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老頭子手裡拿着的黃符,我趕忙便是從中接了過來,畢竟我也是用過這黃符倒是真的可以緩解一下病痛,格外的舒服。
拿着這老頭子的黃符心裡也是有些底的,就當我是這樣想的時候,那老頭子便就已經是閃開了這門,我連忙便是推開了大門,緊接着我便就聽到了這老頭子衝着我說道:“去那找到了證據,便就趕忙回來。”
其實這一句話已經是對於這老頭算是比較出格的了,我也是的確受寵若驚,在這之前老頭子可是從來沒有對待那傻大個之外的人露出關懷的神色。
我都不由得感覺這老頭子的心裡是不是憋着什麼壞的,我打了一個哆嗦搖了搖頭便就在這道邊上走了過去,那蘭雁壓低着這帽子早就跟了過來。
因爲是在這殯儀館裡面與老頭子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是完全黑了下來,當時與那老頭子打聽的時候,便就知道這些人們一般都會是在三更的時候動手,我擡頭看了看這天,月亮已經被烏雲遮住了一半。
看見眼下的這個情形,那些人應該是動手了,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蘭雁便就已經快步走到了我的前面,我連忙是跟了上去。
這羣人一般每天晚上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醫院,那醫院一般都是放着已經死了的流浪漢的,醫院其實已經荒廢了很久的,要不然這種地方哪能是淪落給流浪漢。
雖然這H市的經濟不算的是上等的,但是這討飯要飯的下層的人民卻是真的是不少的,而那些染病,因爲天氣的原因不得不離開人世的那些流浪漢直接發放到了這個醫院裡。
所以其實這個醫院就等於是這些流浪漢的避身所,如果還有得救得便就放在這醫院裡面,沒得救的第二天便就會被其他的流浪漢從這醫院裡給擡出去。
而那早市賣豆腐腦的這些人便就是想要來看一看在這醫院裡的這些流浪漢是否是有活着的,如果真的是有活着的話,那麼這些流浪漢便就在這個時候命喪黃泉。
他們會成爲那些人的刀下鬼,並且是死無全屍,我將兜裡的手機拿了出來,就等着在這裡拍下這些人的罪證。
等我和這蘭雁來到了這醫院的大門的時候,着實是驚呆了我,雖然在這之前我已經做好了一番的心裡建設,也是知道了這已經被廢棄的醫院肯定是破爛的不堪。
但是等到我來到這醫院的門口的時候,卻是發現我眼下的這番的心裡建設還是無用的,這醫院到底在這個時候都不能稱之爲醫院了。
我只是看見了這前面只有了這三個老屋子,這屋頂上也是隻有了眼下的一個紅色的十字架,除了這些以外便就再沒有了別的東西。
而這三個老屋子的外圍則是全部都漏洞破風,呼呼的颳着,看着目前的這個情況,我心裡頓時一沉,若是將這些還活着的人給送到了這老屋子裡面,那麼這些活着的人在這裡面第二天也肯定就變成了死屍。
我心裡頓時便是覺得有些個難受,這些流浪漢到底是些苦命的,若是真的是將這些流浪漢給放到這裡,的確是給了那些人一個免費的供貨源。
心裡頓時是氣狠了,我手裡使勁的便是攥着那牆角上慢慢掉落的牆皮,就在這個時候我竟然是聽見這四周似乎是有了動靜。
我趕忙是拉着那蘭雁直接就進了這醫院裡面躲了起來,也是幸虧這醫院裡面的空間格外的大,而且有無數的柱子在那遮擋着,也是足夠我們藏身。
我選擇的是大廳最偏的一個角落裡的柱子,我和那蘭雁便就躲在那柱子等我後面,剛剛我們藏匿好自己,便就聽見了這醫院的門就在這時候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
隨後更是聽見了一些厚重的腳步聲,似乎在裡面還夾雜着一雙高跟鞋咯咯噠噠的聲音,應該裡面還有女人,那喘息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我都能聽的格外的清楚。
蘭雁想要現在就要出去將這些人給抓住,我連忙是將她拉了回來並且將自己的身子放的更低,這樣一來我們藏的便是更加的隱蔽。
緊接着我便就又聽見眼下的這腳步聲急促的很,而且是越來越近,就似乎是這個時候直接就來到了我們藏匿的柱子前面,我心裡忐忑不已,畢竟我們是連個武器也沒拿,旁邊還有蘭雁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
正當我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便就聽見腳步聲似乎遠了一些,我扒着這柱子,便是看向外面,竟然就這時候看見了這外面的景象。
那幾個人全部都在忙活,怪不得聽見的腳步聲卻是格外的凌亂呢,他們每一個手裡都拽着一個流浪漢,那些個流浪漢全部都是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在那是死是活。
看着外面的站着的那幾個人大體應該是有7.8個的模樣,在裡面的應該是還有一個女子了,看着他們全部將這些個流浪漢擺到這大廳裡,我心裡便就慌亂不堪。
不敢相信這羣人真的是不把人當人看,我現在寧願是相信那老頭所說的這些個話都是錯的,全部都是謠言,也不願意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不過一會我便就在這柱子後面,聽到了輕微的呼痛的聲音,那些聲音應該便就是還爲死的那些流浪漢發出的,那蘭雁這時候便就想要直接衝出去,被我死死的按下。
就害怕蘭雁若是受不住的話,那麼就肯定是會將眼下我們所在的這裡給暴露,我們很有可能今天死在這裡,我死死的按着這蘭雁,聽着這外面的這情況。
這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將手伸進了這衣服的兜裡,就看這兜裡的手機是否是開着的,但卻是發現眼下的這手機蓋都是關着的。
我有些發急,就害怕若是真的趕不上這景象的話,那麼眼下肯定是會喪失如此好的一個機會,我的手指不停的撥動着這手機的外蓋。
就在這個時候我便是聽見了似乎又有人過來了,而且也是有拖着重物的聲音,應該是那裡擺不開了,便就擺到了這裡來了吧。
我繼續是翻開這手機蓋,終於是摸到了這手機上的開關的時候纔是將這手機給打開了,我連忙便是將這手機的側邊的音量鍵給按下。
隨後直接就將這手機翻開放到了那側邊的地方,我輕輕的便是移到了那柱子旁,側眼看向了前面,我便是看見了這眼下的這人竟然真的是用着一個器具在剝開腦袋。
我連忙是按下音量鍵將這手機反轉,直接就將這眼前的一幕全部都給錄下來,我錄完之後,有快手的就將這手中的手機直接就揣到了自己的兜裡了。
蘭雁看見我如此利落的一幕反倒是驚訝不已,我緊緊的直靠着眼下的柱子,就等着那眼下的這些人離開這裡。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那些人骨頭斷裂的聲音卻是此起彼伏,我聽着耳朵都要廢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只覺得這腿都要麻的時候,我便就聽見了這一個粗獷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看看今晚上咱們的收穫,倒真的是不少。”
隨後我便就聽見了那人說完之後,緊接着跟來的便就是附和一般的哈哈大笑,我小心翼翼的靠在這柱子的邊緣,看望着這前面。
這個時候我竟然是發現,他們是將這眼下的這些東西全部都裝進這瓶子裡面,那些個瓶子差不多是有小人的胳膊一樣大。
裡面全部裝的是白白的液體,我當然是知道那些個事什麼東西,裝完了這些東西之後,那粗漢男人緊接着便就問了他旁邊的那個瘦高的男人,“大木,你那裡還剩幾個罐子。”
那個叫做大木的男人這個時候便是伸出來了手指比劃着,粗漢男人看見如此,更是不由得哈哈大笑,“看來我們這趟果真是收穫頗多啊。”
我的眼睛往旁邊一移,竟然是看見那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打扮的倒是格外的洋氣,一頭的波浪長髮齊腰,看着格外的嫵媚好看。
而那女人穿的也是風騷的緊,一身的皮褲穿着,上身的緊身漏臍毛衣,她的那小腰是絲毫的贅肉也沒有,那黑色的皮褲更是包裹着她那修長的雙腿。
輕輕就這樣一撩着自己的波浪長髮,那高跟鞋咯噠咯噠的便就來到了這粗漢男人的面前,這女人還有做什麼動作呢,那粗漢男子大手一攔,直接就將女人給攔到了懷裡。
隨後男人便就直接嘴脣一壓直接放到了這女人的櫻桃一嘴上,吧唧一口就這麼一撮,這聲音到我這都能聽見,這麼美得畫面,我實在是不敢觀看。
而之後我更是聽見了這女人嬌嬌滴滴的聲音,她趴在那男人的胸膛上一邊打着圈圈,一邊用手指含在了自己的手指裡,媚眼一挑,笑罵着那粗漢子是壞蛋,那聲音真的算是打着這七拐八繞的,粗漢男子更是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是酥了半個身子,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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