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紅色,被禁錮在一牀六尺見寬的錦衾上,圓圓的月亮自既望無雲的天上照下來,生生讓紅色多了點清冽的藍白。錦緞粼粼閃着,交映着衾下順滑有力的背闊肌,緣起的種子就這麼種下了。
我在地鐵上班,大家都在說安穩、挺好的。我見人死,大家都在說節哀。我看惡人說善、善人說惡,大家也只說世事無常難分難辨。後來我遇到了鬼,再沒人說得出對錯。後來我不停的遇到鬼,更沒人說得出善惡。
我不信天地輪迴、萬物善惡就係在這被不明存在睡來睡去裡。我不信人的靈魂就這麼輕薄易碎說沒就沒。我希望找到善惡該在的地方,把它們擱好了,讓我和所愛安安生生在暖陽下,看着彼此的臉好好睡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