他強有勁的心跳幾乎橫亙在她耳畔。
鼻端盡是日漸熟悉的蘭莫的氣息,帶着強烈的侵略意圖,將阮小幺上上下下都圍在了當中。
蘭莫的胸膛寬厚堅硬,肌肉結結實實,鼓脹着昭示令人迷醉的力量與性感,寬肩窄臀,身材完美無比,只是周身少說也有大小几時道傷疤,有的僅及皮肉。有的猙獰可怖,都顯而易見地告訴旁人,這是他多年出生入死換得的功勳。
他僅着褻褲,再一次把阮小幺壓回了榻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道:“我想要你。”
阮小幺僵得幾乎成了石頭。她哭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怕的。
這麼多時日之後,她還是怕這個人。
兩人幾乎是裸裎相對,阮小幺下身襦裙也幾乎被褪到了臀下,凌亂不堪。蘭莫再一次掰開了她的手,使她在他面前展現無遺,在她胸上吻了下去。
該死的那最敏感的*竟然還能感覺到他胡茬的扎人,早就硬成了一顆通紅欲滴的茱萸果。
阮小幺驚慌失措之下。半是央求半是哭訴道:“蘭莫、蘭莫……若是我懷上了……皇上、側妃都不會放過我的……”
蘭莫終於停頓了片刻,眼眸黑不見底,面色陰沉了下去。
在他即將再次不管不顧褪下她的褻褲時,阮小幺頂着兩隻通紅的眼睛,顫顫抖抖伸手去探到了他下身滾燙碩大的孽根。
“我……我、我用手幫你……”她說話都打着結。哆哆嗦嗦道。
他似乎有些驚訝,“哦?”
阮小幺躲開他的視線,咬着脣,小心翼翼解開了他的褻褲。她縮着身子,儘量想讓自己在他的目光範圍內縮小一些,像個鴕鳥一般,埋頭向下。
蘭莫未料到她還會如此。先是一愣,後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陰沉道:“你已是他的人了?”
“沒有!”阮小幺兩眼通紅,吼道:“我和他清清白白!”
他似乎笑了一聲,將她的手壓在了那處。
阮小幺橫了心,解了他的褻褲。將那物事捧了出來。
蘭莫眼中慾火深沉,道:“快動!”
那東西巨大,她一隻手堪堪能圈住,結果換來他皺眉一聲低喝:“鬆點!”
阮小幺甚至惡意地想,把這東西切掉就好了。
然而她只能任命地兩手握住它。一瞬間不知所措後,胡亂地摸來摸去。
蘭莫被她的不得章法弄得煩躁無比,一手蓋在了她的手上,上下圈動,呼吸漸重。
阮小幺僵着身子,隨他的動作而擼動,手下那東西竟然還在漲大,外層如光滑的絲綢一般,翹長硬直,直直漲到了孩兒臂一般大小。蘭莫盯着她,眼中*似要噬人。
不小心拇指滑到頂端一處,聽得他一聲悶哼,重重把腰在她手中一挺,加快了速度。
她手心中些微濡溼,不用想便知粘滑一片。蘭莫得了意趣,帶她坐了起來,摟住她滑嫩柔軟的後背,兇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似發了狂一般在她口中攪動,粗糙的掌心在她後背上重重撫過,不規矩地鑽進她鬆鬆垮垮的褻褲裡頭,引誘般沿着後臀的那道縫隙來回搔刮滑動。
阮小幺身子成了一灘春水,推開他低低輕喘,想伸手把他不老實的爪子抓回來,卻被他另一隻手抓住,帶到身下。
到最後,幾乎是蘭莫在她手中不住聳動,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聽得他喉中發出了一聲極爲滿足的悶哼,重重一頂,一股白濁噴涌而出。
阮小幺手心都麻了,手上也酸的很。一瞬間,手上、腹上沾滿了他的液體,一股濃烈的腥羶味鑽入了鼻尖。
蘭莫的神情一鬆,似乎極爲饜足,眉梢眼角的冷意都化成了水,出色英俊的五官沾染着濃濃的*,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看得她竟然發了愣。
他緩緩舒了一口氣,在她脣上一吻,帶着些懶意,道:“真差勁。”
阮小幺:“……”
她淚眼婆娑,惡狠狠心想,哪天切了你這玩意兒!
“今日便先放過你。”他勾起了一絲笑,俯身又吻了她幾下,手指也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胸上揉捏。
男人牀上最好辦事。阮小幺可不白白浪費了這機會,低聲道:“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瞞你,只是……你素來信不過我,實話與你說了,你又要多想……”
蘭莫半躺了在榻上,將她帶到懷中來趴着,在她長而柔順的發間打着卷兒,聞言,道:“你與他都說了些什麼?”
“就是……閒聊一聊。說一些日後珍重之類的話。”她乖乖依在他胸膛上,手悄悄在被褥上擦了擦,道:“我與他好歹……好了一場,好聚好散。說些辭別的話,也是不想讓別人聽進去的。”
他笑了笑,似乎不以爲然。
阮小幺有些急,道:“你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嗎!?我人都在你這裡了,還能與他有什麼關係!”
蘭莫翻身吻住了她,半晌,撫着她紅腫的脣,道:“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了他半晌,腦袋在他頸邊輕蹭了蹭。
“歡好而已,你不願就罷了。怎的哭得這慘樣!”他心中好笑,來回輕擦着她的眼眶。
阮小幺低頭不語,執意起身,將衣裳鬆鬆套在了身上,擋住他狼一樣的目光。道:“奴婢還從未聽過成親前就與人歡好的。名不正言不順……那是家醜。”
蘭莫從身後摟住她,帶她到懷中,笑着道:“我倒忘了,你是大宣人,禮教甚嚴。在北燕,再尋常不過了。”
他又將她留在榻上,廝纏了好一會兒。這才讓她起身整裝。這麼一鬧騰,一個晌午都過去了,再推開門時,已是時值黃昏,金光下墜,從屋頂後頭射了過來。漸而西沉。
其青一見她,趕忙跪了下來,低着頭不敢說話。
倒是薛映兒,她本無罪,此時雖不敢探頭向內。只竊笑看着阮小幺,臉蛋紅紅的。
阮小幺倒不大在意,只低頭又瞧了瞧自己的衣裳——都完好無損。
後頭蘭莫走了出來,按住她的雙肩,掃了一眼其青,“起來吧。”
這便是寬赦了。
其青大喜過望,連連磕了好幾個頭,這才起身,低着腦袋垂手在一邊,不敢說話。
阮小幺好容易把蘭莫推走了,轉身要回屋,忽想起什麼,向兩人道:“呆在外頭,我叫你們時再進來。”
兩人稱是。
她自個兒動手,將被褥全換了,開了後邊一扇窗兒,吹散屋中滯留的*味道,呆在一張座兒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一開門,向外道:“我要洗澡。”
兩丫鬟乖乖去倒了水。
阮小幺趴在大木桶中,水汽蒸騰,低頭一瞧,身上還有那人留下來的印子,直是不知道該不該哭。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哄個人而已,差點把自個兒也搭進去了。
其青再進屋後,又是哭着向她好一頓謝恩,今兒個這事把她嚇得不清。阮小幺笑着問她,“若往後我再讓你撒個謊,你還做不做了?”
“奴婢……奴婢……”她紅着眼,支支吾吾。
想來再借她兩個膽兒也不敢了。
薛映兒在一旁給阮小幺賀喜,笑嘻嘻道:“姑娘今日累了,我扶你去歇息吧!”
“上前兩步就是榻,我用得着你扶麼!”她瞪了她一眼,嚴令道:“今日之事,不許與旁人說,特別是側妃。若她們知曉了,我拿你們是問!”
小丫鬟癟癟嘴,“明白了。”
蘭莫好歹又鬆了口,準她再去郡主府,只是——又給她添了個侍衛。
看他的架勢是要撥個暗衛給自己,阮小幺慌不迭推拒,只道:“我知道你不放心,那……我自己挑個人總行吧!”
院兒裡頭的侍衛看着都冰冰冷冷,唯一一個相熟些的就是軻延津。她自然挑了他來。
兩人也有好些時日沒見了。如今軻延津還在那偏院當值,也不知成日裡都做些什麼。
好容易等到了蘭莫上朝的機會。人前腳一走,她後腳便叫了馬車來,帶着軻延津、薛映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