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是不會輕易在別人面前洗澡的,嘻嘻……”
黑鬱看着光明那副窘樣,又見玄天喚閃着萬般期待的眼神,那邊還有莫銘極其不耐煩的神情,嘻笑着說道。
“爲什麼啊?你哥又不是泥做的,怕水啊!你們不是一個蓮上生的嗎?你都洗得,他爲什麼洗不得啊?”
莫銘真是弄不懂這兩個兄弟,怎麼會這麼古怪呢?這個不行,哪個也不行,既然忌諱這麼多,那又何苦來這個百無禁忌的人間呢!
“我洗的時候是一個人啊,他洗的時候……”
黑鬱的話還未說完呢,那邊的莫銘就一副呲之以鼻的神情了。
“他洗的時候,除了身上掛着我家莫莫,還能有誰啊,哼,你還以爲我會派人進去,侍侯他洗啊,就他身上哪裡有肉哪裡是骨頭,我家莫莫怕是比他還清楚呢!”
莫銘的話讓那邊的光明簡直都要無地自容了,可莫銘的話卻是事實。
他身上的所有怕是都被這個小色女所看遍了,一切都已經回不去從前,天界怕是要與他這個天君做一個短暫的別離了。
誰讓他那上億年陳封着的藕液,被她……被這個人間的小色女玄念莫所舔食掉了呢!他只有認了這段命運了。
即使黑鬱保證過不把此事說給即將轉世的神女聽,即使黑鬱保證不把此事宣揚到三界,可……,既以發生的事,想躲又怎麼可能躲得過呢!
“凡人,你準備沐浴用的水吧,我帶着她去洗,不過……不許任何人進浴室,連……她的爹爹也不行!”
光明帶着幾分懊惱和無奈的神情,說完這話後,就轉身回了屋子。
“哥,我陪你!”
黑鬱也看出了光明眼裡那寂寞與痛苦的神情,在這個共同面對劫難的時候,黑鬱突然有了心疼光明的感覺,是那種從心裡而感的心疼。
一道黑光,他閃身進了屋子裡!
“我總覺得這哥兒倆神經兮兮的,好像有東西瞞着我,天神……天魔,他們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呢?”
莫銘一副狐疑的模樣從那裡猜測着的時候,安狄幽心有靈犀地出現在她的面前,邪邪地笑着說:“銘兒,爲夫帶你去看啊!”
偷窺人家的隱私一直是安狄幽的最愛。
以前做此事的時候,他一直都很隱密,雖然也有被莫銘抓到過的時候,可仗着莫銘對他的寵愛,他也是有恃無恐的。
現在見莫銘有這個心思,他巴不得把這個地下工作換到地上來呢!
“這個……這個會不會有損道德啊……”
莫銘故作拿捏地看了看院子中的其他人,以觀察一下大家的態度!
院子裡的現在僅有的人,就只是束颯、束昂和玄天喚了,其他的人已經回房裡睡了。
束氏兩姐弟互看了一眼,衝着莫銘聳了聳肩說:“銘兒,好像……道德與你無緣!”
“銘兒,你快和安哥哥去看一看吧,我不放心他們……他們會怎麼給莫莫洗澡的啊!”
連這裡面最有正義感、道德感、是非感的玄天喚,都舉雙手支持,並且急迫異常地催促了。
既然這是衆望所歸,大家齊力支持的事,那她莫銘還有什麼可推脫的呢!
她這可是舍一人的名聲,成全衆人的願望啊,真是高尚得只能仰望了。
*
“銘兒,你看……”
安狄幽把自己的女兒安樂宜交給了玄天喚,然後攜妻主莫銘悄然飄身到了光明和黑鬱沐浴的屋頂之上。
安狄幽浸淫此道多年,一切都是輕車熟路,毫無破綻!
當他們兩個成功地坐在房項上,暗窺下面的時候,莫銘體內的玉紫琦就開始抱怨起來了。
“銘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那是天君啊,這……這……,你以前偷看玄天喚洗澡結果惹來了那段麻煩,現在……,銘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無論玉紫琦在莫銘的身體裡說什麼,莫銘都是一副無視的態度,她現在正被裡面的香豔之景,吸引得口水之流呢!
那邊的安狄幽亦是如此!
在成爲莫銘的夫郎之前,他安狄幽本就是個放蕩成性,四處惹事的大魔頭。
今天晚上只不過是撿一撿以前的那些刺激場面,追憶一下當年的豪情萬丈,就當是婚後生活的一個小調料了。
*
屋頂上,兩條廬山瀑布,垂着,掛着。
屋裡面,黑鬱和光明泡在那個碩大的池子裡面,耐着性子給玄念莫洗着小小的身子。
水光波動的池子裡面,一黑一金兩道人影交相輝映着,美不勝收。
同樣雪光滑膩的肌膚,映襯着絕美脫俗的五官,盈盈的香氣於水霧氣一起,慢慢地升在屋頂,撲鼻的異香泌人心脾啊!
“哥,你失了藕液,會……會回不了天宮的啊,你難道真的要陪這個小色女呆在這個凡世間嗎?”
黑鬱從來沒有替自己的哥哥擔過心,因爲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三界之中,還有什麼東西能爲難得了他和他的哥哥,可現在……,竟然遇到了。
那天發生的事,黑鬱很清楚,光明一定是沒想到這個叫玄念莫的小色女能夠吸出他的藕液,否則……
哎,可能有些事情註定是躲不過的吧!
“我有什麼辦法,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我沒了藕液幾乎就喪失了神力,她得了我的藕液,可她尚未成年,也用不了神力,若是找不到幹蓮子,只憑你一人之力,怎麼對抗得了暗巴魯啊?”
光明長嘆了一聲後,一雙美眸就瞟向了一直衝他“咯咯”笑着的玄念莫。
他真是不明白,他這到底是錯在哪裡了,身爲天界之神,七十二星君之王,還逃脫不了被數命作弄的命運嗎?
且還是被這麼一個小小的凡間嬰孩兒,弄得現在這副不神不人的模樣。
只有他和黑鬱清楚,身體裡的這個藕液代表着什麼啊!
爲人所奪,爲人所用,與己所失,這流走的藕液……,不只是失去做天君的資格,還有……
“哥,你想的事太多了,現在不是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嗎?”
如果是以前光明碰到這樣的事,黑鬱一定會偷笑的,可不知道爲什麼,也許現在是大難臨頭的時候吧,他竟然笑不起來了,反而特別爲兄長擔心。
他很清楚光明的性情和他不一樣,他這個魔隨意慣了,而光明呢?又正統管了,遭遇這樣的事,光明怎麼能承受得住呢!
“哎,發生的總是避免不了的啊!”
光明這樣說着的時候,把玄念莫小小的身體浸在水裡,幫她揉搓起來,越是這樣揉搓越覺得心有不甘,他懊惱的說:“爲什麼我命運裡的劫數偏偏是這個小鬼頭呢?幾億年前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讓我……終究逃不脫這份折磨啊!”
光明和黑鬱兩兄弟的話,聽得上面的安狄幽和莫銘極其費解,好像他們說的這些東西都是圍繞着光明失掉的藕液而言的。
這被自己女兒玄念莫得到的藕液,究竟是好是壞,是福是禍呢?
正當兩個人從那裡猜測的時候,黑鬱先形閃身從浴池中出來了。
先不要管那白如美玉的一樣的肌膚,也不要管那像是雕琢出來的一對櫻紅,只是看……
安狄幽一隻手捂住自己的手嘴時,另一手也急忙捂住了莫銘的嘴,生怕莫銘會脫口叫了出來。
安狄幽和莫銘怎麼也沒想到,沾了水之後的黑鬱和光明的下半身,竟然是……竟然是蓮藕的下形,而非人樣!
那玄念莫吸吮出來的,也並非是他們大腦裡所想的那種人類的液體,而是……真正的藕液啊!
上億年的藕液,掌管星魔兩界的天神天魔竟然會是個上人下藕的形體,這多少讓莫銘和安狄幽吃驚不小啊!
莫銘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黑鬱,她要抱着黑鬱的雙腳哭,要脫黑鬱的鞋子的時候,黑鬱是有多麼緊張的。
原來,他緊張的是他下半身的密秘啊!
怪不得玄念莫鑽進光明的雙腿之間的時候,光明沒有任何的提防,光明一定是沒有想到玄念莫能破了他的蓮藕之身,所以才……
這時,安狄幽指了指下面,已經出了的光明,黑鬱處理完自己身上的水後,正幫着光明處理他身上的水呢!
處理完水後,他們的下身又恢復了正常的人形,與常人無異了。
“我們下去吧,他們快出來了!”
安狄幽附在莫銘的耳邊輕輕地說完後,拉着莫銘閃身從屋頂上退了下去。
“銘兒,莫莫怎麼樣啊?”
他們兩個剛飛到院中,玄天喚就撲了過來,問着自己女兒的情況,安狄幽也順手把玄天喚懷裡抱着的安樂宜抱到自己的手裡了。
“挺好的,他們兩個都挺照顧她的,洗得裡外都很乾淨,放心好了!”
莫銘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還很平靜,隨後,她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拉住了玄天喚的雙手,激動地說:“親親喚啊,我們兩個生的那個可能是個怪物吧,她……哎,你要是看到天神你就會……”
莫銘的話在看到浴室的門動時,急時地停了下來,她可不想她剛纔的光輝動作,讓三界天神得知。
聽到莫銘說到一半的話,玄天喚的眼神越加迷茫起來,可他也意識到了莫銘停下來的原因,也就沒有着急的追問。
“凡人啊,你看……洗得乾淨嗎?”
光明把洗好的玄念莫像是作展覽一樣,擺在莫銘和玄天喚的面前,讓他們仔細地看了看!
“乾淨,乾淨!”
莫銘一臉汗顏地說道,連眼神都不敢去正視眼前的這一對兄弟了。
“我可以抱一抱嗎?”
玄天喚伸起去抱玄念莫的時候,光明也把玄念莫往玄天喚那裡推了推。
可能是離開玄天喚的時間太長了,這一次,玄念莫沒有任何掙扎,偎到了玄天喚的懷裡,吮着手指睡着了。
“好了,嘻嘻,一片祥和啊,大家回去睡吧啊!”
莫銘這樣說完後,衆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就當莫銘要追着安狄幽一起回安狄幽的房間時,黑鬱突然閃身到了她的面前,一臉嘻笑地說道:“我的裸體還好看吧?”
“呃……”
莫銘看着黑鬱那張神情自然,眼神漆黑的面孔,不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