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歡說中心事的周月年像是被她踩到了尾巴,‘激’起了他身體中的衝動,周月年用雙手死死的按在王歡柔弱的肩膀上,把她整個人使勁壓在了書房的‘門’上,眼中燃燒着忿怒的火焰,怒氣衝衝的對她喊道“你知道些什麼?什麼叫我妻子以爲的‘女’人!是不是剛纔在外面田‘玉’雯對你提起了寶兒?!又對寶兒說三道四了!你說!你告訴我啊!”
周月年無禮的態度,讓王歡心中泛起不快,自從離開周家後,再也沒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過自己,她的柳眉輕輕皺起對周月年說道“你冷靜點!”他的手按疼了王歡的肩膀,隨着他的怒火,把周月年心中那份沉痛的思念和哀傷,都通過他按在王歡肩膀的雙手傳入她的腦海中,如同海水‘波’濤翻滾,衝擊着王歡的神經!王歡在身體受到攻擊的情況下,直覺開始本能的抵抗,不自覺的使出靈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周月年推開。
周月年感覺一股強大的衝擊氣流從王歡的身上傳了出來,把他從王歡的身前推開,直直的推到了窗戶邊,眼看就要衝破窗戶掉了下樓去。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周月年驚呆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王歡的動作,他忘記了呼叫,在身體撞碎玻璃的那一霎那,周月年感覺到溫柔的晚風輕過他的面孔,那如同愛人般輕柔的撫‘摸’,讓周月年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兩個手臂伸開,心中感受到了自從於寶兒離開他之後就從未有過的寧靜,也許就這樣死去,纔是最好的解脫,他累了!
王歡把周月年推開後,眼見他整個人撞向了書房窗戶上的玻璃,心中暗暗喊了聲糟糕,這可是十八樓,他摔下去非死不可。伴隨着玻璃掉落的咔喳聲中,王歡也顧不得其他,徑直朝窗戶跑去,跟在周月年身後,也縱身躍出了窗外!
“媽媽,爸爸是在和阿姨吵架嗎?”書房的‘門’根本就阻擋不住周月年的怒吼聲,叮噹心中好怕,他緊緊的抱住了媽媽,害怕的縮在媽媽的懷裡。
“乖,沒事!不怕!媽媽先哄你去睡覺好嗎?”田‘玉’雯溫柔的安慰着兒子道,她比兒子更想知道書房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剛剛聽到丈夫大喊着什麼自己提起了寶兒,她的心好難過,那個狐狸‘精’已經走了四年了,丈夫卻依然忘不了她,她身爲人妻做的有那麼失敗嗎?丈夫爲什麼不知道自己纔是最愛他的‘女’人?
叮噹聽話的點點頭,田‘玉’雯剛要抱着兒子走進房間,一聲巨大的玻璃碎裂聲就從書房中穿了出來,天!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她的心猛的‘抽’痛了下,迅速的抱着兒子跑進了書房!
“你帶叮噹進來幹什麼,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許你踏進我的書房,趕緊給我出去!”周月年安然無恙的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對自己的妻子喊道。
“月年,你沒事吧?玻璃怎麼突然碎了?沒扎到你吧?”田‘玉’雯看到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個大‘洞’,地上滿是七零八落的玻璃碎片,關心抱着兒子想走到周月年的身邊,語氣關切的對周月年問道。
“沒事,我自己會處理,你快帶着叮噹出去。”周月年對妻子說道,只想讓妻子快點離開自己的視線,現在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回答妻子的這些問題。剛剛發生的一切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世界上竟然真的那種人,還真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只是關心你啊!”田‘玉’雯在心裡委屈的喊着,看了看站在周月年身邊面無表情的王歡,她的嘴微微的張了張,終究沒有把話說出口,無奈之下默默的轉身抱着兒子走出了書房。
“你可以告訴我,你剛剛是怎麼辦到的嗎?”周月年對王歡問道。幾分鐘之前,他還以爲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並抱起了自己,在半空中竟然如履平地般的把自己送回了書房。
“我是王歡,你家保姆的孩子,你不是早就知道。”王歡回答道,想着自己剛剛竟然會在普通人面前使出了靈力,可在剛纔那種情況下她根本就別無選擇,只能自己心中懊惱不已。
“你是不是超人?不對,就是有某種特殊的能力?”周月年鍥而不捨的追問着,一心想知道答案。
“如果你看新聞就會知道,我是誰了!”王歡說完,瀟灑的轉身就要離開。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母親的墓地在哪裡嗎?”周月年此時已經從剛剛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恢復了身爲金牌律師的能力,心中開始想與王歡進行一些‘交’換。
王歡聽到他的話,停住了身形,轉身無所謂的對周月年道“只要我想,我就能知道我母親的墓地在哪裡,根本就不用你告訴我?”給她一分鐘,她就能從周月年的腦海中找出母親的墓地,王歡根本就不接受他的威脅。
“你竟然可以讀出人的想法?”周月年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可以這麼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問題?”王歡道,她的手伸向周月年伸出。
“我可以直接告訴你,你母親的墓地,你只要告訴我一件事‘交’換就好。”周月年說完,和王歡的‘交’握在了一起。心中直接念出了法寒的名字,然後就開始在心中反問我想要知道寶兒當年爲什麼要離開我?他在心中默默的反覆念着,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王歡,期待她的答案。
“這就是你想要問的問題?”王歡奇怪對周月年問道,再有了漂亮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以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只是他想要知道那個叫寶兒的‘女’人當年爲什麼要離開他?對他的執念王歡無法理解,但念在周家住了三年,周家人對自己和母親還不錯的份上,她同意了。