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大概三個小時左右,我體力的那股無力感終於是緩解了不少,可是我整個人的感覺仍然是暈暈乎乎的,那種感覺可比我之前跟諸葛風笛鬥法要嚴重得多得多。
“請問,你知道諸葛風的家在什麼地方嗎?”
原本已經打算在這裡睡一天的我聽到這聲突如其來的問題,當下我覺得,這個女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先不說我和諸葛風認不認識,但看他的口氣應該也不知道我和諸葛風認識吧?
有些疑惑的睜眼察看了一下,然而蹲在我面前的那個女孩的模樣卻使得我下意識的挺身坐了起來,當下我也是連忙在心中快速的勾勒出了一道符籙。
“原來你沒睡着啊,那請問你認不認識這個城市裡一個叫做諸葛風的人,我好像認識他,但是我不知道他家住在哪裡。”
其實剛剛之所以我會有這麼過激的舉動,是因爲眼前這個女孩和諸葛風笛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然而這個女孩的眼中卻並沒有諸葛風笛的那種偏執和狂熱,有的只是一種類似於水一樣的純粹。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的警惕也沒有放下,我一邊向後退了一些距離一邊說道,“你和諸葛風是什麼關係?既然你跟他不認識,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眼前的這個女孩在聽到我的問題以後直接把她面前的胸牌遞給了我,隨後她有些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個牌子掛在我胸前的,但是我肯定這個名字的人我認識。”
我接過胸牌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印着的是諸葛風的名片,而下面的一些信息則是完全和之前找過我的諸葛風完全一致,因此當下我也是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之前我還在猜想諸葛風有沒有可能是諸葛風笛家的後人,但是現在這個猜想可能要被我證實了,隨後我站起身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有你的確切名字的話,我應該能夠幫你找到諸葛風。”
“我的名字我記得,我叫諸葛風玲。”
說着,女孩衝我甜甜的笑了一下,而這個名字也是使我瞬間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難道眼前這個女孩就是盧天琪和我提到的那個諸葛風玲嗎?
短暫的驚愕過後,爲了證實心中的猜想,我特意操控着之前已經會畫出來的符籙轉移到了諸葛風玲的腦後,然而一臉單純的諸葛風玲卻根本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即便是我已經把符籙都貼到了她的後腦勺上。
不過雖然諸葛風玲沒有作出任何警戒的行爲,但是她卻在符籙貼近了一分鐘時候皺着眉頭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夏天真的好討厭,到處都有小蟲子,對了,知道我的名字以後,你能帶我去找諸葛風嗎?”
現在我已經大致可以斷定眼前,這個傻傻的女孩應該就是盧天琪口中所說的諸葛風玲了而我也是在心中暗暗的罵了一句這個老頭子,以他的本事不可能不知道我們兩個相遇的時間和地點,結果他卻死撐着不告訴我,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嚇個半死。
收回思緒,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隨後我笑着說道,“我帶你回去,那你跟我說說除了諸葛風以外你還認識別人嗎?”
諸葛風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都認識誰,要不是胸牌上面提醒我的話,可能我連諸葛風這個名字都不知道。”
點了點頭,隨後我笑着說道,“那跟我來吧,諸葛風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我想你這麼長時間不回去他應該也很着急。”
諸葛風笛甜甜的應了一聲,隨後跟上我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而由於有了上次唐蘭的經驗,我在離開這裡之前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歐陽雪巡邏的車剛好看到了我們兩個之間的動作。
離開樹林以後我趕緊打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以後我才終於是稍微輕鬆了一點,而諸葛風玲則是打量着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次真的謝謝你幫了我,到時候,我一定要找機會報答你。”
從目前來看,這個諸葛風玲應該是一個會經常性失憶的體質,先不說告訴她真名字記不記得住,我反倒是有些擔心,諸葛風玲會把我們兩個認識的事情告訴給一些沒必要的人,因此我想了想後說道,“你就叫我晨葉吧。”
“哦哦,晨葉晨葉,早晨的葉子,你的名字真好聽,可不像我的名字,在風中飄蕩的風鈴,根本都無依無靠。”
說着,諸葛風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失落的情緒,而我對於他這突如其來的情緒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難不成經常性失憶的女孩還會想那麼多嗎?
正當我準備想一些措辭安慰一下她的時候,諸葛風玲卻突然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你知道嗎?我會靈魂出竅,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向你展示一下。”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隨後我假裝不經意的問道,“你說的靈魂出竅指的是可以在別人看不見你的情況下看到別人?”
現在我猜想諸葛風玲所說的很有可能就是風后五行,因爲和靈魂力量方面有關的也就只有她們姐妹身上所學會的這個法術了。
“大致是這麼個意思吧,不過這個一般只有在我晚上的時候才能夠成功,等到下次我睡着了的時候,我向你展示一下。”
諸葛風笛這番無厘頭的回答使得我差點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合着是做夢的時候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爲了避免自己接下來不再被這個小丫頭侮辱智商,我立馬故作嚴厲的說道,“接下來老實點,如果讓諸葛風看到你這麼不老實的話,他可能就不讓你回去了。”
而我的威脅則是則到了相應的作用諸葛風玲立刻做出了噤聲的動作,而看到她終於是老實了不少以後,我也終於是安下心開始獨自思考問題了。
現在盧天琪所說的諸葛風玲已經和我相遇了,而我雖然現在還沒有和諸葛風玲達成什麼比較密切的關係,但最起碼我已經有了能夠對付她的辦法,而接下來我的重點就是需要放在諸葛風玲的身上了。
雖然有些疑惑於諸葛風玲爲什麼和諸葛風有關係,不過這個事情我想到時候只要我問出來了諸葛風絕對會向我解釋的,這樣我就能夠搞清楚爲什麼他們兩個之間會有這樣的關係了。
很快,出租車行駛到了諸葛風所提供的地址,而剛一下車我就對於眼前的景象感到了一點驚訝,因爲說實話諸葛風所說的這個小區是我目前來說見到過最爲豪華的一所了。
即便是歐陽雪所住的地方已經很豪華了,可是歐陽雪那裡也只有那麼零星的幾間房間和歐陽雪的差不多罷了,但是這裡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有露天陽臺的高檔別墅,可見這裡的人全部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之後,我帶着緊抓着我胳膊的諸葛風玲走向了前方的一個別墅,而我剛剛推開門,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爭吵聲,“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這幾天誰都不要出去,爲什麼就不能看好諸葛風玲呢?”
“那我哪知道她突然想要出去玩,我怎麼說都不聽,偷偷揹着我跑出去我能怎麼辦?兒子的事情你也不讓我去醫院,難不成就帶着兒子,還有諸葛風玲咱們一家四口等死嗎?”
從別墅裡諸葛風和一個女人的對話上可以聽的出來,他們似乎是對於諸葛風玲的存在習以爲常了,但是這種習以爲常,在我看來卻是有些不正常的,因爲諸葛風玲可是和諸葛風笛同時代的人,她們兩個怎麼着也起碼都生活了八十年以上,諸葛風又是怎麼會知道諸葛風玲的存在呢?
帶着這個疑惑,我和諸葛風玲走進了別墅裡,而這時候,諸葛風正在和一個女人生氣的爭論着,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我帶着諸葛風玲進來了。
“人我已經給你們帶回來了,不用着急了。”
我的話語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而諸葛風再看到門口的諸葛風玲以後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他立刻欣喜若狂的衝了過來一邊檢查着諸葛風玲一邊說道,“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對於諸葛風的感謝我擺了擺手,隨後我觀察着別墅四周的情況,之後我來到了靠門的位置咬破自己的手指把一滴血滴在了地面上,而這滴血在地上以後則是快速的凝聚成了一條小蛇的模樣。
諸葛風看到我的舉動以後也是想到了些什麼,之後他立刻走了過來,“既然你都已經來了那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看看我兒子的情況?他現在已經開始蛻皮了。”
“可以。”
應了一聲以後,我在諸葛風的帶領之下前往了二樓,而我則是發現諸葛風的妻子帶着諸葛風玲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沒有着急問出這個問題,我決定先查看一下他兒子的情況再說,然而剛剛來到二樓,我就把我前面的諸葛風給攔住了,諸葛風正疑惑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了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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